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靠近,可偏偏你朝立于月辉之下的他伸出了手。
就在这明暗之间。
如同你们本身的「立场」一般。
这种被归于同盟的感觉,让他有些不敢置信,之前某一瞬间的不好的预感被压在了最深处。
你让他感觉到,那种隔阂,那种无法完全跨越的「仇恨」消弭于无形了。
但他不敢向你求证,害怕这只是他自以为是的「错觉」。
你走在他的前方,在这幽静的环境中,他险些失去对你的感知。
“我之前好像对你说过类似的话,但你似乎并没有听进去。”
“我从未恨过你。”
“!”
“易地而处,或许我做的会比你更恶,而且,他们都从未责怪过你,我似乎也没什么「资格」。”
“……”他的手在轻微颤抖,哪怕极力控制,也还是无法自抑地传到你的这边。
“兵分两路吧,两个人一起蹲团藏也太大材小用了。”
其实你一人就够用了,且不说你的潜行能力,哪怕是完全正面对决,也完全不会落于下风,而带土他应当很熟悉「宇智波斑」的行事风格和他会在的地方。
在回答前他深深看了你一眼,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好。”
对于你的要求,他全部都会答应下来。
他应下的下一秒,你就松开了他的手,他低头看了眼迅速失温的手,眼中晦涩不明,但转瞬就消失在了原地。
你突然想到一件事,如果团藏这时遇袭身亡,不知道会不会将他的名字刻上慰灵碑。
为了火影之位,这个人已经疯魔了,哪怕一直在用木叶当幌子,也无法掩盖他的野心和贪婪。
就像有些事本可以避免的……
你的身法招式不同于各国忍村的流派,也不怪如此,实在是「米基」带给你的影响实在深刻得多,毕竟从空白的幼时就开精心涂抹、雕琢,完全是依照着刻入灵魂的程度。
你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即使在人群之中,夺取他的生命也如同探囊取物般轻松。
“敌袭!有敌袭!”
“团藏大人!”
“这…!快去通知火影大人!”
没有人看到凶手的样子,或者应该说,团藏就像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被一个无形的鬼魅割破喉咙,甚至他体内的查克拉也在一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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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自然引起了木叶上下的震颤,一时间人人自危,连平日里根本凑不齐的三忍和白牙都被召集到了一起,以安民心。
毕竟连身居高位,还有着不俗能力的志村团藏都能在这种情况下遇害,那对于其他人来说,冲击力无疑更大。
可惜直到最后也没能找出团藏为谁所害。
就像……天罚一样。
然后是木叶势力大洗牌。
而对于团藏这些年明里暗里做下的事,三代深感痛心。
在他不清楚的时候,团藏变成了令他都感到陌生的人。
悬案。
“结束了吗?”
你在火之国的边境等到了带土。
“算是吧。”他一直紧皱的眉在见到你的那一刻舒缓开来。
“那,走吧。”
这不是「对」的时间。
所以你们不会停止。
然后是……
四战结束后的时间。
你们出现的地方很是引人注目。
又是一个月夜。
甫一出现,就引起了相当大的骚乱。
不,这不是你们的原因,而是突然出现在木叶的傀儡和从月亮而来的「攻击」。
“?认真的吗?大筒木在搞什么?”你拢了下不安分的随风飞扬的发丝。
带土观察了一阵,“或者应该说,木叶又被什么样的敌人盯上了。”
你侧脸看他,“时间还是不对。”
他深吸一口气,捂住了自己的左眼,你走近,“轮回眼还是到了你这里吗?”
“有出现什么新记忆吗?”
他摇头,“暂时还没有,应该是没有完全改变「过去」的缘故。”
有好几道熟悉的查克拉出现在了你们附近,警惕、戒备。
但在见到你们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开始愣神。
然后你们去见了已经就忍火影的旗木卡卡西。
“待宵?带土?你们……”
“啊,现在该说的应该是,欢迎回来吧。”
“好久不见,卡卡西。”
你向他颔首,他跳到你们跟前,有些迟疑地辨认你们的样子,“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
“因为「重新」来过了。”
旗木卡卡西不太理解这话的意思,但能再次见到你,你们,他还是很高兴的。
你去见了纲手,而带土留在原地同卡卡西「叙旧」。
“待宵已经放弃那个想法了?”
“…大概?”
卡卡西狐疑地观察着他。
“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你的状态奇怪,你和待宵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其实卡卡西说这句话还只是「猜测」,但在看到带土的反应后。
“……”
卡卡西睁大了眼睛,在离开时,带土很明显满心愧疚和想要赎罪的心理,现在嘛,一副即将被「抛弃」的绝望状态,再加上,待宵一离开,他就绷不住原本无甚表情的样子。
两相结合,很难不猜出原因。
他艰难地又问了句。
“你和待宵?”
说中了。
先让他缓缓,有点过于突然了这条消息。
但他都是成为火影的人来,还不至于这点事都表演个颜艺出来。
“到什么地步了?”他这话语气怎么这么像正在盘问女儿对象的父亲?不妙,他看带土都有些不顺眼起来了。
“没有进展。”
“?”卡卡西迷惑。
带土找了个地方坐下,简单讲述了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把卡卡西听得一愣又一愣。
沉默了很久,卡卡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在另一个世界「复辟」了新制的忍宗吗。”
“真是了不起的壮举。”
带土盯着他看,但卡卡西完全绕过了他和待宵之间的「问题」,对只有寥寥数语描述的忍宗表达了自己的感想。
卡卡西汗颜,不得不说带土现在这视线还挺瘆人的。
“我完全无法预料她接下来要做什么。”而他原本的计划也因为待宵更快的行动,只能暂停静待时机。
他在「恐惧」。
本来在这段不怎么正常的关系中,他就没什么安全感,现在这种感觉更甚。
待宵的态度也十分暧昧。
又是一片沉默,卡卡西安慰了他几句,然后等来了你的折返。
你很自然地坐到了带土旁边。
卡卡西青筋跳了跳,带土刚刚真的不是在「贴脸」凡尔赛吗?待宵这不是表现得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