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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喉咙险些发出嗝屁了的一口气。

被子滑落在地上。她抱着膝盖,身体僵直,倒在床上。

眼泪没有在眼眶里周旋停留,直接冒出来,大颗大颗如珍珠般掉落在床上,洇出深色的花儿来。

第75章 噩梦

◎「犹如被咬住了命门」◎

动静不小,床上的人醒了,随手打开床头柜边的台灯。

“楸楸?”

“是我。”她仍生无可恋抱着膝盖,声音闷闷,悒悒不乐,“你说人为什么总会有那么多烦恼?”

“嗯?”他人醒了,但声音尚未彻底清醒,比以往更加沙哑磁性。说着,伸手去摸她的额头,依然滚烫,“又烧起来了?”

“我好冷啊。”她说着,掀起被子边。

“诶。”裵文野错愕。

没来得及阻止,她已经钻进来,抱着他的腰。

他保持着胳膊肘支着床的姿势,侧头看向这个没皮没脸的人。

“什么意思?”必须给个说法。

“好冷。”还是这一句。

“你有自己的房间。”裵文野说。

“我困了,呜呜。”

行吧。明天再说。他重新躺下来,察觉到她的拥抱更紧了。

身边忽然多出一个人,裵文野毫无睡意。

尤其他能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

“楸楸?”他低头看去。

她闭着眼睛应着,咬着下唇。

“冷吗?”

“好冷。”她有问必答。

感觉到裵文野要挣开她的怀抱,楸楸唔了两声拒绝,去抱他的手臂,“……不要走,别走,求你。”

“我去拿被子。”他说。

屋里暖气开得足,他床上这条被子只是一张空调被,毛茸茸地,很轻薄,配合暖气的情况下够用,但眼下有个病人,肯定是不行的。

“不去。”楸楸抓着他的手说。

“是我去。”他耐心道。

“你也不去。”她执拗道。

“就这么冷着啊?”

没有回应,也不动弹。裵文野无声叹了一口气。

她依然止不住发抖,下唇被咬得通红。

过了会儿,裵文野的手动了动。

“别,不要。”她拧着眉,用力攥紧了他的手。

“我不走。”他用力挣开她的束缚,却真的没走,而是往下探,似在摸索,摸黑儿地踅摸。

楸楸蓦然睁开眼,清醒了一点,可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眼里几分茫然,似不知所措,嘴唇翕动,又张开,欲言又止。

然而手没再继续往下走,他似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下一秒,楸楸便感觉到自己的短裤被拽着往下拖。

她脸更红了,分不清是发烧还是因为别的,整个过程都没说话,亦没阻止。

直到她的上衣也从被子里翻上来,楸楸配合地脱掉,扔到一旁。

他又去脱自己的,肩胛骨后顶,反手拖着背脊的布料,往前一扯,便轻松拽了下来。

他的脊柱一溜弯儿下来,蓄着更深的阴影,犹如连接两块陆地之间的狭长海峡。

楸楸感觉自己的呼吸炙热,心脏狂跳,终于,裵文野躺下来,两个人肌肤相贴,裵文野将她圈抱怀里,全身都被他的温度所笼罩,前胸贴后背,彼此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再之上便是被子罩着他们。

房间里阒无人声,习惯黑暗后,慢慢地能描绘出房间里静物的轮廓。

对着夜晚寂静的空气,楸楸微妙地眨了眨眼睛,时而看看昏黑的天花板,时而看看面前的床头柜。

一分钟后,她打破了沉默。

“就这样啊?”声音带着点儿不可置信。

“睡觉。”有点不耐烦。

“呜。”有点失望。

她试着转身。无法动弹。

裵文野的臂弯收拢的紧,几乎是把她固定在怀里,心脏这片被一只大手捂着,大鱼际贴着雪团。他的体温像是一个熊熊燃烧的暖炉,渐渐地,楸楸觉得不再那么冷了。

裵文野似乎真的累了,没过一会儿,身后传来平稳地呼吸。

渐渐地,楸楸也进入了梦乡。

凌晨五点多,楸楸热醒了。

她几乎浑身暴汗,像是在水里捞出来似的。

裵文野也醒了,同样是被热醒的,他爬起来穿上衣服,不声不响出了卧室。

过了会儿,拿来两瓶矿泉水,扭开一瓶递给她。

她慢慢爬起来,被子顺着幅度滑落,又被一只手拉上来,连同着另一个被角绕过来,披着后背,最终挂在她肩膀上。

她喝了两口便不想喝了,想洗澡,想睡觉。

裵文野让她多喝点,脱水了就只能去医院。

他自己也开了一瓶。

楸楸听话地喝了小半瓶。

裵文野扭上盖子,放在床头柜。

期间裵文野拿来耳温枪,捧着她脸不容拒绝地量了体温。

“退烧了。”他看着耳温枪说。

“我想洗澡。”她迷迷糊糊提着要求。

“做梦吧。”他给出答案。

“我都臭了。”她哀哀一声。

这回连回应都没了,裵文野不知道去哪儿抱来一床被子,重新躺下来,盖自己身上,兜头就要睡觉。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楸楸。”他头也不回,警告的语气。

无人回应。

被子依旧被拉开边边,她蛄蛹着钻进来,从后抱着他的腰,好在到这儿就消停了。裵文野没再理会,闭着眼继续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楸楸感觉脑袋更晕了,晕着疼,估摸着睡得太久了,头部发出抗议,宛若半截脑袋都凹陷进去,头盖骨软绵绵的疼痛感。

她迷迷蒙蒙醒过来,窗帘留了一条缝隙,窗外熹微的日光打进来一束,斜斜地片切在墙面。

天亮了?裵文野不知何时转过身来,将她圈在怀里,有半边身体是被他虚虚压着的,虽没有感觉到重量,却也不好动弹。

她不敢轻举妄动,感觉到额际炸起的胎毛擦碰到什么,他的下巴?脖子?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感觉到自己不太明显的美人尖传来痒意,好想摸一摸,挠一挠……

上次这么纠缠在一起,还是在半年前。

她离开香港后没多久,就从黄婉伶那里得知,裵文野干了一票大的,因为开心,包了一条邮轮请公司团建。陈宿也在其列,并抱怨说明明可以带家属,然而黄婉伶却不在,浪费了。

那时候她就觉得,他的开心,好大动静,和他的沉默,震耳欲聋,有异曲同工之妙。

又过了好一会儿,上方呼吸的力度变了。

楸楸沉寂了十几分钟的心,立即生动起来,怦怦跳地,抬头仰望,近在咫尺地下巴,经过一晚上的折腾,似乎冒出一点胡茬。

她伸出手去摸,有点硬,有点扎手,不消片刻便被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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