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你总得都试过了才知道哪个个最适合你。”
虽然和雷策经历过一次生死危机,他和对方也还算是合得来,但是固定队友的话……他犹豫一会儿还是拒绝道:“抱歉,我暂时没有固定组队的打算。”
雷策没有强求,理解的点头,现在还是考核期呢,都不知道身边的同学能不能留到最后,选固定队友确实太早了。
不过他也没有放弃,态度郑重其事地说道:“如果我们最后都通过了考核,你有固定组队的打算,请务必优先考虑下我。”
唐子显被他的态度镇住,急忙点头:“嗯……好好的。”
雷策重新躺回了床上,唐子显见状,也松了一口气,躺了回去。
旁边却传来了清冷的女声,一直沉默的廖江篱开口问道:“时老师怎么了吗?”
唐子显扭头看过去,疑惑的看着她。
廖江篱看着雷策,问道:“你之前就知道时老师?”
她的语气很坚定,硬生生将问句说成了陈述句,可谁都看不出来她对此也只是猜测,根本就不能确定这件事。
雷策想了一下,觉得这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就开口:“时队……就是时老师,以前是前线特战组A组的队长,五级能力者,他的能力类型是辅助,可却硬生生将其发展为全方面能力。”
“时队很出名的,他实力超级强,参军之后屡立战功。军部那边估计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
廖江篱疑惑:“为什么我们没听说过?”
一个天资卓绝的军方能力者横空出世,是很鼓舞士气的一件事,为什么会一点消息都没传出去。
雷策抿唇,摇摇头:“这件事我不清楚。”
其实是知道的,雷家是能力者世家,内部成员遍及军部,关于时玉的内幕消息,雷策也从他们口中知道一些。
时玉名声不显的原因有很多,一方面高层不乐意看见这样一个能力者提升军部声望,另一方面时玉和那个人,那个曾经肩负人类希望的人,那个叫时钰的人,有着不可磨灭的亲缘关系。
他们甚至连名字都极为相似,要不是确定那个人已经死了,时玉甚至不会有机会出现在军部。
雷策陷入一些回忆之中,唐子显的话又将他拉了回来:“那时老师为什么会来帝都军校啊?”
雷策:“啊?”
“哦,这个啊……”他有些低落地说道:“时队在之前的一次任务中为了掩护队友,受了很重的伤,甚至有传言说他的手废了,没办法再使用能力。他来这是为了养伤的。”
唐子显怔愣了一瞬,着急地说道:“怎么可能,老师不一直在使用能力吗?”
雷策挠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确定,可能已经恢复了吧。”
不,没有恢复,许珂安静地躺在床上,仿佛并不存在一般,在心里否定道。
她还记得的,那道很深的疤痕,和当时看到他手上的花时,那个队友的表情。
没办法使用能力吗……
许珂闭上眼,缓缓进入了睡梦。
这边四个少年正在开病房座谈会,那边时玉已经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现在正口干舌燥的应对着对方关于细节的盘查。
有点烦,但还可以忍耐。
已经详细了解情况的调查员收拾了下自己记录好的笔录,看向了时玉:“感谢时老师的配合,现在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之后我们会就此开展调查。”
他站起身,和时玉握手。
“这段时间可能会联系您,希望您保持电话畅通,尽量不要离开城内。”
时玉礼貌微笑:“没问题,你们辛苦了。”
总算是结束了,接下来等待之后的调查结果就可以了,emm可能还有随之一起过来的处罚通告。
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jpg
时玉拖着沉重的躯体,离开这边的办公室之后,拨打了一个号码。
铃声响了一会儿,那边才接起了电话。
“您还记得我吗?我以为您已经沉迷于人间的美好中,乐不思蜀了呢。”
时玉的疲惫仿佛瞬间一扫而空,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无可奈何的纵容:“我在人间才待了多久啊,这点时间对你来说还不够一场小憩呢。”
佰棠站起身,脚尖落在地上仿若要起舞一般打了个转儿,身后的小辫子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旋转,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显然,他现在很开心。可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却带着抱怨。
“我可没有休息啊,那这对我来说就是很长一段时间了。”
时玉笑了下,抬头看了眼已经黑沉沉的夜空,可怜兮兮的求饶:“我可是第一个联系的佰棠啊,这样也不能换来你的原谅吗?”
“嗯哼,真的吗?那么,我的先生,您这么急着找我,是想要做什么呢?”
时玉眼神带着笑意,语气轻松,仿佛只是随口一提:“今天有些不干净的小虫子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实在有些恼人。”
佰棠的动作一顿,眼神冷了下来:“他打扰到了您游玩的雅兴吗?真是可惜啊,我会把他揪出来的。”
时玉轻笑,安抚道:“不要生气啊,我当然已经解决了。”
旁边的花开的正好,时玉随手揪下一枚花瓣,放在指腹中间,缓缓碾碎,“但我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出现第二次,我亲爱的佰棠,你懂我的意思,对吗?”
佰棠似乎是叹息了一声,再次开口的时候语气哀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真恨不得自己是您最后联系的那个呢,我最近安分的很,可没有捣乱啊。”
时玉满意地点头:“那可真是太好了,时间已经很晚了,好好休息啊。”
佰棠对他突然结束话题接受的十分良好,痛快地说道:“晚安,先生。”
挂断电话的佰棠将手机随手一扔,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好梦,我的先生。
时玉挂断电话后,则是给另一个号码打了电话,这次对方立刻便接通了起来。
“让佰棠安分些。”
这次没有多余的交流,只说了一句话,时玉就直接利落的挂断了。
佰棠这个家伙,虽然和他有契约在,却总是喜欢给他找些麻烦,尤其是在知道时玉不会对他做什么之后,这种找麻烦的行为就愈发频繁了。
时玉对他这种行为的态度大部分时间是纵容的,但某些时候,也需要提醒对方一下,不要太过分。
这个某种时候,可能是像是今天这样,佰棠的行为让他不太开心的时候,也可能是突然某一日回想起对方的举动,突发奇想的回击。
至于提醒,可能只是无奈的一声下次不要这么做了,也当然可能是,揍他一顿,让他进入养伤状态,没有时间给他添麻烦。
佰棠总是在尝试试探时玉的底线,而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