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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5(1 / 1)

本就该拥有同等的机会。

直到某天,鸣山告诉他,沈青在查成王的案子。

听闻消息,他面色清淡平静,修长如玉的指节在书案上轻轻扣了扣。

正麟宫变。

十多年前一场惊天动地的旧案,洛京城中血流成河,即便时过境迁,这场宫变依然是一个极为禁忌的话题,几乎没人敢提。

她竟然能跟这场十多年前的旧案有牵扯?

巧了,最近在琢磨成王旧案的人,也不止她一个。

夜里,沈青沐浴完,现在干脆连足衣都不穿,赤着一双脚儿踩着绒毯,一路从里间奔到床榻上,刚钻进被窝,腰间就被一双手臂紧紧缠上。

不似以往的温柔缠绵,是一种极为强势的占有和攥取。

她当即就意识到有些不对,一抬眼,就对上一双深沉得可怕的眸子,像夜里潜伏的兽,缓缓探出巢穴。

“谢珩?”

她憧怔喊出他的名字,双唇就被封缄,五指被交握,是铺天盖地不容置疑的绝对碾压。

枕上海棠凝露带雨,他紧紧钉住她问:“你为何在查成王旧案?”

“我……”

她眸光里水色尤甚,对上那双紧紧盯着她的深眸,她艰难蹙起眉头,勉强找回一点理智,别过头去。

谢珩眸中一黯,即便两人眼下彼此交融不分你我,她也无法毫无保留信任他。

他低下头轻嗅着她鬓边幽香,汹涌的浪潮却一点一点缓缓褪去。

枕上秀眉蹙得更深,因为浪潮的褪去,一双盈盈水眸写满迷茫和无助。

“谢珩……”

她哑声开口,像是祈求浪潮不要褪去。

“那你不肯告诉我吗?”

他的声音也全然不似平常清润,带着浪潮的湿濡,低低在她耳边蛊惑。

沈青紧紧咬住发颤的牙关,一双眸子水光潋滟,似哀求似怨怒,看得人无限可怜。

谢珩轻叹了一声,褪去的浪潮再次席卷而来,这次不是汹涌的浪潮,而是攻城拔寨无所不催的山呼海啸,芸芸众生,哪有半分招架的余地。

“谢珩!你……你疯了!”

沈青被铺天盖地的巨大海浪撞得七荤八素,连声音都破破碎碎,小船紧紧抓住港湾,港湾里汹涌的巨浪将她掀过来翻过去,没有支点,无从停泊。

最后掀起的巨浪要将小船彻底粉碎时,疾风骤雨的港湾瞬间恢复宁静

平和,那汹涌巨浪潜伏下来,化成平静水面上一小圈涟漪。

沈青闭上眼,眸中水色终于变成一汪清泉,沾湿了微颤的长睫,同样微颤的指尖温柔拭过她泪湿的眼角,耳畔喑哑的声音还有点怪无辜。

“你不是说,让我……轻重缓急?”

她简直再也听不了那四个字,只紧紧闭着双眼,打死不睁开,只有两人的呼吸静静纠缠了一会儿,平滑如镜的水面上,那圈小小涟漪又渐渐放大,放大。

再次平地起波澜。

第二日,沈青几乎整整晚起了一个时辰,等她想起今日还有不少正事要做时,一双原本还懵懂的眸子瞬间恢复清明。

她忙掀了被子,下了床一边趿了双鞋,一边找木梳先梳头。

“我来吧。”

刚从镜台前找到木梳,手上的木梳就被人轻轻夺走,她身上被罩了件外衣,身后的人就着她刚才的动作,有条不紊不紧不慢替她将发髻梳好。

沈青微微僵直着身子,她看不到对方,只感受着他的动作和一点清浅呼吸,她都两腿发软。

虽然他现在温柔的比天上的云朵还软绵,但她知道,他昨晚内心深处,有怎样惊涛骇浪的暴怒。

反正她目前是一点也不敢多刺激他,成王的事,本来她也是有点心虚的,这是当年世家、皇室、寒门的冲突仇恨,他们各自站在不同的位置,多少就是会有些膈应。

再说了,她一直就很担忧将来谢珩与萧瑞之间的关系,没纠结清楚前,她的打算是顺其自然的,她也没想到,这个顺其自然……会跟谢珩进展到这个程度。

现在为成王翻案一事还没太多着落,事关实在太重大了,她也不想让谢珩卷入其中。

从各方面考量,她都只能三缄其口。

她知道谢珩为什么生气,她也能理解他的情绪,但是没办法,她也有她的考量。

而且她也发现了,别看谢珩温柔妥帖找不出半点不是来,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变,还是莽山下那个跟她对峙的谢珩,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他的那些顺从乖觉,他都会从帐里枕间找补回来的!

待发髻梳好,身后的人绕到她身前,又半蹲下身子,替她将套在身上那件外袍扣上襟扣,紧束腰带。

沈青微垂着眸子,正好可以瞥见他一丝不苟的神情,仿佛他手上正在做的,是一件比批阅公文还要严肃的事情。

“多谢。”

待身上穿戴整齐,她低声道了句谢,赶紧扶了腰出门,直到彻底出了院子,才小声叽咕骂骂咧咧了几句。

好在谢珩问过这一次,她不愿答,后面的日子他也没再追问过,仿佛他从来就不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临近年关,总感觉他好像又忙碌了起来。

她想过,以他的性子,他应该会自己去查,她不想说,但也不能阻止他去查。

他们又各自忙碌,总有一天,或许又是殊途同归,或者也会分道扬镳。

再次交给……顺其自然吧。

时间在忙碌中就过得极快,年关的日子过得更快,不知不觉,就到了除夕这日。

除夕这样的日子,在沈青看来,就算是天王老子,那也是要歇息的,本来她就不喜欢这劳碌命,逮着机会赶紧歇息。

谢府这天竟然也张灯结彩,各处厅院都贴了春联,挂了灯笼。

沈青还不由得稀奇了一番,原来这样典雅的人家,也是不能免俗的。

除夕的午宴,谢珩带她去了谢夫人的院子,本来她还有点怪尴尬不太想去,结果谢珩告诉她,谢夫人已经知道她的女儿身了,她也没理由再挣扎。

好在这样的大户人家,除夕盛宴,没有她想象中乌泱泱一屋子长辈小辈,只有她和谢珩母子清清静静的三个人,简直跟她往年在小金顶上和满堂兄弟们在一起的除夕不可同日而语。

谢夫人还是一如既往温厚淡雅,为了避人耳目,她还是称她“沈公子”,只不过语气中多了一些怜悯和宠溺。

沈青都能感受到,他们三个人的其乐融融,在谢府不少下人看来简直离奇惊悚,大概觉得这家人,不仅公子疯了,夫人好像也疯了。

只不过这些丫鬟仆从们训练有素,不敢随意表露。

离开谢夫人院子的时候,沈青从谢夫人手中收了一个巨大的压祟荷包,按理,这种长辈给晚辈的压祟荷包,通常都是放几枚钱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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