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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傅是匹狼(全)第2部分阅读(1 / 2)

原来师傅是匹狼(全)作者:yushuwen

然汗湿了整件衣服!

“不……”她轻呼出声,他闻言立刻压了上来,准确的将她双唇锁住,勾住她口腔里四处乱窜的小舌,与之缠绵共舞,一时间,丁兜兜被他吻得是头晕目眩。

……

渐渐的,丁兜兜意乱情迷,他的温柔让她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堕入黑暗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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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章绝尘而去

裁剪下雪腻香柔,包含尽风清露冷。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如玉肌肤浸染粉红,漆黑发丝倾泻于她洁白的脖颈之间,丝丝缠绕,晶莹汗珠缓缓坠下,与她微微颤抖的身躯亲密吻合……

破碎呻吟、沉重喘息,丁兜兜听见自己急促喘息的娇媚嗓音在他唇下轻轻响起:“……嗯……莲……”

他起身抬头望向自己,拿手背擦拭了一番汗涔涔的额头,看着她的眼里清冷一片,就如她初见他时一样,然后,抽身,站起,提衣,走人。

丁兜兜完全傻掉了,呆呆的看着他转身离去,脑袋一片空白,直到他的绝世身姿真的完全消失之后,她才猛然醒悟,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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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丁兜兜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冷汗淋漓,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周遭冰冷的空气,那个梦……

抬头环顾四周,他果然不在,洞窟中央的那堆柴火燃烧殆尽,燃尽它们最后一丝热量之后只留下一些残留的乌黑灰烬,丁兜兜失落的垂下头,视线刚好对上那件盖在自己身上的熟悉长袍。

指尖轻颤,提手拎起衣角,低头朝下看了看,长袍下的自己果然是一丝不挂,稍稍用力,再将那长袍掀开了些,就着从洞口射进来的点点光线仔细瞧了瞧,那男人竟然还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好大一片草莓,那密集和深入的程度甚至让她产生了那男人很爱她的错觉,唔……可是,叫她如何见人?

丁兜兜苦恼的抽出裸露的手臂挠了挠散乱的长发,温热的肌肤一触到冰冷的空气,一身汗毛立刻竖起,赶紧哆哆嗦嗦的缩回了长袍底下,顺便把自己整个人都往里头塞了塞。

怪了怪了,他的衣服怎么会这么暖和,就像是他的身体一般……

丁兜兜红了脸,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那羞人的一幕幕,寒冷仿佛不再,惟留下他火热的抚摩和温柔的话语,让丁兜兜红到了脖子根,索性把烧热的脸蛋全部埋进他的长袍里,顿时,清淡檀香的味道钻入鼻腔,充盈了她所有的嗅觉细胞,让她一时间不由自主的陶醉进去。

这就是他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带着那种超尘脱俗的点点檀香,让她很是沉迷。

丁兜兜躲在长袍底下闻闻摸摸的痴迷了好久,然后恋恋不舍的从那淡香中拔出脑袋来,小脸憋得通红,一出来就大大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开始发起呆来。

他丢下她了,做完就走人,那么她呢?

烦躁的摇摇头,却正好瞧见放在不远处的一个青色锦囊,伸手捞过来一看,沉甸甸的不知装了些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撑着巴掌大的小袋,把锦囊上那些精致的绣线都撑得变了形,锦囊很是好看,上面还一针一线的绣着一行行行云流水的草体字,让丁兜兜颇为爱不释手,嘴里咕哝几声“是我的了”,然后就扯开了锦囊,朝里头一看,那赫然是一袋子金元宝!

丁兜兜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老圆,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会在一夜销魂之后给她留下了这样一袋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当她是妓吗?

丁兜兜气得两眼冒火,捏着锦囊的手上青筋暴起,关节都捏得咯吱咯吱直响,一抬手臂,将那可恶的锦囊狠狠的摔向那堆燃烧后的灰烬,然后气得就想把身上这袍子给撕了,拉拉扯扯弄了半天,累得丁兜兜气喘吁吁,那袍子却愣是没有半点异状,弄得丁兜兜无可奈何的败下阵来,不再与那袍子纠缠。

可是,这袍子昨晚不是被他汗湿了吗?还是全身湿透的。

视线疑惑的转向那堆灰烬,昨晚还烧得很旺不是吗?被他弹灭的时候也还剩下很大一堆柴火啊,莫非他……

脑海中,似乎隐隐约约有这样一段记忆,他结实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细腰,努力将她微凉的身子塞进他温暖的胸膛,不远处,篝火烧得正旺,几件衣物挂在那里映照着熊熊火光,而她则是晕晕乎乎的,只是一瞥之后就闭眼沉沉睡去。

