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川不觉得这味道会“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有些味道,有些东西,是怎么也不会习惯的。
老人好像有些不太确定,他的手指按在石小川的额头上,微微动了动,衣袖随之摆了摆,带了点风,那味道就扑到了石小川的脸上,他顿时觉得有些反胃。
石小川强忍着,继续装死人,他可不想让周围的人看出他并没有完全昏睡过去,像这种古怪的家族祭,很难说不会有什么可怕的猫腻在里面。
秘密知道得越多的人,睡得越不安稳,死得越蹊跷。
最后,老人终于放过了石小川,他yin沉沉的目光扫过石小川的脸,好像还是有些怀疑,但是,最终,还是转到了石小川旁边的族人身上。
突然,石小川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啼哭声从旁边传来,他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细缝,就看到老头手里抱着一个婴儿,佘君寒低着头看着那个孩子,“这就是‘蛇子’?”他轻声问。
这个婴儿只是哭了一声,然后就又安静了下来,驯顺地让老人枯瘦的手指捏着他的手指,一个白白嫩嫩,一个干枯焦黑,就好像生命的两个极端,新生与颓死之间的对比太过于鲜明。
这个孩子,好像,就在小白刚刚消失的地方吧?
一直跟在后面的大长老和石安清好像终于放了心,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石安清用手捂着嘴,咳嗽了一声,“三清道长,您答应我的事?”
那个老人回过头,“没问题,只要有了‘蛇子’一切都好说。”
石安清激动地说,“那就好,那就好。”他搓着冰冷的手,“那您看什么时候救我儿子?”
石小川听到这句话,才知道,原来石辰一直没有被找到,石安清身上那种权势在手的男人特有的气势dàng然无存,弯着腰,陪着小心,生怕让眼前这老人不满意,只是为了找到自己的儿子。
老人冷冷地哼了一声,“用你们石家族人的命换你儿子的命,你也够狠的,这事得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