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的失落，却也不太明显，只是将头低下，始终没有开口。
“我把尔维斯叫进来，让他陪你说说话？”顾萌萌试探着问。
雌性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道：“哪有脸见他呢……只要他还活着，就够了……”
天的妈妈都是一样的，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道理？
顾萌萌见雌性愿意开口说尔维斯，但顺着这条线继续问了下去：“尔维斯从来不肯跟我说他小时候的事情，可其实我还是满好奇的，如果你愿意……不如跟我说说小时候的尔维斯？”
雌性的目光黯淡了许多，垂着眼睑，连指尖都在颤抖。
“他的小时候，是一场灾难……你不应该把他带回这里的，他好不容易才逃脱的……”
想想尔维斯和他父亲见面时的样子，顾萌萌似乎可以理解所谓灾难是怎么回事。
“可是听说你病的很厉害，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啊。毕竟，你是尔维斯的母亲。”顾萌萌说。
雌性缓缓闭上了眼睛，有一滴眼泪从眼角落下，滴在了兽皮上：“尔维斯……或许希望从没有我这样的母亲吧。你们走吧，不必管我，这一切都是我应该付出的代价。”
顾萌萌不懂她的意思，只是觉得那一滴眼泪真的很悲伤。
“或许，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的难处，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雌性摇头，道：“他不会答应的，谁也救不了我……能在临死前知道尔维斯平安无事，我已经很满足了，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你在绝食，为了寻死？”顾萌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