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走,他就想起来了一个剧情:性格内敛的孙秀青对西门吹雪一见钟情,又因为内敛,所以是他的小师妹石秀云帮他向西门吹雪表白。
难不成她是来找西门吹雪表白的?
江饮君原本翘起来的尾巴“啪”的一下放了下去。他浑身肉眼可见地不高兴了起来,但他自己却没有察觉。
心里像是堵了一口气般,心脏传来一阵微弱的刺痛。不是很疼,但是却能让人在意。
江饮君甩了甩尾巴,刚准备回房间的脚拐了个弯,然后独自跑了出去。
回到房间的西门吹雪并没有看到江已经乖乖的待在房间。对此他似乎已经被迫习惯了。
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江饮君也没有回来。西门吹雪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于是准备出门去找他。
他刚一出门,就碰到了石秀云。
下午的时候孙秀青还是拉不下脸,于是拽着石秀云又回去了。到了晚上,石秀云强行过来找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石秀云挡在西门吹雪面前,“我师姐喜欢你。”
说完后她就看着西门吹雪,却发现对方脸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那双浅色眼眸里的冰冷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
西门吹雪被挡了路,于是皱着眉看着她。
“你……”西门吹雪的眼神是充满攻击性的,石秀云被他盯的有些畏缩,但为了自家师姐,她还是直起了腰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西门吹雪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平日的西门吹雪就像是一把收了鞘的古剑。知道他很危险,但因为收了鞘,所以攻击力没有那么的明显。而此时的他却如同出鞘般锋利。
“让开。”西门吹雪向来随心所欲,他没有分给石秀云一丝目光,只是不满对方突然出来挡了他的路。
“你这人!”石秀云被他的反应给气到,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看到原本冷若冰霜的西门吹雪眼中多了几分温度。
“舍得回来了?”西门吹雪开口,声音还是那么的冰冷,但语气却是纵容的。
石秀云有些惊讶,回过头去看,发现正是白天的那只猫回来了。
江饮君也没有想到他一回来就碰见了这一幕,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瞬间又低沉了下去。
他走过去,抬起头看了西门吹雪一眼。然后冷哼一声,傲娇地扭过头去离开了。
西门吹雪跟了上去,石秀云迈出一步,想要开口拦住他,却发现对方提前转过头,然后来看着她说道:“若有下次。”
她话不用说完,石秀云也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杀意。
等西门吹雪离开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愕然发现自己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回到房间后的江饮君跳到桌子上,团在一堆玩具中,一句话也不说。
他有些烦燥,觉得最近的自己有些不太正常。心情总是大喜大悲,而且还没有任何原因。
平常身体也很好啊。江饮君有些疑惑,怎么最近心脏这么不舒服?
西门吹雪一进门就看见窝在玩具堆中愁眉不展的小猫。
“去哪儿了?”他开口问道,“怎么又搞得一身脏。”
江饮君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心情更加的不好了,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整颗心就像是被浸在柠檬汁里一样酸涩,然后又被捞出来,被人恶趣味的捏在手里,用力地捏完之后又放开,然后再用力的捏。
看得他心烦。
江饮君用过头去不去看西门吹雪,简直把“我不高兴”这四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西门吹雪走了过去,然后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撸着他。
“又不高兴了。”他说道,“不高兴的小猫长不高。”
江饮君心里突然升起一阵巨大的委屈,他突然站起来把西门吹雪的手给甩了下来。然后哼哼唧唧地、极其不满地张嘴咬住西门吹雪的手指。
无奈的西门吹雪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他不高兴了。白皙的带着薄茧的手指被湿润的口腔包裹住,有些锋利的牙齿抵在肌肤上用力地磨着。不疼,甚至有些酥麻。
西门吹雪眼神微沉,里面波涛汹涌,却被冷淡的眼睛给禁锢住。他被咬住的指尖微勾,触碰到了湿润滑腻并且柔软地的舌尖。
猫的体温似乎要比人的体温高一些。西门吹雪心里想的,不然他为什么指尖会被烫了一下?
江饮君咬着西门吹雪的手指泄愤,但他知道轻重并没有很用力。咬着咬着就变了味道,他像是把对方的手指当成了磨牙棒般,不停地磨着牙齿。
“咬够了吗?”西门吹雪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松口。”
江饮君哼哼唧唧,冷哼一声之后才松开了咬着他的嘴。
“饿不饿?”
“喵。”
“在这里等着。”
西门吹雪说完后就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背影莫名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冷静自持的西门吹雪怎么可能落荒而逃。江饮君觉得是自己看花了眼,泄过愤之后他像是消了气。
从厨房回来的西门吹雪端了一盘鱼肉回来,他把堆放在桌面上的玩具收了起来。收拾到一半,他动作一顿,然后拿出来了两个东西放在桌子上,剩下的都收起来了。
一大一小的两个面人在桌子上放着,白衣男子面色冷淡,矮脚猫憨态可掬,这两样东西看起来并不融洽。
江饮君盯着那两个面人看,越看越喜欢。
“吃饭。”西门吹雪伸出手把江饮君掉了个个儿,“吃完后洗澡。”
江饮君不知道跑到哪里疯了一圈回来,浑身脏兮兮的,尾巴尖还沾着泥巴。看的西门吹雪连连皱眉,恨不得把眼前这只脏兮兮的小猫扔进水里。
“喵喵喵。”知道了,知道了。
江饮君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埋头吃饭,坐在旁边的西门吹雪身姿板正,正拿着一双筷子给他挑着鱼刺。
身为一只猫,江饮君不会吐鱼刺,在山庄上差一点被鱼刺卡到,之后不是福伯他挑鱼刺,就是厨房提前把鱼刺给去掉。现在他身边只有西门吹雪,于是挑一次这个活儿便落在了庄主身上。
江饮君吃完鱼,一动不动的,任由西门吹雪拿出一张洁白的帕子擦着他的嘴。
要给小猫洗澡了,但每次给他洗澡,西门吹雪自己都弄得一身湿。
白衣男子目光微动,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丝毫不知情的小猫还在一旁玩着面人,等西门吹雪回来后,他也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小二把热水抬了上来,然后又恭敬的退了出去。
西门吹雪捞起江饮君绕道屏风后,这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在西门吹雪手中挣扎。
“别乱动。”清冷低沉的声音像是夹杂着什么说不明的情感,就像是平静海面下的波涛汹涌。
西门吹雪把猫放在一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