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直接磕在了大理石的水台上。
“嘭”的一声闷响,疼得他躬起了身,痛苦地皱起眉。
“……”
的确,是喝高了。
姜宝梨无奈地扶了扶额,对他说:“算了算了,你你你……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光脚光溜溜容易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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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渡走回衣帽间,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清爽的浅杏色棉质居家衫。
整个人更显温柔
姜宝梨走过去,拿起了吹风机:“你别动,我帮你吹头发。”
“好。”
她没他高,这家伙站在她面前就跟座山似的。
“你下来一点,我够不到。”
司渡想了想,索性捧着小姑娘纤瘦的腰肢,将她抱起来,放坐在了水台上。
“唔……”
虽然坐上去了,但还是不够司渡高,所以他很温顺地低下了头,让她帮他吹头发。
姜宝梨打开按钮,呼呼的热风喷出来,她伸手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
细细软软,像狗狗毛。
热风吹上去,一股柠檬清香漫出来。
姜宝梨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脸。
眉骨挺拔,眼窝深邃,黑眸藏在阴影之中,眼尾带一点儿锐利的弧线。
实在是标准一张美人脸。
爱美之心真是人的天性,哪怕姜宝梨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这家伙,现在也升起了想要将这张脸……永远私藏的念头。
看着他锋薄性感的唇,姜宝梨有点忍不住吻上去的冲动。
“司渡,可以……亲一下吗?”
司渡点头。
“你醒来,会记得这件事吗?”
他抿了抿唇,“不确定”这三个字,到了嘴边,变成了两个字:“不会。”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喉结轻微地吞咽。
就算全身都麻,脑子也麻了。
但只有一件事,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就是……好喜欢她。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她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她。
这么喜欢,可他却不能拥有。
他配不上,他……很脏……
姜宝梨小心翼翼地蹭上去,薄唇轻轻触碰了一下。
他的唇,比想象的更柔软。
她忍不住……咬了下去。
司渡乖得不行,只轻轻地碾着她,却不敢有任何进一步的行动。
手都本能地抬起来了,落到和她心脏水平相当的“那个”位置上,又……克制地收了回去,藏在背后。
为什么这么乖啊。
姜宝梨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了自己,开始大口地吞咽他的呼吸。
司渡的手……仍旧很矜持地藏在身后,攥了拳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玫瑰精油香,她眸光下移,看到他的禁区已经撑起了明显弧度。
今晚的计划似乎进展得相当顺利,她即将摘下这朵带刺带毒的恶魔之花。
姜宝梨放下吹风,跳下水台,倒退着走,攥着他的衣角,将他拉到了床上。
司渡很配合地跟着她一起跌入了松软的大床上,捧着她纤瘦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
没多一会儿,他颈子上多了许许多多的红痕,都是她的杰作,司渡似乎很享受这一部分,任由她在他怀里为所欲为。
而他格外喜欢她的如透,捏着,叼着,扯着……直到憧学开始变营,变庭。
贴在她耳边,很温柔地对她说:“如果觉得疼,告诉我。”
“好。”
他的手缓缓狭义,探入了她的区域,姜宝梨轻轻抬起下颌,闭上了眼。
然而,下一秒,她看到司渡抽出来的手,指尖带着血。
少年轻微地蹙了眉,看着身下的少女:“梨,你生理期吗?”
姜宝梨瞪大了眼,脑袋一空,随即便感觉到一股热流,蓦地从床上一跃而起。
操操操操!
她抓起衣服挡在身上,猛冲进了洗手间。
果然,姨妈来得相当是时候。
姜宝梨简直想把脑袋伸进马桶里猛冲一阵。
好丢人啊!
直接原地去世可不可以!
她不性感了,她再也不性感了。
呜呜呜。
门外有窸窣的声响,司渡推门走进来,哗啦啦洗了手,然后轻敲了敲洗手间的长虹玻璃门:“梨,卫生巾放在哪里?”
“在,在在在我房间洗手间壁柜第二个抽屉里。”
他出去了,不过两分钟重新走回来,扣门:“找到了。”
姜宝梨将长虹玻璃门开了一条小缝,他将干净的内裤和卫生巾递了进来。
“谢、谢谢。”
他很绅士地走了出去,等姜宝梨弄好一切重新走出来时,司渡已经合衣倒在床上,睡着了。
远远地,她望着他安静的睡颜。
有种很神圣的质感。
仿佛造物最杰出的神工,塑造了他如此漂亮的容颜。
一面天使,一面……恶魔。
姜宝梨走到他床边,蹲下来,手指头戳到了他的眉心,在他耳畔喃喃施法——
“忘掉忘掉忘掉,忘掉刚刚的一切。”
……
次日,司渡醒过来,感觉脑子太阳穴突突的,还有点隐隐作痛。
他揉了揉眼角,走到洗手间,挤了牙膏。
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脖颈上那一片比过敏还恐怖的红痕,就像被暴风雨肆虐过的玫瑰园……
手里的电动牙刷都没拿稳,落在了地上。
他立刻脱下了上衣,赫然看到他的颈子连同胸膛上,全是一道道草莓印吻痕,甚至还有被抓挠的痕迹。
这下子,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
昨晚的事,想不起来一点。
他很少喝酒,也绝对不会喝醉。
小时候患过创伤应激综合征,几年前,精神科医生便说过,在他意识不清的状态之下,会让小时候竭力去隐藏和保护另一人格出现。
不算人格分裂,都是他自己。
但现在的他,的的确确……是应付那段创伤性记忆而诞生了全新的自我。
强大,稳定,心狠手辣。
他推开了姜宝梨的房间门,小姑娘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蚕宝宝,有气无力地在床上挺尸。
姨妈痛,好难受。
司渡却不懂得怜香惜玉,将她从床上一整个揪起来,沉声质问:“姜宝梨,你昨天对我做了什么?”
“我把你要了。”姜宝梨捂着肚子,懒懒地说,“你把我姨妈都肝出来了。”
“……”
“负责就免了,恋爱能谈一个不?”
司渡压抑着嗓音,一字一顿地问:“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也不喜欢我啊,一样下半身思考,喝醉了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过了会儿,司渡忽然失
笑一声。
阴嗖嗖的笑,看得姜宝梨毛骨悚然,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