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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蛮恶心的。
君子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母亲的女人,听着她讲述一个如狗血剧一样的故事。
君子下意识地拒绝着,可是在面对着那张化验单,一切都显得无力而又可笑。
“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当初就不应该,就不应该把你放在门口啊!我可怜的孩子……”
甄欣抱着君子疼哭流涕,可是说实话,君子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晓梦你和妈妈回家好不好?妈妈带你回家,妈妈保护你,谁也不能欺负你……”
“姨,妈妈…你让我缓缓好吗?”君子挣脱甄欣拽着自己的手柔声问道。
“好,妈妈都听你的,不急,不急。”
甄欣不逼君子,天知道当她看到她找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竟是满身青紫与欢爱的痕迹时,她的心都要碎了。
这是她的孩子啊!这么温柔而又脆弱的孩子,是怎么撑过来的啊!都怨她!都怨她!
“您是干什么的?”
“妈妈是高中老师,你爸爸是庄氏集团的CEO。”
君子坚持了十五年的怨恨与推脱,在此刻悉数崩塌。老师啊……
“您叫我晓梦?”
“对对对,妈妈给你取名叫做庄晓梦,对了!妈妈叫做甄欣,你爸爸叫庄暮!”
“……庄暮?”君子抬起头,有一瞬间地怔愣。
甄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的风花雪月,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来过这里。
“那个挨千刀的!晓梦不怕,妈妈回去就和他离婚,晓梦和妈妈单独过,不怕!”
君子只觉得很累,累到不想思考,不想说话。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被打碎,露出骨子里的糜烂。
多少个日夜,他将自己的放荡下贱推给他素未谋面的母亲,可真相却给了他一个耳光。明明,是他自己本身就是如此肮脏——无关血脉,无关遗传,只是自己如此肮脏。
十五年前,孟琰说过他——
“玉君子,别否认了,明明你自己本身就很想让人操,装什么纯洁!”
他不肯接受这个事实,将这一切埋怨到了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
“姨,你先走吧。”
“可是晓梦……”
“姨!求您先走吧……我今晚不接客。”
甄欣无法,小心翼翼地走出来,万般不舍地看着君子——说实话,她今天也没有准备好。
“那,我明天再来……”
“嗯。”
甄欣关上了门,君子坐在沙发上,脑海中一片狼藉。
他觉得自己好脏好恶心,从骨子里透出腐朽的味道。
活着,真的好累。
筑起的高墙被推到,最后的支撑显得可笑至极。回想起每次被压的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叔叔…君子还要叔叔操…叔叔操得君子好爽~”
庄暮听着君子的求欢,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做爱……
第七章真相
这个世界蛮恶心的。
君子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母亲的女人,听着她讲述一个如狗血剧一样的故事。
君子下意识地拒绝着,可是在面对着那张化验单,一切都显得无力而又可笑。
“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当初就不应该,就不应该把你放在门口啊!我可怜的孩子……”
甄欣抱着君子疼哭流涕,可是说实话,君子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晓梦你和妈妈回家好不好?妈妈带你回家,妈妈保护你,谁也不能欺负你……”
“姨,妈妈…你让我缓缓好吗?”君子挣脱甄欣拽着自己的手柔声问道。
“好,妈妈都听你的,不急,不急。”
甄欣不逼君子,天知道当她看到她找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竟是满身青紫与欢爱的痕迹时,她的心都要碎了。
这是她的孩子啊!这么温柔而又脆弱的孩子,是怎么撑过来的啊!都怨她!都怨她!
“您是干什么的?”
“妈妈是高中老师,你爸爸是庄氏集团的CEO。”
君子坚持了十五年的怨恨与推脱,在此刻悉数崩塌。老师啊……
“您叫我晓梦?”
“对对对,妈妈给你取名叫做庄晓梦,对了!妈妈叫做甄欣,你爸爸叫庄暮!”
