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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牧的命令跟在他身边学了几年理事,但终究还是亲近不起来,太子从中扮了个什么角色他不想挑明,没得让人觉得他在挑拨离间,不如放手让贺绥全权处理这事。

“太子……”

贺绥欲言又止,萧恪在一旁静静等着,并不急于催促打断。过了一会儿,贺绥才重新开口道:“听你之前所说,康王的谋划里也包括太子,允宁你呢?”

说起太子,萧恪不由苦笑了下,随即深吸了一口气,神情严肃说道:“阿绥,走到这一步,我与萧定昊之间已不可能摒弃前嫌做一对明君贤臣了。”

“从一开始,我便知道他的心思。只是诸子之中,若论适合继承大统之人,太子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且他毕竟是储君。”

“我知道。相比无能的老三和过于‘聪明’的老七,太子殿下确实是最合适的君王人选,有野心、有谋算,这点放眼诸皇子中无人企及。”萧恪并不吝啬于肯定萧定昊的才能,哪怕他们之间早已水火不容,依旧不能改变他对于这位太子殿下能力的肯定。

前世太子得以顺利继位,在齐帝暴政的衬托下,这位新皇在短短三年就成了百姓交口盛赞的盛世明君,也是有些治国才能在身上的。

萧恪明白,却也无论如何不能让萧定昊继位,他俩之间注定只有一人能活。

贺绥叹了口气道:“那你属意的是谁?”

“叡王。”

贺绥才舒缓的眉头才过了一小会儿就又皱了起来,实在是萧恪的这个答案让他太过意外,甚至不由脱口反问道:“不是七皇子?”

萧恪十分肯定地说道:“阿绥没听错,我便是要扶三皇子上位。”

“叡王才智平庸,心胸狭窄。宠妾灭妻,搅得王府内宅不宁,这样的皇子凭何为君?!”

“他是不配,可他的女儿配。”

贺绥那一瞬间被那句话深深震撼到了,而回望对方的时候,萧恪也用无比认真的眼神回看向自己。

那一刻,贺绥明白了,萧恪不是在玩笑。他在想旁人不敢想,做古今旁人不敢做的大事。

即便这个念头在贺绥心中如同重锤一般落下,将他以往坚守的礼法道德撞了个粉碎,但他依旧坚信萧恪的决定。

贺绥依旧在片刻之后冲萧恪点了下头,许下同样沉重的承诺。

“我同你…一起。”

第一百三十八章

建和十六年的新春佳节注定是过不太平的。

在所有人都还沉浸于齐军凯旋的喜悦之中时,背后的那只手已经按捺不住了。

在冬月的最后一场冬雪那天,参奏的本子堆满了齐帝的御案,帝王之怒犹如万钧雷霆,直接砸向了曾经权倾朝野的祁府。

祁同安历经两代帝王,家中姊妹为一国之母,满朝文武半数归其门下,曾经是何等的风光,却不曾想过有一日,搜捕的禁军也会踹开他府邸的大门。银光利刃,气势汹汹,将满府过年的喜气冲散得分毫不剩,不论是做客的亲戚同僚,还是一家老少,无一不是被这副抄家一般的架势吓到了,官兵搜查驱赶,管你是什么曾经的贵胄名门,一律随意驱赶。而阖府兵荒马乱之际,唯有一人坦然处之。

祁风被带到那宣旨的禁军统领面前,即便遭人诬陷,面上仍是不卑不亢。他朝那将军略一拱手道:“蔡将军,陛下既有命拿我前去讯问,将军便只为难我一人便是。祁府并无过错,陛下也无名令,蔡将军纵容禁军抄家一般,恐怕来日到陛下面前不便交代。”

“本将不过是奉皇命而为,多有得罪之处,想必太尉大人念及陛下素日恩德,也不会计较。”那将领言语上虽不买祁风的账,但还是顾忌着祁太尉的势力,吩咐了亲卫教手下人只着重抄祁风的院子,搞了个人仰马翻却也实在找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便一股脑将书房里带字的全都充作可疑之物和祁风人一并带了去。

祁太尉的大夫人也是出身官宦世家的女儿,一辈子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但人过中年,眼瞧着唯一的亲儿子被禁军以通敌的罪名拿了去,当娘的一下子慌了神。可求告到了丈夫这儿,也只得了几句长叹罢了。

祁风被参一本通敌乱政,祁太尉身为其父自然得避嫌。齐帝虽未动他,却也是将人软禁在了府中。

而这仅仅只是一切的开始,自祁风被抓下狱之后,牵连出了一干身涉其中的武将文臣,诸如当年为难过贺绥的费泓之流也都在内。朝中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知道这其中大多数都是与祁家利益相关之人,偶尔有几个不知头绪的,旁人也只道是皇帝雷霆之威下被一道牵连进去的无辜人。

眼瞅着再有两日便是除夕佳节,正该是阖家团圆的喜庆日子,齐帝这番抄家下狱的动静闹出来,百官噤若寒蝉,朝中更是风声鹤唳。那些平日里纵着家中纨绔胡作为非的朝臣们纷纷回家约束子弟,劝诫家中人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出什么是非来。毕竟皇帝一怒,流血千里,这样的灾祸事没谁想在新春佳节主动撞上。

可这事折磨人的点就在于皇帝下令抓了一批人进去后,便好似将这些事全都忘光了一般,开开心心过起了年。

当真应了那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话来,所幸正赶上年节,宫中照例降了恩智,免了十来日的朝会,但凡有要紧国事,一律是写了折子递到燕郡王手中,再由其整理后呈报给皇帝,越是在这种时候,萧恪的地位便越是稳固。祁氏遭受重创,太子也跟着糟了冷待,一时间萧恪倒真有些力压东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苗头。

好好一个年,萧恪自己也过得不安生。朝中上下,无论是带话求情的说客,还是闻风而来的墙头草,亦或是摸不准皇帝脾性的昏货,一股脑得都往燕郡王府凑。要说京城哪里最热闹,还真非燕郡王府莫属,烈火烹油的繁盛之势,恰如曾经的祁氏。

齐帝自是不管底下臣子如何害怕不安,他年前又添了一双儿女和孙子辈,去年还新纳了一批年轻的妃嫔入宫,好不得意。

到了十五元宵这天,京中热闹非凡,皇帝才想起来降了道恩旨解了祁太尉的禁足。

终于能出府门的祁太尉第一件事却不是去东宫,而是直奔太子的岳丈韩国公家去了。如今的他在韩国公面前平白矮上三分,求人办事更是只能低声下气,可以说是将这几十年都没尝过的屈辱一并受了,但好在他还是见到了那个想见之人。

衣着朴素的青年一进书房内室就将头上遮掩的斗笠摘了去,旁边的侍从上前双手捧过后退了出去,而书房之外,韩国公府的精壮家仆将书房外围了个严严实实,绝无人能够轻易靠近书房。

祁太尉一见来人进来便恭敬地跪下行礼,还未开口,便被青年一句话堵了嘴。

“舅舅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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