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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1 / 1)

顿,似乎当真在考虑,而后不咸不淡地说:

“那得看是哪个后妃。”

这话落在尚盈盈耳朵里,只觉不清不楚的,堪比委婉认输。她怕皇帝下不来台,便主动提起今日坤仪宫里的事儿。

“那日为您宽衣的小瑞子,二总管当天就拿了他,却暂时没审出什么。至于顾婕妤身边的青黛、皇后身边的绣桃,供词倒是能对上,也有其他宫女为证。但……”

尚盈盈抿了抿唇,打量着皇帝神色,轻声说:

“但奴婢总觉得太凑巧了。”

此事究竟如何,晏绪礼听罢尚盈盈所言,心中已下论断。

只是他皇帝性子作祟,便忍不住扬眉考校,权当是在听廷前奏对:

“那你觉得朕是该细审,还是揭过?”

“倘若能查出主使之人,又是该严惩,还是轻纵?”

尚盈盈没料到晏绪礼会问自己,顿时一懵,轻轻抬眸看向他。

明明晏绪礼只是随意闲适地倚着,尚盈盈却不由自主地紧张,下意识想去说些什么迎合、取悦他的话,以免龙心不快。

晏绪礼忽然眯了下眼,语气略重地提醒:

“别学旁人揣度上意,凭心回答便是。”

若非确定自己没说出口,尚盈盈差点儿心虚地想去掩嘴。不敢再动任何心思,尚盈盈连珠串儿似的答道:

“奴婢以为当查、当惩。如今明面上看似皆已理顺,但尚有一事存疑。万岁爷的玉佩,究竟是无意落在园中?还是有人故意放在甬路上,引诱青黛拾走?”

“若为后者,则不免叫人心惊。此人竟能在神不知鬼不觉间,从御前传递物事到外头,今日是玉佩,来日还不知是什么。”

“纵然玉佩完好归于御前,尚算有惊无险……”

说到此处,尚盈盈轻轻吞咽,声音忽地肃了下来:

“但既有人生出如此不臣之心,那便该诛。”

晏绪礼耐心听罢,忽地挑唇。若尚盈盈此刻抬眼,便能发觉皇帝眼中盛着欣赏。

“还成。”晏绪礼垂下眼睑,轻声笑道,“你是敢杀伐的,耳朵根子不算太软。”

“奴婢只是不愿滥杀无辜,有时才会替人求情。”尚盈盈心中骤然放松,便忍不住泄了点儿委屈,“难道在主子爷眼里,奴婢就是个是非不分之人吗?”

忽然间被倒打了一耙,晏绪礼端茶的手一顿,睨尚盈盈道:

“你倒是生了张巧嘴,见天儿顶撞朕。”

尚盈盈觉得后颈冷飕飕的,便是有什么骨气都散了,赶忙讨好地蹲下来,轻轻替皇帝捶腿:

“主子爷若不喜欢,奴婢日后就只管听教训,再不作声了。”

晏绪礼撤开腿,俯身接住尚盈盈,把她拉起来,几不可闻地吐露一声:

“喜欢。”

见尚盈盈迷糊地想凑过来听,晏绪礼淡淡挪开眼,转而道:

“近来朕朝中事忙,后宫里的案子多半只能交给下头去查,未必能立时把人揪出来。”

方才皇帝与小王爷间的谈话,尚盈盈也听了半晌,此刻深以为然,连忙点头道:

“自然该交给旁人去查。您是皇帝,又不是县令,哪有工夫成天断案?”

此言可谓说到晏绪礼心坎上,他蓦然沉默

下来,好半晌,才幽幽叹道:

“皇后若能如你一般,朕也就省心了。”

尚盈盈蹙了蹙眉,只当皇帝是怪罪皇后管不好宫人,任由绣桃乱传鬼神之说。

“主子娘娘统管六宫,难免有小小疏漏之处。况且只是灯下黑而已,往后多留意便是。奴婢平素只管在乾明宫转悠,偶尔替您去外头办办差事,又有什么能拿出来说嘴的呢?”

尚盈盈软声替皇后说着好话儿,却不是因为拿了人家赏银,而是单纯觉得帝后间应当和睦。

懒得和这木头疙瘩再耗费口舌,晏绪礼撂开茶盏,恨恨数落她道:

“笨东西。”

第27章 嫌朕碍事儿。

无端挨了句呲哒后,尚盈盈从御书房里退出来,心里还忿忿不服,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笨了?

一连端了五笸箩白菊花出去晾晒,这才暂且把郁闷抛去脑后。

待到晚些时候,听闻皇帝起驾去承祥宫,尚盈盈思忖自己不用再守夜,便顺着抄手游廊回了下房。

深秋日落得早。这才刚到酉正时分,暮色便已将矮墙浸得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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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团黑乎乎的影子从墙头跃下,尚盈盈顿时吓了一跳,忙定睛看去,原是只金被银床的小猫。

与那猫儿相视后,尚盈盈福至心灵,试探着唤了一声:

“滚金?”

滚金原本耷垂的尾巴立刻上竖,颠颠儿地跑来尚盈盈腿边,围着她“咪咪”地叫唤。

尚盈盈惊喜地蹲下来,心道它果真是刘喜口中那只滚金狸。

之前已经抱过翻雪,尚盈盈想了想,试探着伸手去抱滚金,幸好它也没挣扎。

用肩膀轻轻抵开下房门,尚盈盈怀抱着小猫闪身进来。

杏书正站在地上挑灯芯子,闻声看过来后,不禁讶声问:

“你怎么不留在殿里守夜?”

“主子爷去了顾婕妤那儿。”

尚盈盈随口应了一句,把滚金放去矮炕上,噙笑逗弄起来。

“我方才下值回来,见咱们屋外摆着两包松子糖,还是三福斋的呢,是谁捎给你的吗?”杏书捧着油纸包过来,顺手放在炕几上。

尚盈盈正欲否认,又陡然想起上回见面儿时,小王爷是说要给她捎什么来着。

“对,是我的。”尚盈盈含糊应下,“姐姐你拿一包去吃吧。”

她们素日也会分享吃食,杏书没跟尚盈盈客气,只拆开纸包,喂给她先尝尝。

“这些小家伙鼻子最灵了,如此爱同你亲近,约莫是闻出你身上……”

杏书坐来尚盈盈身边,支起胳膊碰了下她:

“沾了主子爷的味儿吧?”

尚盈盈轻“嘶”一声,回身义正辞严地问:“姐姐甭瞎掰消遣我,您怎么知道这猫是主子爷养的?”

杏书笑弯了眼:“我的意思是主子爷爱用沉水香,谁去殿里待久了,身上都得沾味儿。我又没说什么,你怎么急了?”

“狡辩。”尚盈盈扭头哼道。

见尚盈盈再逗便要发恼,杏书没再开口揶揄,心里却清楚,主子爷指定是对她做什么了。

肥肉成天在饿狼眼前晃,那狼再忍还能忍到哪儿去?

下房里虽点着煤炉子,却也比不得烧地龙的屋子暖和。尚盈盈身上有些发冷,便将滚金抱在怀里焐着,缩进被窝里同杏书扯闲篇儿。

近来宫中大事只那一件,两人说着说着,便又绕回皇帝丢佩之事上。

“我瞧着这回的事儿,像是朝顾婕妤去的,顺带再拖皇后下水。”尚盈盈摇晃着小猫,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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