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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还是被俘,都不可能像费泓他们一般被轻易换回。

萧恪面上没有半分愁绪,仿佛并不将这些担忧视作放弃的理由。

“将军放心,我借兵是为胜。区区北燕人还不值得我搭上性命。更何况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萧恪这话说得潇洒,白子骞一时拿不准他是真算无遗策,还是纸上谈兵空有豪气。

贺绥原本一直沉默不语,而当白子骞心中犹豫之迹,他默默与萧恪对视了下。看到那人点点头并回以安抚的微笑,贺绥心中便有了定论。

“将军,我愿同往。”

第一百二十四章

白子骞只左右瞧了一眼这两人,心下便已明了。

再不多阻拦,只遣了副手调派了百余精英出来交予萧恪调配,贺绥和姐夫无声交换了个眼神,策马自列中出来到萧恪身边去了。

萧恪一手拽着缰绳,虚虚朝白子骞抱拳一礼道:“将军放心,本王私自调兵,自会使人通报三军。岱钦人虽年轻,却奸猾狡诈远胜北燕其他将帅,不得不防。”

“臣明白了。”

要来的百余人皆为骑兵,萧恪未立刻带着他们去何处,而是使人传话给黄友光这事,之后唤了那百夫长过来询问。

百夫长姓江,单名一个朔字。还不到而立之年的男人目光如炬,只瞧一眼便知不是那等混日子的孬种,这年纪自平民起做到百夫长,确是有几分才干的。且面对萧恪突然调他们出来的这等差事,底下人虽不敢明面说,或多或少都对保护这位小王爷有那么一丝不满,唯有这百夫长江朔,从头至尾,眼神都没有半分动摇。哪怕是听到萧恪要带他们折返到三军末尾时,也是一样。

“我瞧这小子资质不错,只是出身平凡了些。等这次请功的折子递到京中,估摸着你能提个将军衔儿回来,不妨跟白将军说一声,将人拨到你麾下去?”萧恪做事向来心中有数,尽管战场局势瞬息万变,他仍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甚至还有心情同贺绥说些个闲话来。

贺绥自然也是惜才的,但他只是摇头道:“届时该如何调配,自有将军安排,这话也就你我私下胡乱说说便罢,没得传出去扰了军心。”

“又不是让你挖墙角,左右日后都是白将军麾下,凭他先前是谁麾下,我开口他们还敢抢人不成?”萧恪当然明白贺绥言下之意,索性挑破了说的。贺绥先前一直是黄友光的裨将,麾下无人可指挥,如今虽是平移到了白子骞帐下,却也支使不了多少人,所以哪怕平日白子骞护着,萧恪捧着功劳送,旁人也只没什么话可说,至多不过酸他一句。

可火烧北燕粮草,逼退燕军的功劳一旦请下来,纵使这其中功劳最大的是萧恪,贺绥作为实际领兵奇袭的将领,少说一个五品游骑将军的封赏还是有的。只是若再加上从其他将领手下分了精兵强将,未免招来旁人议论,最主要的是,这些人原都是他姐姐姐夫从前的旧部,总不好自己一来便分化他们。

“我知你为我的心思,只这话日后不必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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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正欲再说,那边江朔已整合了百骑,策马而来,“王爷,贺副将,卑职等均已在此,随时可以出发。”

贺绥一瞬从萧恪的枕边人变回了奉命同行的将领,亦转头看向萧恪,不再多说什么。

萧恪调转马头,看向遥遥不见末尾的行军队伍,扭头眼神扫过面前百骑,薄唇轻启,悠悠吐出两个字,“打狼。”

“狼?”底下人中有人发出小声疑问,不过终究是素日规矩惯了,倒没有私下交头接耳。

少有几个如江朔之类才瞬间领悟了萧恪言下之意,此‘狼’非彼狼。

江朔略一思考率先道:“王爷,请恕卑职冒昧。”

萧恪摇头轻笑道:“无妨,你说。”

“北燕呼图邪部骁勇异常,若是他们有心偷袭,凭我们区区百人恐难以抵挡。”江朔一开口,底下嘀咕的人才算彻底安静了,一半是心中疑惑已解,一半则是心中惊骇得一时失语。

“你觉得本王率你们去是自不量力送死?”

“卑职不敢。”

“那就闲话少说。你只需要告知本王,你手下这百来个士卒箭术如何?”萧恪的耐心其实并不多,偏又赶上模样长相随了母亲多些,十六七岁的年纪,容貌也生得俊美。在场皆为普通士卒,头次见他时与贺绥一道,总是温言软语,人也是笑着的,不免有些侥幸,只觉萧恪是年轻可欺。忽得撂下脸来,周身皇族倨傲与寒意尽显,令先前颇有微词的几位什长噤若寒蝉。

江朔也顿了下,恭敬答道:“不敢说箭无虚发,但十箭中八九箭还是中得了的。”

萧恪轻笑道:“那便够了,出发。”说罢便用靴子磕了下马腹,一马当先朝殿后的大军末尾去了。

贺绥紧跟其后,之后则是江朔以及随行百骑。

越到后面,队列士卒越是良莠不齐。说是殿后之军,更多的是老弱病残,贺绥策马逆向经过之时,突然明白萧恪心中担忧是为何来。

身为监军的朱昭自然也在后军之中,只是他刚听人说了声燕郡王来了,从车中探出头时,萧恪已带领百骑扬长而去,只留下满目飞沙烟尘。

待到一处高坡,萧恪才驻马朝远处眺望了下,贺绥随即策马上前,停在他身边开口道:“允宁,你何时察觉的?”

“阿绥问的什么?”

“北燕偷袭之事。”

“黄友光派人通报大军拔营时。”萧恪并无隐瞒,哪怕此处安静,他直呼三军元帅之名,后面的军士都能听得清楚,亦是毫无顾忌说道,“其实并非我察觉。白将军他们恐怕也早有预感,只不过大齐将士被北燕压了这么久,比旁人都更想出口气罢了。”

“……你总是知道我要问什么。”

萧恪听了贺绥的话,勾唇一笑,颇为自满道:“这是自然。阿绥最是知我之人,我如何不懂你的心思。”

“战场之上,少说这些。”

“我心昭昭。”萧恪悠悠说道,说话时眼睛却只盯着远处,忽得抬手朝远处一指道,“阿绥,那里。”

同贺绥说完便抬手抽了下马臀,一人一骑脱离了士兵的保护,朝无人荒凉之地去了。

贺绥心中虽一震,却没有慌乱。他抬臂挡了策马上前的江朔,只说了两个字,“搭弓。”

说罢便自背上取下雕弓,抽出两支羽箭搭在弓上,抬臂瞄住萧恪策马前行的方向。江朔见状调转马头朝身后将士一挥手,百十人整整齐齐取下弓箭,搭了箭在弦上,无人迟疑或是抗命。一举一动皆随着江朔的命令。

贺绥只双腿夹着马腹,上身稳若磐石。他屏住呼吸将视线汇至一处,那弓弦被完全拉开、弦绷得死紧,静静等待着远处的变化。直到一抹隐约的黑影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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