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亚说悄悄话一样附到了顾萌萌耳边，说：“护法必须是雄性，因为他们即要成为使者的利爪和獠牙也要成为使者的盾牌和铠甲。桑迪和玛雅……太弱了，会被杀的。”
顾萌萌心烦地甩了甩胳膊，看着莱亚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你给我几个人选我听听？”
莱亚却又向后退了一步，一脸无辜地看着顾萌萌道：“连第一伴侣都不能干涉神权了，我区区一个宠兽……还是不得宠的宠兽，哪有资格说三道四啊。”
“你再胡说八道我拔了你舌头！”顾萌萌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
莱亚却是可怜兮兮地眨巴眨巴眼睛，然后……
他特么把舌头伸出来了。
顾萌萌一把拍住他的下巴，莱亚措不及防自己咬了自己一舌头一下，血腥满口，却并没伤到根本。顾萌萌到底没使死力气，捉弄和惩罚的意味倒是有一些。
莱亚看着顾萌萌，眨了眨狭长而多情眼睛，暧昧地用肩膀抵在顾萌萌的脚边，问：“这样的惩罚就够了么？其实……还可以惩罚更多。”
“滚！”顾萌萌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声。
“使者大人息怒！”
“使者大人息怒！”
顾萌萌这一吼，刚刚才站起来没多久的族人，便又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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