伸手在衣袍底下摸了一摸,果然摸到了一叠衣物,拿出来一看,是她残碎的小衬衣和勉强能穿的bra以及几乎完好无损的小裙子和内裤,丁兜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里黯淡无光。

这说明什么?说明那男人不忍她的失态,给她留下一堆金元宝和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说到底,他还是当她是随便的女人吧,随便在雪山上抓一个女人就扑上来这样那样,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

好不容易在张清之后遇到了一个真正让她心动的如仙男子,可是这男人却给她来了这样的当头一棒,让她如何不气恼不心烦。

丁兜兜丧气的丢下自己的衣物,然后气恼的在地上蹬了几下腿,又无可奈何的翻起身来拉拉袍子开始穿衣服。

爱情没了,第一次没了,亲人没了,朋友没了,她还是得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活下去,无论怎样,奶奶和老大爷对她的期望她不能辜负。

然后,她现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标,她想找到那个叫做莲的男人,昨晚他的温柔不是假的,她想找到他问清楚他的意思,如果他是真情,那么她愿与他白头到老,如果他是假意,那么她也不会再纠缠,失身于如此令她心动的温柔男子,她也算没亏,况且她一个人也能好好过下去。

丁兜兜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整理着衣服,发现那件贵得要命的衬衫实在是没法再穿了,只得可惜的舍下衬衫,转身捞过他的长袍披上,可这一披却让她发现她163的身高在他的长袍衬托下简直跟矮人差不多!

“唔……要怎么穿嘛……”丁兜兜自言自语的埋怨着,伸长手臂在那长袍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撩起衣摆往腿上一系,牢牢的绑在自己的腿上,伸腿踢了踢,又来回走了几步,很满意这样的灵活程度。

弯腰将件小衬衫叠成一小块,塞进左边袖口的口袋里,然后走到那堆灰烬前,捡起沾了灰的锦囊拍了拍,拿出里头的金元宝分别放到身上各个口袋里,最后将那空空如也的锦囊挂在腰上,这才轻松的拍了拍两手,算是大功告成了!

这锦囊可不能丢了,是他送她的信物呢!

……

洞外依旧银装素裹,白雪皑皑,雪花又开始飘了起来,不大,只是零零散散的随风飘散在空荡的天空中,她的头顶仿佛没了天,她的脚下仿佛没了地,整个世界里,就只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站在那里。

伸手接住一片雪花,迅速覆上一小点冰冷,然后那雪花就在她手心里缓缓融化成一小滩雪水,晶莹透彻的,看得见她掌心的纹路,乱糟糟的,如同她的思想一样。

这下是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吧,莲,他为何要丢下她呢?他真的不像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不想了!丁兜兜握紧拳头,点点雪水随着缝隙渗了出来,轻轻落到地上,消失无踪,就像她和他一样毅然离开,不留下一丝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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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天山千里之外的海上。

清屿山依旧是鸟鸣溪淌,鹤舞叶飞,如往常一样杳无人烟,真是个修身养性的清净地儿!

密林深处,阳光斑斑点点洒落的地方,却隐隐传来一人激动的说话声,惊走了竹屋旁林间安然栖息的一对鸟儿。

“师傅--你到底是说句话啊!”屋内,青烟袅袅,檀香四溢,背对门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黄衣女子,女子风姿绰约,生得如花似玉,红唇娇艳欲滴,美目顾盼生辉,可此时却因为愤怒染上了一丝阴霾,弯弯柳叶眉也蹙在一起,像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没什么好说的。”屋里传来另一个年轻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

“师傅--”女子气急败坏,偏生她热情奔放的性子却摊上了这么个生性淡泊的师傅,让她暗藏了好多年的情愫都没法向他倾诉,苦无发泄之法,女子无奈,娇嗔数声之后败下阵来,嗲着嗓音求道:“师傅,你看当时东海上多少人在修炼啊,你穿成那样飞过,是人都会胡思乱想的好不好!你就跟我说了吧!”

