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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1 / 1)

池倾急急上前检查了她的伤势,见阮鸢虽然昏迷,但气息还算平稳,并没有被折磨过的印记,一时才松了口气。

她盯着那昏睡的女子看了片刻,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道:“你们对她说了什么?她为何会昏睡不醒?”

公仪汾道:“毕竟是妖族之人,我等也不敢动用极刑,无非是用了丹修特殊的方法,喂了点东西进去。不致伤,更不致死,但服用者在梦中,会把该说的都说了。”

池倾神情逐渐沉下来:“那么,如何让她从梦中清醒?”

公仪汾笑道:“圣主难道不想先听听,她在梦中说了什么?”

池倾道:“我只想确定她意识清醒,一切平安。让她醒转,现在。”

公仪汾道:“一盆冷水下去,自然就醒了。”

池倾直起身,低头望着阮鸢,微垂的眼底已没有半分怜惜,可声音在旁人听来,却着实透着几分苦涩的无奈:“

……泼吧。”

第25章 阮鸢,是假的。

冷水很快被端入大殿,侍从暗暗忖度了公仪汾脸色,随即动作果断地朝着阮鸢兜头淋下。

池倾从谢衡玉手中接过绢帕,见状立刻蹲下身,伸手替阮鸢细细擦拭了脸上的水渍。

很快,阮鸢果真如公仪汾所言,打了个寒战,悠悠醒转过来。池倾微蹙着眉,神态关切,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轻轻唤道:“阮鸢。”

阮鸢的目光从呆滞到清醒,好似只过渡了一秒,听到池倾的声音,她如梦初醒般转过眼,双眸在看清了池倾的瞬间蒙上了薄薄的水意:“圣,圣主……”

池倾朝她宽慰一笑,轻轻握住她的指尖:“阮鸢,我在这儿,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讲。”

阮鸢怔怔看向池倾温柔的脸,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而落,哭得委屈至极:“圣主……我过去的那些事您是知道的,我只是想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是他们逼我的……”

公仪汾闻言冷笑着“咦”了声:“原来圣主早知下属暗藏祸心,却依然任她肆意妄为?”

池倾抿唇不语,伸手用力按住了她的肩膀,郑重道:“阮鸢,你告诉我,公仪襄及其子女妾室,是否是你害死的?你是不是被公仪家污蔑了?只要你说,我都信。”

阮鸢抬头,视线扫过高位上负手而立的公仪汾,目光似颤抖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用力摇了摇头:“圣主,我是被逼的,我是没有办法了……我不想死……但是他们想让我死在修仙界……”

这言下之意,就是认了杀人之事了。

公仪汾闻言冷声大笑:“池倾圣主,阮鸢杀人证据确凿,连她自己都难以推卸。事到如今,您不会还要听信她的诡辩之言吧?”

池倾抬眼,冰冷如刀的目光从阮鸢身上缓缓移向公仪汾:“这是我的人,自有我来处置。”

公仪汾道:“你待如何处置?”

池倾道:“这便是妖族之事了。公仪家主有这闲心,不如来谈谈,您如何才愿让本主将阮鸢安然带回?”

公仪汾恶声道:“安然带回?此女所犯之罪,大卸八块亦不足为过,池倾圣主,是否想得太美?”

池倾含笑道:“戈壁州天材地宝无数,但凡彼此诚意足够,莫说恕了大卸八块之罪,就是株连九族的罪也未必不可赦免。可公仪家主如此态度,却好似半点也看不上我戈壁州的诚意了?”

公仪汾闻言一顿,随即假笑起来:“圣主快人快语,为人率直,既如此说,公仪家自然也是要给妖族一个面子的。不如……坐下详谈?”

池倾勾唇垂眸,意味不明的目光轻轻划过阮鸢怔然的脸,那其中的神色极为平静,冷淡得好似并没有对阮鸢如今的境遇有丝毫动容。不过,这样的眼神也只在池倾眼底保持了一息,片刻后,她移开目光,与身旁的谢衡玉对视一眼,一触即分。

对于公仪汾的邀请,池倾并没有作答,而是侧过头,受风般轻轻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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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玉心领神会,当即道:“圣主初来修仙界,路途艰险,水土不服,身体未免有些不适。公仪家主若不介意,不如由我代为商谈?”

公仪汾神情一僵,显然没想到还有这出幺蛾子,上下打量谢衡玉,语气中多少带了几分不屑:“你?你又是何人?”

池倾低低咳嗽着,轻声道:“公仪家主有所不知,花别塔中,从前除阮鸢外,我最信任他,只是他身份隐秘,不便示人罢了。”

公仪汾哪里料到此处,想起池倾风流在外的名声,神情微妙地在他们之间扫了个来回,不由挑眉:“既圣主贵体有恙,不如在公仪家小住几日休整?公仪家这厢也与这位公子互相交个底,等圣主身体康复,再行详谈。”

此话正中下怀,池倾含笑点头:“甚好。”

话音落定,周围便有几位侍从自阴影里安静上前,其中两人架着仍然兀自落泪的阮鸢押送离开,另外几人态度格外恭敬地向池倾行了个礼,引导她往客居之处而去。

池倾从善如流,跟着他们离开古堡越走越远。

客居之处进山之后还要上山,似全然远离内门村落,可又完全被山寨包围。侍从们直至走进一处寂寥庄严的林园才停下脚步。池倾打眼望去,见那入口两旁赫然是两尊巨大的蛇尾人身像,往里是长长的林道,周围榕树根茎虬髯,仿佛能将大地尽数吸干,再有些垂须甚至将树干旁的小尊石像也全然遮蔽,显出磅礴到诡谲的生命力。

雨林湿热阴暗,与干旱少雨的戈壁截然不同。虽原先的“水土不服”只是托词,但池倾站在林间,确实感受到了一种令人不适的难受。

像是……有阴冷的蛇类攀上后颈的触觉。

公仪家给她安排的住所在林园最里处,与古堡相似的建筑,也是巨大的黑岩所建,不像是客居之处,倒像是个森然古庙。

池倾什么都没有说,脸上挂着客气疏离的笑,目送公仪家的侍从离去后,才抬步进了内室。

她挨着一张小案坐下,从储物链中取出茶具,用晒干的灵花泡了一壶茶,慢悠悠地喝了两杯之后,忽然起身,朝窗外洒了半杯茶出去。

花茶溅落到窗外的杂草上,叶片不堪重负地弯了弯,随即,池倾耳畔通感一般,传来了杂草的惊呼。

“啊呀呀呀呀!好烫呜呜呜,烫死我了……”

“什么缺德女人,茶叶水是能随便倒在这里的吗?!我要被烫焦了啊啊啊啊!”

“等等……不过你们没有感觉到吗?这茶水好好喝!里面的灵气好浓郁!”

“真的吗?我的根都被烫坏了,谁知道它好不好喝?”

“别矫情!你再尝尝!”“真的诶……”

池倾耐心地听了一会儿,状若无事地吹了吹手中的茶水,又倒了一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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