老师的才能和履历都很完美,是特务科需要的人才。”
而且种田山头火不拘一格,兼之人手紧缺。
当然,佐佐城信子以后的行动就处于监控中了,如果再出什么幺蛾子恐怕就会被秘密处决了。
自佐佐城信子悔悟起,雾夕终于收到了她的盈余,心情非常好,觉得未来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忧郁的。
然而国木田独步没这么乐观,他吁出口气来。
望着佐佐城信子眉头紧锁。
太宰治活泼的声音响起,“不用担心,佐佐城小姐不喜欢我这个类型,而且你救了她,等她醒了多嘘寒问暖,鞍前马后照顾一下,绝对可以抱得美人归。”
国木田独步额角爆出青筋,揪起他的衣领,恼羞成怒状,“你给我差不多一点,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然后和他算起账来,“你偷偷把枪给六藏是怎么回事,差点就让他铸成大错了!”
雾夕望着面前的猫狗互挠,有些了然。
国木田独步对佐佐城信子有接近一见钟情的倾慕,被太宰治看在眼里,时不时拿出来撩拨一下。
不过他真是多虑了,他们俩,骨子里有些相似的地方,排斥互厌得厉害,说不定正好挑中一条河投水都会因为讨厌对方挪个地方死……
“佐佐城小姐这样的人,如果没有悔过之心是会遗祸无穷的,不然她心爱的弟子怎么会动杀心呢?”
突然被Q。
雾夕对着两人望来的视线,愉快地笑道:“总之圆满收场了,多亏了国木田的锲而不舍。”
国木田独步欲言又止,泄劲似地松开太宰治的衣领。
太宰治理了下衣服,突然正色道:“雾夕桑。”
分手两三年的情侣,再见面时该是怎样的场景呢?
好在重逢于极端紧急的状况,个人情绪被无限冲淡,倒没有了应有的尴尬干涩。
雾夕觉得能和太宰治平常处之就再好不过。
她向他的方向偏了下头,作出倾听的姿态。
“之前情况紧急,没来得及问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普通的好奇,“那时候你突然出现制止了六藏,我根本没发现你是从哪来的,简直像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雾夕想,我的确是突然冒出来的,你当然发现不了。
为了给佐佐城信子收拾局面,她特地兑换了隐身道具。
这个道具几乎没有什么副作用,备注内容是‘隐身还被发现当然是会现形的。’
实操下来的经验是。
不管是脚步或者气息被别人发现异常,亦或者主动干涉了什么事情,隐身效果都会消失。
这是个有用,但用处没有想像中大的道具。
而且突然冒出来这种事的确不好解释。
——反过来说,给个差不多的解释糊弄过去就好。
雾夕信口胡诌,“我就是从外面进来的啊,你没看到吗?”
“可能是因为我脚步动作都很轻吧,别看我这样,也是正经练过的呢。正好气氛紧张,田口中弹了,老师还举着枪威胁你,就算是太宰你也会精神紧张,不敢分神的。”
太宰治觉得她在侮辱他的智商!
别说是刚才那种场面,比那紧张十倍、百倍的场面他都经历过不止一次。
要是会因为这个就忽略对全局的把控和观察,那他怕不是死了一百次了!
不过……
他望着雾夕那张轻松明快的脸,呵了一声,没再纠结。
反倒像个好奇宝宝似地开始盘问这次事件的各种细节。
太宰治脑速极快,提问题的速度也像机关枪扫射。
有时候雾夕才回答了一两句话,他就已经知道她后面会说什么,径自打断她开始下一个问题。
好在雾夕是要写报告书汇报事情始末的机关社畜,已经提前打好腹稿应对,这才没被他问到哑口无言或者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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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木田独步扶了下眼镜,觉得太宰治是在为难雾夕。
好在她应对自如,没被为难到。
——分手的情侣,果然是有点仇怨在身上的。
然而他们这种交锋着你来我往,谁也不落下风的架势。
让他再次确认了一下事实。
稳定的心理素质其实也是才能的一种。
而且是隐形的、非常难得的才能。
单凭智力,雾夕的确是普通优秀的水准,但她的心理素质在某种程度上弥补甚至超越了她和天才间的智商差距。
是另一种境界的难缠。
接着,他打开记事本抽出钢笔,书下一行字。
‘男性刁难女性,尤其是从前的恋人时,会显得格外没品,如果那位女性还应对自如,丝毫不露怯,就会衬托的男人更没品。’
雾夕真是心情好,甚至觉得被太宰治这样拷问一次也挺好的。
她更有把握写出份完美无缺的报告书了。
他不愧是在异能特务科处理繁杂冗长文书整整两年,果然把那套折腾人的套路谙熟于心了。
“原来是这样。”
太宰治点着头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
“雾夕桑你还真是辛苦,好在有把事态控制在范围内,最后还成功开解了佐佐城小姐,就结果而言倒是划算。”
到了写报告的最后一环。
重申行动动机并总结结果的时候了吗?
雾夕脸上露出沉痛后怕的表情来。
“我知道这样做很危险,简直像踩着不知厚度的冰行走在湖面上一样,我也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必要的时候,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得制止她才行……”
“但是老师实在帮过我很多,我知道她骨子里是个温柔的人。况且她的确具备杰出的才能……如果她能在特务科的监管下正确地使用才能,也能稍稍弥补下以往的过失吧?”
不管是态度还是动机,都没有能够挑剔的地方。
太宰治道:“关于你最后说的话,在当时好像说服我了,不过仔细想想,那与其说是分析,不如说是诡辩吧。”
“当然是分析,只不过代入情境增加了想像而已,”
雾夕不能苟同诡辩的说法,“苍之王毕竟离世已久,卷宗里对他‘罪行’的记载还算详尽,关于他的个人生活与情感的部分就很少了,也只能用这种方式。”
“更苛刻严谨些,也可以说是符合逻辑的推测吧,就像侦探推理一样。”
“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向死去的人探寻答案了。可活着的人需要安慰,有些心结想不通的时候一直存在于心里,走出来之后,却再也不会困于当时的心境。”
起码,盈余提示是真的。
从盈余的浮动量来看,佐佐城信子真是释放了相当大的情绪呢。
太宰治沉默片刻,突然抬起头,用锐利不容回避的视线凝视着雾夕的眼睛。
他轻笑着说:“你很喜欢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