见男子还没反应,女子兀自翘唇猜了起来,美目波光流转:“师傅出去的时候好像是被灭悲葶那家伙给喊出去的啊,师傅!难道……”女子焦急起来,冲上前去紧张的拽着男子的衣袖轻轻摇摆,眉头都快皱成一团了。

“馨儿。”男子薄怒,厉声打断她。

“师傅……”女子知道自己逾矩,悻悻然的收回小手,乖乖的放在身前,垂头丧气的张张红唇,道:“馨儿逾矩了,但是师傅,馨儿也是关心你嘛,你当时那么狼狈,真的不像师傅你了嘛!”女子不甘就此罢休,嘟起小嘴娇滴滴的恳求。

“为师的事情为师自己心里有数,还有。今日功课做完了没有?未经为师许可就冒冒然的跑到清屿山上来,馨儿,你是不是嫌为师太宠你了?”男子淡然却又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听得黄衣女子不由缩了缩脖子,知道今日师傅被自己的放肆所恼,如若再纠缠下去,只怕会惹师傅难得大发雷霆,仔细思索了一番之后,女子只得没精打采的冲师傅行了一礼道:“师傅,徒儿告退。”然后,便忿忿不平的带着自己所有的疑问离开了竹屋。

而静若无人的竹屋内,却是在久久之后才悠悠传来一声轻若未闻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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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章酒家姐弟

风吹寒梅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

丁兜兜第n次心虚的把脑袋往裹在自己身上的长袍里缩了缩,周围那些异样的眼神简直要把她给吞没了!还好这件异常温暖的袍子能给她点身心上的安慰,细长的手指摸上衣领,将那宽大的交领向中间扯了扯,怯怯的瞟了一眼旁边那店铺里的老板娘。

这处接近郊区,四块硕大的酒幌子飘扬在店铺上方,嚣张的向城里城外的人们展示着它们的飒飒张狂,只是为何是四块幌子呢?

丁兜兜不解,望向那酒家老板娘的眼神也变得疑惑起来,慢慢的停下了脚步,顿在那注视着老板娘的一举一动。

“客官--里边有位!”老板娘一袭粗布麻衣,却依旧遮不住她的天姿绝色,只是那侧身回眸的一瞬,丁兜兜便傻在了那,她发誓她从没见过如此标志的美人儿,当然,莲除外。

“哟!”老板娘风情万种的美眸无意中瞥见了傻站在店外的丁兜兜,轻轻的惊呼一声,然后咧开嘴笑得更加妩媚动人了,手里动作没停,视线也没移开,伸手按了按手里的酒瓶塞囊,目光随意扫过丁兜兜伤痕累累的脖颈和锁骨处若隐若现的草莓痕迹,眼里笑意瞬间逝去,脸色转阴,绕过酒瓶,丰姿绰约的朝丁兜兜走去。

“姑娘。”丁兜兜听见美人儿犹如出谷黄莺般的声音从她红艳艳的小嘴里飘了出来,然后一句傻乎乎的问话顿时脱口而出。

“为什么要挂四块幌呢?”

吴姬一惊,美目四处扫视了一遭,秀眉蹙起,拉过丁兜兜的小手,凑近她压低声音道:“姑娘,进屋说。”

丁兜兜微愣,随即点了点头,乖巧的任她牵着自己走进酒家。

走过大厅,丁兜兜一直低着头,没敢与周围那些怪异的目光对视,但是他们刻意压低的声音却仍是不大不小的进了她的耳朵。

“好丑的女人……”

“还穿着男人衣服……看她那伤口,难道是被强盗……”

“……”

“喂!”老板娘婉转动听的声音突然凌厉起来,砸在众人脑门上,听得众人皆是一愣,然后就听到她咬牙继续骂道:“吴姬虽贫贱,但容不得有人欺我姐妹,若吴姬再听到对我姐妹不利的话,那么就请您别再踏进本店一步。”末了,吴姬还挺直了腰,坚定的添上一句:“吴姬说到做到。”

丁兜兜的身躯抖了抖,心里感动翻腾,低着脑袋又往她身后缩了缩。

吴姬此话一出,众人均不敢再议论是非,纷纷低下头品尝酒菜,却是没人再吭声了,吴姬横眉一扫,见众人把自己话听进耳里,便转身带了丁兜兜朝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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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姬牵着丁兜兜进了自己房间,关门之前再次警惕的将四周扫视了一遍,这才关上门跟丁兜兜问起话来。

“姑娘。”吴姬走上前去牵起丁兜兜的双手,忧心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心疼溢满眼底,焦心问:“你这是遭了什么罪啊!”