“……庄暮?”君子抬起头,有一瞬间地怔愣。
甄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的风花雪月,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来过这里。
“那个挨千刀的!晓梦不怕,妈妈回去就和他离婚,晓梦和妈妈单独过,不怕!”
君子只觉得很累,累到不想思考,不想说话。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被打碎,露出骨子里的糜烂。
多少个日夜,他将自己的放荡下贱推给他素未谋面的母亲,可真相却给了
', ' ')('他一个耳光。明明,是他自己本身就是如此肮脏——无关血脉,无关遗传,只是自己如此肮脏。
十五年前,孟琰说过他——
“玉君子,别否认了,明明你自己本身就很想让人操,装什么纯洁!”
他不肯接受这个事实,将这一切埋怨到了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
“姨,你先走吧。”
“可是晓梦……”
“姨!求您先走吧……我今晚不接客。”
甄欣无法,小心翼翼地走出来,万般不舍地看着君子——说实话,她今天也没有准备好。
“那,我明天再来……”
“嗯。”
甄欣关上了门,君子坐在沙发上,脑海中一片狼藉。
他觉得自己好脏好恶心,从骨子里透出腐朽的味道。
活着,真的好累。
筑起的高墙被推到,最后的支撑显得可笑至极。回想起每次被压的舒爽,叫出淫词浪语,君子再也无法接受自己。
七年前,他在学校的宿舍里被五个舍友轮插,从最开始的不适到后来,连自己都无法控制地放荡。那天,他怕极了。
七年后的今天,那种对自己的厌恶与恐惧再次袭上心头,无法抗拒。
身为婊子,还立牌坊。
君子自嘲一笑。
他缓缓走向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阳光撒在他的皮肤上,多年没有直接被照射的皮肤此刻微微有些刺痛。
君子抬起手,遮住了眼睛。手指犹如半透明一样,被阳光穿过,说不出的美感。
“好久……没有出去了。”
君子苍白的皮肤上还带着可怖的青紫,白色的大袖衫将他的肮脏遮掩。
想了想,君子找到手机给玉辰打了一个电话。
“喂?义父?”
“你找谁啊?谁是你义父?”电话那边是一个活泼的青年声,声音中夹杂着君子熟悉的沙哑。
君子微微一愣,电话那边已经换人。
“喂,君子,怎么了?”
“义父……我想你了。”
“嗯。义父也想君子了。乖乖睡觉去吧,后天晚上义父去你那。”
“好。”
“我这边忙,先挂了。再见。”
“……再见。”
电话已经挂了。
君子痴痴地抱着手机,像是抱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是现在这根稻草也断了。
义父这么多人,也不会差自己一个吧……
翻了翻通讯录,只有玉辰一个人。二十二年,够了。
整理好情绪,君子开始洗澡。从里到外将自己洗个干净,洗到那苍白的皮肤硬生生蹭出大片红色。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双极具欺骗性的眼眸,骗了所有来过这个房间的人,包括他自己。
君子没有其他衣服,整个衣柜一律是纯白的棉质大袖衫。他挑出一件新的穿在身上,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向窗户。
坐在窗口,十八层楼的高度是去往地狱的距离。
君子从不奢望能上天堂,他怕把天堂弄脏了。
“再见。”
纵身跃下,君子觉得时间仿佛在放慢镜头一样,坠落的时间有些长。
可是这样正好!方便他最后一次看清楚这个世界,天好蓝好蓝,没有一丝云彩。
一只白色的蝴蝶扑扇着翅膀飞进他的视野,那一刻君子清晰地感觉到它在和他对视。唇间带上盈盈笑意,做出最后的告别。
砰!!
“啊啊啊啊啊啊!有人掉下来了!”
“快打120!”
“啊啊!”
人群一片混乱,只有一只白蝶还在向远处飞舞。
二十二年,我像君子一样活了十五年,像婊子一样活了七年,无论是苟延残喘还是光鲜亮丽,这辈子,够本了。
如果可以,下辈子不要再做人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是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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