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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8(1 / 1)

了的小道消息,可终归耳听为虚,如今见了他手掌那两处未完全长好的肉窟窿,不少人脸上为之变色,离得远些的不敢指指点点,只能凑在一块小声议论着。

这个举动当然是萧恪故意的,他并不在乎将如今手上残疾暴露给众人看,是因为他并不将这当做自己的短处,反而很会利用他的伤让自己接下来的行为都变得合乎情理。

因为手指无法利索活动,所以萧恪在挑起盖着的红缎子时‘一不小心’将那块盖布直接掀了下去落在地上,左右侍从皆是两府心腹,即便看见了硬是没一个去帮忙捡的,可以说是当着人将晋王长孙的颜面狠狠踩了一脚。

白琮犹豫着要不要帮着捡,被父亲在旁扯了一下,顿时也明白萧恪是故意的了。

晋王倒戈太子,萧恪针对祁太尉的儿子,转头就遭到了这两府的暗算,平白遭了牢狱之灾不说,还险些丢了性命进去,如今即便是性命无恙,却仍搭了一只手进去。所以如今萧恪明着针对晋王府也是占尽了公理道义,甭管在座有多少公侯权贵,也要掂量着帮晋王府的人说话是否合适。

萧恪却说道:“实在抱歉,本王这右手如今连动下手指都不能,辜负了侄儿的好意。狐貂裘衣确是难得的稀罕物,只不过如今快到夏日,裘衣虽好却未免不合时宜。”

夏日送狐裘大氅,可不是不合时宜。不仅说的是萧鸿炜这礼,更是说晋王府这父子俩来得不合时宜。

贺绥先前暗下逐客令的态度已摆明了不欢迎,萧鸿炜说着真心却送了冬衣,可不是连东西带人都碍了主人家的眼。

萧恪一如双关,有些听明白的偷偷笑出声来,让萧纵父子俩更加无地自容,再不要提什么贺喜缓和关系的话了。不过也就是萧恪说话,才这般杀人诛心偏不见血。便是父子俩想反驳,也没有理由没有机会,强辩无异于自讨没趣。

偏偏萧恪还嫌父子俩不够尴尬,挥手示意梁砚秋将萧鸿炜的礼送回少年身边,又自身边侍从手中接过一杯酒,略举起向在场宾客致意。只见他左手执杯,右手虚虚搭在左手上,又将手上骇人伤口再次暴露给众人瞧,面上却含笑道:“诸位今日来,小王心中不胜感激之情,虽是不宜饮酒之身,愿与诸君共饮此杯聊表谢意。”

众人纷纷起身,无论杯中是否有酒都取了向主家敬了,似叡王、昭王几个身份高的领头说了几句祝贺之语,随后底下众人跟着连声附和,完全不给萧纵父子再说话的机会。而宾客之中不乏当初暗自嘲笑贺绥做了别人男妻的人,此刻却是齐齐脸一抹,随着大流只顾着说吉祥话,这一刻仿佛没人觉得两个男人成婚是什么有违阴阳伦理的荒唐事。

“诸位,请!”贺绥也从一旁的梁砚秋手中取了一杯面向众人举起,他早已看清这些,若说早些年他还有几分天真和愤世嫉俗在,如今却只剩下推翻这一切糟粕的心了。

伴随着底下一众‘侯爷请’‘将军请’的客气话,贺绥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喝完又转身取走了萧恪手中的酒杯,柔声询问道:“可有不适?”

萧恪也‘适时’摆出一副难受的模样,其实他今日并未怎么碰酒,全是贺绥替他挡的,可就这么小小一杯,他却面露不适。至于真假,则根本无人在意。

昭王见状开口道:“贺侯爷,我瞧恪堂兄略感不适,想来是身子还没养好。大婚礼仪极是消磨人,侯爷还是先带堂兄回新房照顾歇下,不必管我们了。”

有了萧定闻递话,贺绥点点头便道:“允宁身子虚,请诸位恕我须得先失陪了,还请自便。”

说完便一手揽过萧恪的腰,一边手牵着回了房。

贺绥说是不管让在场宾客自便,倒也不是侯府完全没人照应,白子骞作为贺牧的丈夫,抚宁侯的姐夫,此刻自然承担了招待宾客的职责。虽说这位白将军待人和善谦逊,可最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萧纵还想再说合几句,却是实在没法子了。

至于萧鸿炜借着白琮送客的机会终于寻上人,那都是后话了。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最欢喜之事莫过于此。

无人打扰的洞房花烛夜,自该好好温存,不过二人虽是今日才成礼,却是早几年前便已有夫妻之实,素日起居办事默契无间,自不急于一时欢愉,反倒是提起今日晋王世子上门的事来。

“我瞅着今日晋王世子欲言又止,但倒是不像是心虚的模样。”贺绥命外间上夜的小厮出去后,端着一碗热汤进来,说完抿了一小口确认不烫嘴了才递给坐在小榻上的萧恪,跟着自己才坐下来道,“你今日没吃什么东西又喝了几杯酒,这参汤是厨房煨了两三个时辰的,你喝些暖暖身子,一会儿也好早些睡了。”

萧恪其实并不怎么爱喝这些,尤其是这阵子为了补养身体,每日被贺绥看着喝上一碗,即便是厨房配了些大枣枸杞调和味道,他也只觉得难以入口。不过当着贺绥的面总不好直接泼了,便小抿了一口同对方聊道:“不意外。萧纵本就不是个有野心的,你瞧瞧他儿子那伶俐口齿,便知道晋王叔没少越过儿子疼孙子。到底是隔辈儿亲,再加上人老糊涂,萧纵这样的老实性子在晋王府里怕是说话还不如萧鸿炜有分量。”

言下之意便是说萧纵与晋王谋害萧恪这事无关,甚至可能按他的性子阻拦过,可架不住这老实巴交的人说话没有分量,拦了也没用,只是这种时候被做了糊涂事的亲爹推出来揽事。

贺绥闻言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道:“倒是可惜了这位晋王世子,我是瞧着他不像奸佞小人,不过摊上晋王这样的父亲,也是毁了一辈子。”

“没什么可惜的,听闻萧纵自幼是在老王爷膝下长大的,如今长成这副懦弱模样,我倒只可惜了那位连当今天子都不服的叔祖父了。”萧恪对此却有不同看法。过世的老晋王一生磊落正直,结果儿子贪恋权势,孙子虽学了他几分正直,可性子软弱可欺,连亲生孩儿都管教不了。如今他要对付晋王府,却也没什么顾忌可言了。

一边说着,一边顺手将未喝完的汤碗放在一旁。

贺绥刚刚听得十分认真,可见萧恪将汤碗偷偷放在一旁,不由叹了口气,起身拿过汤碗坐到萧恪身边去,颇有些强势地说道:“你又偷奸耍滑不喝汤,今日说什么也得喝完,撒娇耍赖一概无用。”

萧恪还未来得及表演一番就被贺绥一句话噎了回去,只能‘哀怨’地看向对方,一边不情不愿地端起汤碗来,闭着眼生灌的模样活像个怕吃苦药的孩儿。

贺绥见他这样,不由摇头苦笑,径自起身朝外间去了。他既已说了,便知道萧恪不会背着他倒掉参汤,所以也不需看,只开了门同外面侍奉的小厮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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