丁兜兜突觉鼻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硬是强忍着冲她咧嘴苦笑了一下,压抑着颤抖的声线道:“我、我只剩一个人了……”

吴姬眼里薄雾氤氲,伸手揽过丁兜兜,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以后我就是你姐姐,你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丁兜兜终于是忍不住飚出泪花,一头扎进吴姬怀里闷声哭泣起来。

不知为何,这位美女姐姐就是让她无端的生出亲切感,她的关怀和温暖都让她想到了那个总是对自己微笑的奶奶。

吴姬被她哭得揪心,索性搂着她走到床前,靠着床沿坐下,一下一下的拍着她起伏不断的背,任她在自己怀里哭个痛快,如果哭能让她好过一点,就让她哭个够吧。

……

闷声闷气的哭了一会,丁兜兜抽抽鼻子,从她怀里坐起身来,备感尴尬,初次见面就拉着人家猛哭,她还真是够丢脸的。

吴姬好笑,哭了这么久才知道不好意思了,美目生辉,笑意稍露,戏谑道:“哭够了?”

丁兜兜脸一红,嘟囔道:“够了……”又顿了顿,丁兜兜张了张嘴巴道:“我遇上强盗,哥哥为了护我被强盗所杀,这身衣服是哥哥的……”偷偷瞄了她一眼,见她正专注的望着自己,脸蛋艳若桃李。

还是决定编造一个理由,她的事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太过匪夷所思。

吴姬眼圈微红,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没事了,没事了,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先给你整理一下吧。”

“嗯。”丁兜兜感激的应了声,抿唇点头。

吴姬心疼的摸摸她的脑袋,便起了身为她准备洗澡水和干净衣物去了。

……

热气缭绕,花香四溢。

丁兜兜舒服的仰躺在浴桶里,任吴姬在身后给她撒花瓣。

“姐姐。”丁兜兜懒洋洋的唤道。

“嗯?”吴姬拈起一片花瓣,眼也不抬的应道。

“好饿哦……”丁兜兜撒起了娇。

吴姬嘴一抿,淡笑,转了话题:“兜兜可知我店为何挂四块幌子?”

丁兜兜摇摇头,表示不知。

吴姬眼中精光闪过,红唇微启,道了真相:“想啥吃啥,不管菜谱上有没有,随意点菜。那兜兜你……想要点什么菜?”

丁兜兜沉吟片刻,摸摸空瘪的肚子,突然觉得好饿好饿,张嘴就道出脑海中瞬间浮现的美食:“肯德基!”

吴姬一震,惊得倒退几步,手指颤抖着握不到一块儿去,猛地一把抓上浴桶旁边的屏风,捂着胸口难以置信的大口喘着粗气。

丁兜兜听到身后动静,紧张的站起身,带起一串串晶莹的水线,张嘴就问:“姐姐,你怎么了?”

吴姬颤抖的右手支撑着身体站直,定定看住她,眼里满是希望,一字一句的问:“兜兜,你能将你刚才说的话再说给姐姐听一次么?”

丁兜兜微怔,皱眉不解,张了嘴道:“肯德基啊,姐姐怎么了?”

话音刚落,吴姬立刻激动的冲了上来,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用饱含希望的眼神看住她,道:“兜兜,这个忙你一定要帮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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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雪飘零,梅香满院。

丁兜兜忍不住深吸了一口萦绕在周遭的淡淡梅花香,望向院落里梅树的眼里满是欣喜,就连满是痘痘的脸上也泛起了红光,道:“姐姐,这梅花开得可真是好啊!”

吴姬红唇微颤,眼眶里泛起水光,道:“我弟弟原来也最喜欢这梅花,可现在却是没机会再看了……”

丁兜兜微怔,伸手触上她冰凉的手心,真诚道:“姐姐……”

“没事了没事了……”吴姬反手牵上丁兜兜,苦笑着说:“兜兜进去看看我弟弟吧。”

“嗯。”丁兜兜点了点头。

姐姐说,她弟弟天生就有异能,为恶人所害,落得现在昏迷不醒的下场,他似乎早有预感,在口袋内留下一纸条,上书:姐姐,能问到我家为何四块幌的人若是答了‘肯德基’三字,那人便是弟弟的贵人,姐姐切记。

丁兜兜更加迷惑了,为何这个男孩子知道她那个时代才有的肯德基呢?皱皱眉,视线转向躺在床上纱帐中的那人,丁兜兜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立在床边,伸手撩起纱帐,然后床上那个唇红齿白的少年便入了她的眼。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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