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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茅台
杜琪琪瞟见了后门的薄庭,眼中闪过黯色,“清歌,我今天好像看你跟薄庭一起出村子了。”
另外两个饲养员露出惊恐的神色。
沈清歌一脸无辜,“你看错了吧。”
后门的薄庭,神色逐渐冰冷。
他夹着烟,白雾遮挡住眼中的严寒。
“应该是我看错了!”杜琪琪嘴角阴恻恻的上扬,“你之前不是特别讨厌薄庭吗?就算真跟他一起也是耍他的。”
“我之前讨厌薄庭,但自从他救了我,我就不讨厌了。”沈清歌实话实说。
杜琪琪有些意外,她居然不说薄庭坏话,没上套!
她犹如圣母一般,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清歌,你糊涂啊,薄庭可是恶霸。听说还杀过人呢!你怎么能不讨厌他呢?说来说去,村里还是赵山河最好!你俩快点结婚吧!”
薄庭脸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寒霜,他舔过牙尖,表情残忍而凶狠。
小女人最听这个狗知青的话了。
也不知道,她们聊过之后,她会不会把他甩了。
该死!
真想掐死这个狗屁知青!
“哦!赵山河那么好,要嫁你嫁吧。”沈清歌根本不给她好脸色,锁上养猪场大门就往外走。
杜琪琪有点担心,这个蠢货可不能对薄庭有好感!
薄庭是她的!
她急忙说:“别啊,赵山河可是村长儿子!你嫁过去将来就是村长夫人!你不会想嫁给薄庭吧?”
“嫁给薄庭怎么了?而且,杜琪琪,你把我当朋友吗?”她抱着胳膊,用审视的眼神睨着她。
“我当然把你当朋友啊!让你嫁给赵山河都是为你好!”杜琪琪有点意外沈清歌会质疑她。
这个蠢货,不会发现她的小心思了吧?
沈清歌扯出抹奚落的笑,“那为什么你不答应嫁给赵山河?让我嫁?因为你看不起赵山河,你看不起的人,推给我,说明你也看不起我!”
另外两个饲养员早就听出杜琪琪这个意思了。
两个婶子冷笑起来,“他们城里来的知青真金贵。”
“啥子知青呦,长得还没清歌一半好看,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
杜琪琪的脸当即就绿了。
支书有规定,一个月只准一名知青回城省亲!
她一直在众人面前保持圣母的形象,就是为了每个月拉票,拿到进城省亲的批准。
可这个蠢货,才几天,就害她路人缘给败完了!
“不不不……我是觉得赵山河不喜欢我。我真的把你当朋友!我我……我爸上个月给我了一瓶茅台,我这次来是想送你的。”杜琪琪为了表忠心,赶紧说出了茅台镇场子。
这可是她爸让送给支书的高级酒!
一听茅台,两个婶子都露出羡慕跟惊讶的表情。
听说茅台是很名贵的酒,要一百多呢。
杜琪琪思忖着,沈清歌又不喝酒,肯定会拒绝她。
她等会儿送沈清歌两根头绳就打发了。
“清歌,怎么样?你喜欢茅台吗?”杜琪琪问道。
其实这句话她都懒得问,沈清歌怎么可能喜欢酒?
沈清歌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她点点头,“喜欢啊,酒呢?你快拿来吧。”
“啊?”杜琪琪心脏咯噔一下。
这个土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啊什么?你不会不是来送酒的吧?”沈清歌梗着脖子,无辜的问。
两个婶子也幸灾乐祸的帮腔,“啧,不是说要送茅台吗?不会舍不得吧?”
“舍得舍得……两位婶子到时候记得投我票啊。”杜琪琪眼圈红了,心都在滴血。
“好。”两个婶子相视一笑,边说边走。
杜琪琪只好跑下山坡,去家里拿酒。
人走后,薄庭才黑着脸推着自行车从后门绕到前门。
“庭哥,原来你还没走啊。”
沈清歌这才明白为什么杜琪琪刚才一口一句薄庭。
不会甩了庭哥的
“嗯。”他表情冰冷,整个人戾气外泄。
沈清歌飞速运转着脑袋,刚才她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没有吧!
刚才杜琪琪句句都在给她下套,但她没钻。
“庭哥,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薄庭直接冷声打断,“我得向你承认一个错误。”
“啊?什么错误?”她觉得薄庭严肃的样子挺好笑。
“刚才听你跟那个狗屁知青说话,我怀疑你了。”薄庭看着她的眼睛。
她眨眨葡萄眼,“怀疑我什么?”
“怀疑你会甩了老子!”他沉着脸,小麦色的肌肤在黄昏下一片阴郁。
她还以为什么呢。
就这?
“我不会甩了庭哥的。”她坚定的跟他
', ' ')('对视。
薄庭被她这么盯着,给盯得不好意思了。
他侧过脸看着远方,“你的布料跟鞋没拿。”
“我怕被沈娇娇偷,故意不拿的,到时候去你家做衣裳。”她细声解释。
薄庭霎时心潮澎湃!
这个小女人有没有戒备心?
居然要去他家!
就在这时,杜琪琪抱着一小陶罐,气喘吁吁跑来。
看到薄庭跟沈清歌站在一起,她气炸了。
“清歌,你怎么跟他……”杜琪琪抱紧了怀里的酒。
这酒她到现在没送给支书,就是为了留给薄庭。
只要薄庭喝了她的酒,她就会很幸福!
沈清歌上前从她怀里夺走陶罐,“薄庭救过我,我正好送他酒喝。”
“别……”杜琪琪心好疼。
这是她留给薄庭的酒,只有她能送!
“别什么别?这酒你送我了,就是我的,我爱送谁送谁。”沈清歌冷睨着她。
杜琪琪咬着唇跑下小坡。
她今天非得狠狠报复沈清歌!
居然敢抢她的人!
看着杜琪琪朝沈家跑的背影,沈清歌眼中划过一丝戏谑。
“庭哥,这陶罐我要,你带我回家,把酒找个东西装起来。”沈清歌示意他快点骑车。
薄庭喉结上下滚动。
这女人怎么总想去他家?
不怕他吞了她?
他可不想考验自制力!
“这点酒不用装。”他夺过陶罐扯开上面的红布塞,对着嘴的豪饮起来。
沈清歌傻眼。
这可是白酒啊,他怎么跟喝水似的?
“好了。”他把小陶罐给她。
当真跟喝水似的,他脸也不红,只是身上泛着一股清淡的酒香。
“你没醉吧?”她戳戳他的胸口。
薄庭冷嗤,“就这点酒,还不够我塞牙缝。”
沈清歌也不奇怪,他跟兄弟肯定经常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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