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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1 / 1)

会难过。

大宗司垂下手,如炬的目光环视外门子弟一圈,最后道:“既如此,你便跪下领罚,按门规,则两百雷杖。公子若死了,我自去向家主请罪。”

两百?!

池倾一瞬间几乎觉得自己耳聋了,不管是什么杖,哪怕是人族最常见的那种板子,要是被打两百下,恐怕人都要碎成两截了。即便是修仙人……也毕竟不是钢板做的呀!

她心头乱极了,下定决心握住浮生一梦,指尖凝出妖力,正要一拳轰开幻梦,周遭场景却又奇异地闪烁了一下,片刻后,池倾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道坚定的声音。

“我可以替公子证明,使用机甲之事,我们并没有受公子胁迫。”

说这话的人,是沈岑。

谢衡玉眸光一动,似全然没有想到有人会替自己出声,转身的刹那,眼底几乎迸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光芒。

池倾握着灵器的手这才松了些,在心里对沈岑暗道:“好!”

沈岑从满脸诧异的外门弟子中走出来,向大宗司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正色道:“外门弟子沈岑,是甘愿使用机甲术的。其余外门弟子,也都是自愿使用机甲术的。”

话音落地,无数目光投注到沈岑身上,简直像是在望着一个异类。

沈岑转过眼,与谢衡玉对上视线,片刻后闪开,淡淡道:“实事求是,我只说这句,信与不信,看大宗司的。”

谢衡玉安静地看着沈岑,在他说完这句话退回外门弟子的群体时,郑重地道:“多谢。”

沈岑却没心思回应他的谢意了。

因为就在替谢衡玉说完实话之后,所有外面弟子便如面对洪水猛兽般齐齐后退了一大步,完全避开了和他接近的位置。

沈岑顿了顿,也乐得自在。

可接下去,他的笑容就僵在脸上了,因为大宗司平静无澜的声音再次响起,宣布了谢衡玉的惩戒,却依旧是没有更改的——两百雷杖。

原来……他有没有为他说话,都是……一样的结果吗?

沈岑直起身,眼神惶惑地望向谢衡玉,可却在他的眸中,寻见了一抹记忆中所没有的释然。

宗祠,有四名行刑人前来,前两人手持雷器,后两人手持杖器,谢衡玉的目光落在那刑具上,颤了颤,终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这雷杖是专门针对修士的刑法,雷器罚的是神识,杖器罚的则是**。当年……他受了七十杖便撑不住昏迷过去,大宗司铁面无私,即便他昏厥也并没有停止。

可最后……最后将他救走的,却并非家主谢渭,而是……家主夫人唐梨。

想来,那或许是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真正从心底责怪过母亲的原因。

他记得那一天,记得唐梨慌慌张张地带着一队侍女闯入宗祠的场景,记得她歇斯底里地指着大宗司辱骂的样子。

她说:“我受够了!!这是我的小宝,是我的心头肉!你要是非要打死他,那你就从我的身上踏过去!”

那时,谢衡玉想的是什么呢……

好像某个瞬间,他居然觉得,若能得到这样温暖珍贵的爱,做谢衡瑾的替身,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呢。

现在想来,依旧会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太过卑微了些。

可是回忆至此,他又忍不住转过头,用余光,看了看宗祠外的景象。

与此同时,雷刑与杖刑一同落下,惊颤全身的痛意,刹那渗入骨髓。

祠堂外,尚没有人进来。

可谢衡玉身侧的空气,却仿佛被一只手猛地撕裂了。

池倾周身妖力肆虐,她紧紧握着掌心那晶莹的灵器——白光与暗红色的妖力纠缠,如同滔天血雨,骤然淋下。

周遭的一切开始消散,池倾撕开幻梦,一手拉起谢衡玉,一手紧握成拳,在扭曲着飞速消散的各种颜色中,轻易捕捉到了那属于龟甲的绿光,和那又开始颤颤作响的骰子声。

“该死的!!我可真是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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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倾低骂一声,朝着那骰子声大作的方向,怒然挥出一拳!

“滚蛋吧!!!”

第33章 谢衡玉的内心,真的和他温柔……

“倾倾!”

八方的颜色如同彩墨入水,在十九岁的谢衡玉眼前快速流淌、稀释、抽离。周遭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只有眼前这个坚定地牵着自己的少女才是真实存在着的。

谢衡玉从前多年的人生,都仿佛是一场临水自照的幻影,可究竟怎样才能确定水中的倒影是自己,而不是谢衡瑾呢?

只有在日复一日的欣喜、酸苦、悲痛、平静的情绪里,反复地提醒自己真正的现实,将自己一次又一次浸入寒冷的冰水,才能保全一个相对清醒的自我。

才能确信……他还是谢衡玉,而不是谢衡瑾。

也是因此,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有了一种可以在梦境中明确辨别出现实与虚幻的能力。

故而,在摘取七伤花的时候,七苦幻境并没有将他的心智蚕食殆尽,而在这场浮生一梦中,他也更能轻易地分辨出哪些才是虚假的幻梦。

谢衡玉知道自己活得清醒,也明白自己必须得清醒而痛苦地活着,才能拥有真正的自我。

哪怕这样做的代价,是遍体鳞伤、身心俱残。

此番他们进入浮生若梦的时间并不长,满打满算也只经过了两场幻梦。谢衡玉知道自己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可偏偏在池倾拉住他手的刹那,他竟恍惚了。

池倾的身影是一道无比冲突的颜色,雪白的长裙,乌黑的卷发,暗红色的妖力仿佛是映照在水墨画上的火光。

她的手很温暖,也握得很紧,用了足够的力道,带来的痛觉让人察觉到她强压着的怒意。可也正是因此,谢衡玉才真正察觉到,自己正被她那样珍重地在意着。

这种感觉仿佛冬夜冻得发僵的旅人,看到了燃烧的柴火堆。他全身的寒冰都因此融化了,落不尽地淌下滴滴答答的水来。

谢衡玉想,要是十九岁的自己,当真遇到过池倾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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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往会这样得寸进尺,拥有了一点,便幻想着更多,拥有了所有,却仍然觉得不够。

只不过,这种对爱的不满足,对于谢衡玉而言,却是难得的第一次。

他好像……只敢在池倾面前奢求这些。

一瞬的恍惚,却有白光从谢衡玉心脏处缓缓释出,池倾听到他唤自己,挥拳的动作不止,但到底侧了侧脸,余光正巧将那丝丝缕缕的白光收入眼底。

那种白光和浮生一梦的颜色如出一辙,在离开谢衡玉身体的同时,突然向池倾周身的光芒汇入而来!

池倾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决定的事情便不会有半点迟疑,因此出拳的瞬间,她便不再去多想打碎龟甲阵眼的后果。

那拳势汇聚着妖力,以及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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