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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1 / 1)

吸,而她廉价的求生欲,迫使她重新进气。

“你求我,舒颜,你求我我就给你。”

她偏不。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却看不到自己想看的,听不到自己想听的。

背后与身前,是冰火两重天,一只大手攥着一只小手,用热气在玻璃窗上留下交替的印记。

印记逐渐模糊、然后消失、然后重现。

……

舒颜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就对上一双含/着残留情/欲的蓝色眼眸,自己枕在他的怀里。

正常人应该会被吓一跳,但舒颜经历过多次,已经习惯了。

“几点了?”

岑尽白用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三点。”

舒颜嗯了一声,往另一侧挪去,离开他的臂弯,再次睡前,小声说:“可以麻烦你帮我准备一套衣服吗?谢谢了。”

岑尽白望着她的背影,迟迟没有收回自己的手臂。

模糊间,舒颜听见一阵铃声,但很快就没了,身边的人似乎下了床,但是这并不关她的事。

……

男人的背影隐匿在漆黑的夜中,他站立在这栋楼的最高层,听着海浪拍打的声音,风将他的头发吹起,露出一张靡丽到极致的脸。

“Dylan,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埋怨。

岑尽白的手拨弄着栏杆处无意长出的小草,懒懒地回答:“不知道。”

电话那边的人着急了:“哎,不是,Dylan,你上个月跟我说什么,你找到灵感了,很快就会回来,你现在跟我说,不知道?你知不知道Aaron在这边快被气疯了?那个展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办?”

食指拨弄着小草脆弱的叶子,只需要一根手指,小草就不堪重负了。

他最讨厌不堪一击的脆弱生命。

“没了我,就不能办了吗?”相对于对面的人,岑尽白的语气太过闲散,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小草在他指中摇摇晃晃,可怜极了,最终他还是将手收回来。

绿油油的,还怪可爱,没那么碍眼。

那边已经开始了鬼哭狼嚎:“没了你我们怎么办?!这个展览是用你的名字进行宣传的,你的风格太过独特,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行,求求你了,上帝啊,你快回来吧!”

岑尽白将手机挪远,“你好吵。”

幸好他走到顶层,不然该吵醒她了。

“知道了,已经在画了,不过我并不打算现在回去,我的灵感还在这里,如果你们还想要我的画的话,就少打扰我。”岑尽白的声音很轻,透露出一点磁性。

“挂了。”

“等等!”

岑尽白皱着眉,终于有些不耐烦,“嗯?”

“岑大画家,你不对劲,”周事和肯定地说,“你今天说话怎么那么温柔,我耳朵快要听怀孕了,你是不是——”

“滚。”岑尽白果断挂断电话。

那边的周事和听完这句滚,总算是有些舒坦了,“这才正常嘛。”

岑尽白望着夜晚里平静的海面,站在那一会儿,回到了房间。

舒颜仍旧保持着她离开的姿势,岑尽白上/床后,轻轻将她人翻过来面对她,凝视她片刻,让她枕到自己手臂上,埋在她胸/前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舒颜被吓了一跳,但是胸/前扎人的触感告诉她,他们就是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睡在一起。

她一动,岑尽白就醒了。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好看,岑尽白从来不是清爽那一卦的,相反,他在某些时刻,比女孩还漂亮。

比如现在。

最惹眼的是他的耳钉处,蓝色的钻石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辉,下面的皮肤肿起,充血一般的红,被蹂。躏狠了的样子。

第18章 危险

她自己都不清楚,昨晚是怎么跟岑尽白躺到一张床上,现在想来起昨晚那些火热的场景,她还有些脸热,那些举动,居然是自己能做出来的。

那件礼服已经皱得不能穿了,她光溜溜地缩在被子里,尽量不去触碰到岑尽白,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你先下去。”

岑尽白依着她,主动下床,说好。

舒颜无意间从被子中探出头,看到男人自脖子到腰腹流畅紧致的肌肉线条,没有丝毫遮掩,大大方方地展示,甚至发现她探头,还对她温柔一笑,妖孽至极。

这样一看,倒显得她扭捏。

舒颜呆在被子里不说话,脑子里乱乱的,直到岑尽白说衣服拿过来了。她要换衣服,岑尽白很有眼色地走出去,给她留空间。

长款黑色羽绒服简单保暖,穿在身上一会儿就热腾腾的,衣服上的标识她不认识,也没有吊牌,但是一定不便宜。

岑尽白不知在哪里也换好了衣服,和她一样标识的衣服,但是是白色的。

好怪。

舒颜走到他身边,“那个,我没带手机,你可以带我回别墅吗?”

*

“真不在我们家干了?”秋月苓坐在沙发上,她昨天刚过完生日,热闹是热闹,但这热闹并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热闹。

简直就是她年轻时喜欢看的狗血剧。

“是的,太太,您不用再挽留了,我已经想好了,舒颜和我的东西昨天晚上我都收拾好了。”舒芸是站着的,面无表情。

但是她昨天在面对方之清时,凶神恶煞,恨不得当场捅死对方,而现在却像是回过神来的正常人,无论是说话做事。

秋月苓却再也不能用之前的目光去看待舒芸了。她之前一直觉得,舒芸对她的女儿太过严苛,严苛到她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昨日恍然见到她的另一面。

她竟有些好奇,究竟是经历了什么,让舒芸变成如今的样子。

留是留不住的,“同为女人,我理解你的苦衷。”

舒芸平静的面孔被撕裂,“不,太太,您永远不会理解,我与你,除了性别一样,其他没有什么是一样的。请您不要说这样的话。”

秋月苓有些尴尬,她只好扯扯嘴唇,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换来这样的回应。

“但是,颜颜和白白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不要阻拦,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处理,舒颜——已经成年了,她——”

“不,太太,您的儿子,我们高攀不上,我从来没有想过让自己的女儿嫁到这样的人家,我宁愿她嫁到乡野。还有,太太,请让您的儿子,把我的女儿带回来。”

这话说得,像是在侮辱人,秋月苓的脾气再好,也直接拉下了脸。

她冷冰冰地回了句:“孩子大了,是无法左右的。”

舒芸站得笔直,似冬日寒冷风中挺拔的竹节:“我的孩子,一定要听我的。”

秋月苓皱眉,她很想反驳,却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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