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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1 / 1)

妖族,任何人想要杀我,都会被各种人阻拦。所以,如果你是因此以身犯险,那多少是有些草率了。”

“草率?”谢衡玉忽地笑了一声,“我和你的关系,原来是得权衡利弊,计量得失之后才能付出的?你……是这个意思?”

权衡利弊、计量得失——池倾在听到这两个字的

时候顿了顿,她从前遇到的除了藏瑾之外的男人,对她不都是这样的么?她早就习惯了他们小心计较过后的殷勤,也乐得在其中虚与委蛇。

只是,这两个词从谢衡玉口中说出来,不知为何,竟带了一种悲切的怆然,而且整句话……甚至是尖锐的。

是谢衡玉极少表现出来的尖锐和咄咄相逼。

池倾袖底的手攥紧,指尖用力抵住掌心的软肉,因为觉得无措,就连说话也有些不太客气:“不然呢?在妖族,无论是侍从还是男宠,都没有为主上死而后已的义务。谢衡玉,活得自在一点,难道不好么?为何一定要为了谁去牺牲呢?我——”

她出口的话越说越流畅,仿佛终于理顺了思绪,又能重新立于一个可进可退的安全位置,居高临下地把控这段关系。

先理清了自己内心的人,总会变得自私又刻薄。

池倾明白这点,但也并不在意自己在谢衡玉心中的形象会因为这些话变得不好——事实上,如果她这样像蛇一般狂喷毒汁的行为,能够令谢衡玉后退几步,那她实在是却之不恭。

“池倾!”终于,谢衡玉像是忍无可忍,近乎是压抑地低吼出她的名字,他抬手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拇指按在她的嘴唇上,力道着实有些重了,令她唇肉都有几分失色,“侍从?男宠?”

他桃花眸死死凝着她,忽地笑开:“好,好。”

池倾不甘示弱地望过去:“你笑什么?”

谢衡玉深吸了一口气:“为你死而后已的义务——男宠没有,侍从没有。那什么身份才有?”

池倾的眼皮抽了下,她被他瞧得手指发麻,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来:“没有,什么身份都没有。我自己的命,自己负责,不需要谁舍命相救。”

静默,一段漫长的静默中,只有两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交织,表面缱绻,实际却是剑拔弩张的氛围。

谢衡玉不知道他们为何突然会走到这一步,只是横冲直撞地,仿佛已经进了死胡同。

但他不想退回去了。

“好。”许久,他松开她,退后一步,平静地道,“倾倾,如你所言。我自己的命,也该由我自己负责。这条命,我爱给谁就给谁,你若觉受不起,尽可丢掉。”

第51章 第51章“谢衡玉,你疯了?”……

屋内静得落针可闻,池倾靠在墙边,望着谢衡玉的眼神几乎可以用震撼来形容。

这是她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如此激烈的言辞,她近乎被吓到,甚至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许是见池倾看他的目光太过陌生,谢衡玉沉默了一霎,终究还是缓了语气,他低低喊了她一声,似想要再说些什么,池倾却猛地转过身,一把推开门朝外冲了出去。

木门开合,在谢衡玉脸上交错着洒下斑驳的光影,直至将他彻底搁置在门后的黑暗里。他慢慢眨了下眼睛,眼眶干涩,心里却似有什么潮湿的东西要坠下来似的。

一扇木门,咫尺之距,谢衡玉在那寂静而晦暗的地方站了不知多久,忽然听到屋外飘来的若隐若现的惊呼声。他分辨出池倾的声线,想要推门而出,却又在那惊呼之中察觉到她声音中的笑意。

“朗山?!”他听到她惊喜地喊道。

谢衡玉原本急切的动作于是一下子停了下来,他的掌心虚抵着门,缓缓紧握成拳,就那样不知站了多久,才推门往外走去。

那动作轻得,像只飘飘荡荡的幽灵。

放眼望去,不远处的阳光下,百余名身着银甲的妖族士兵,将整个村寨的路口包围得水泄不通。

池倾站在那气势凌厉的银甲之中,怀里扑进了个衣着鲜丽的少年,他紧紧抱着她的腰嚎啕大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往她身上蹭,而池倾正神情无奈地薅着他的黄毛,亲昵而嫌弃地将他往外扯。

少年一张俊俏的脸哭得都快皱巴了,眼睛鼻子脸颊无处不红彤彤的,看着像只在水里泡烂了的西红柿。可是此刻,金黄的天光恰好落在少年的身上,给他俏皮的黄毛碎发镀上了漂亮的光晕。

谢衡玉的目光定在池倾的脸上,发现她对朗山笑得很好看,眉眼俱弯,一点儿没有方才面对他时的回避闪躲。他的眼神暗了暗,整个人站在树底错落的阴影里,没再上前,就那样安静地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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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山旁边不远,一个身着玄衣、手握旧伞的妖族男子,正站在池倾侧后方的位置。他手中那把过于巨大的破伞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旁人若不凑近,便只能看到一头瀑布般密长丝滑的黑发,自伞底垂至脚踝。

谢衡玉在戈壁洲的那段日子并未见过此人,可只是如今这定眼一瞧的分秒,他便立刻猜到了这男子的身份。

破伞移动,那男子抬手轻咳了一声,一双冷黑的凤眼微抬,目光透过伞面的破洞直直望向谢衡玉。

“池倾。”那男子出声,淡淡的音色瞬间打断了朗山呜呜咽咽的哭声。

池倾拍着小狗的背,朝那男子点了点头,刻意忽略了他望向谢衡玉的视线,手指一抬,指向不远处的……沈岑:“那个跟妖族毛遂自荐要当冤大头的,就是这个人。”

“唔。”那玄衣男子朝着池倾手指的方向扫了一眼,目光又淡淡地折了回来,继续透过那个破洞盯着谢衡玉。

池倾这才松开朗山,直起身,有些不安地在玄衣男子和谢衡玉之间来回,神情有些紧张:“你……呃,您……”

玄衣男子无视了池倾的情绪,步履无声地大步朝谢衡玉走去。待到两人相距一丈远时,他才堪堪停住脚步,伞面微抬,露出小半张脸和一侧幽深的眼睛。

“年轻人,拔剑。”玄衣男子道。

池倾一怔,赶忙上前挡在谢衡玉身前:“不不,他现在不行,他的伤还……”

玄衣男子眯起眼,淡淡垂眸望向池倾:“才认识几天,你就这样护着他?”

“哼,”他冷笑了一声,用一种早有所料的语气道,“难怪濯鹿最近天天上书来找存在感,我还以为他……”

“上什么书?”池倾不明所以,“濯鹿怎么了?”

谢衡玉却在此时从池倾身侧绕出来,朝玄衣男子颔首道:“来炆护法。”

妖族大护法来炆挑眉:“眼力倒不错。”

池倾一手拉住谢衡玉的衣袖,一手用力扯了扯来炆的衣摆,警惕地盯着二人:“你们不会真的要动手吧?现在不是切磋的时候,要不然你俩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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