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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性爱会拉近两个人的关系,甚至连爱意都会随着高潮次数加深。
程恩趴在台盆里,被后入的阴茎顶的快要失去意识了。高潮后的阴道更加敏感,每一下都好像插到脑干一样,令人动弹不得,且呻吟连连。
他叫的口干舌燥,偏偏又喘的无法吞咽口水。被干着干着,突然感觉屁股一热,不知道哪里来的热水喷淋着,然后就是后穴被插入异物的感觉。像是被手指扣弄着,就这么过了一会,排泄感从身后传来。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屁眼已经被喂满了。
程恩从不知道肖乹的性欲有这么强,他以为对方外表看着禁欲,需求也小,所以才能容忍他每次的自私。
现在看来,肖乹自己打飞机的那段日子,不知道憋了多少怨气。
程恩欲哭无泪的看了一眼身后,拼命打桩的男人仿佛食髓知味的野兽一般。但很快他就没脑子去想别的了,只觉得一种和刚刚截然不同的快感从后穴传来。
他被逼得不得不挪开和洗手台的距离,因为他勃起了,并且有强烈的射精冲动。
发涨的肉棒翘了起来,程恩这下子才主动抬起胸膛来,伸出手去抚慰着自己的小弟弟。
偏偏刚刚让他自己撸的人,这下不让他碰了,反剪了他的双手扣在背后,一下下刺激着肠壁里的敏感部位。
“啊……你干嘛?”程恩双耳发蒙的仰着头,什么声音也听不进了,模模糊糊的说:“刚刚…是你让我,撸的。啊……你放手啊!”
肖乹声音里夹杂着不稳的呼气:“刚刚是刚刚,现在…不准碰了。”
“啊……擦。”程恩骂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打结了,他紧绷着身体,被陌生的快感刺激的惶恐不安。
肖乹卯足了劲,猛顶了一下,低吼道:“放松,你绷那么紧做什么?”
“啊!!”程恩吃痛,用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被束缚的手臂,他被疼痛激醒,跟着吼道:“我的肠子要穿了!!”
“穿不了。”肖乹咬了咬他的耳朵,“好好挨肏,你高潮以后就睡觉的习惯现在给你治好。”
“啊!!!”程恩痛苦的低头看着自己软下去的阴茎,只能被迫承受着对方带来的快乐与痛苦。
即便是这样,尾椎却渐渐攀上快感。等他不再挣扎的时候,肖乹终于放开了他的手。
他以为自己终于得以解脱,下一秒却被一把抓住了脖颈,整个人如同一把撑开的伞,被强迫着承受风雨。
像是觉得不够湿,那根东西退出来,狠狠钻进了淌水的女穴,又湿滑的钻回后穴,如此反复着。
程恩的表情凝固了,不可置信般的张大了嘴,感受身后两个穴道依次被穿插的事实,而且几乎每一下都不是单纯的插入。肖乹在捣自己的各个敏感点,这让程恩不得不在每一次被插入,都剧烈的抖动起来,连踮起的脚尖都快要抽筋了。
“唔…真的…真的不行了。”他拼命求饶道。
肖乹刚刚早射过了一次,再不求饶的话,他觉得对方能干到明天早上去。
而始作俑者只是轻轻哼出一声鼻音,“这就受不了了?”
程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嗯,快点射吧,好不好?”
两只穴都被肏麻了,甬道像蚂蚁噬咬般泛着酸。而他的两条腿,已经实在是站不稳了。
“那就先洗澡吧。”肖乹拔出来阴茎,走过去扯了花洒过来。
细密的热水打在身上,程恩以为自己终于被放过了,放松的趴在台盆上用力呼吸着浴室里不多的空气。而他身后的两只穴,被草的都合不拢了,微张着小口,像在呼吸的鱼嘴,汲取着股缝里流下来的自来水。
“本来想放过你的。”肖乹拿着花洒对着小穴冲水,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样,那处像得了什么甘露一般,争先恐后的往里吞吐着,他把花洒丢到一旁,往女穴处伸进了两根手指,说道:“你知道自己有多骚吗?”
“啊……”
才休息了不到五分钟,就被再次填满了。
原本趴在台盆上休息的程恩,不得不撑着胳膊站起来,在一下下顶到宫口的草干下,断断续续道:“去…去床,上。好,不好?”
肖乹咬着他的耳朵:“我受伤了,抱不动你。自己走过去,嗯?”
“唔……”程恩的两条腿像触电一样,刚一离开支撑就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肖乹单手叉腰,有些头疼的说:“我可不想让你爬回去。”
但他突然又恶作剧的想,就这么把他顶着爬回去,也挺好玩的。
程恩像是也想到了这一点,硬是扶着门框站了起来,然后说:“你先进去,我马上就来。”
肖乹扯了条浴巾擦身体,先一步朝卧室走了。
而程恩,就这么一路扶着墙或柜子,踉跄着跟着走了进去。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做爱这么累???
他扶着后腰,浑身没劲。看见床上正阴茎挺翘的等待着自己的男人,当场想给对方跪下。
“你,
', ' ')('你不累吗?”他警惕的捂着腰,迟迟不敢走到床边。
肖乹摇摇头,像个举着叉子的恶魔,“这才哪儿到哪儿,快点过来。”
“你受伤了。”程恩脑瓜灵光一闪,说:“你需要休息,不能纵欲过度。”
“我才射了一次,这算什么纵欲过度?”肖乹似乎是等的不耐烦了,腾出手来撸管,一边催促道:“还不过来。”
程恩现在看着那根东西就害怕,他承认自己被干的很爽,但是一直干一直干…也就那样吧。
啊不,其实是更爽了。
程恩往床边挪了一步,警惕的问道:“你告诉我你还要做多久,你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肖乹握着鸡巴打手枪,一脸不满:“我怎么知道呢?”
“你别一直憋着,不就能很快射了吗!!!”程恩有些崩溃的怒吼道。
肖乹的手一顿,放开了那根东西,戏谑道:“哟,你还知道我憋着呢?”
他怎么觉得肖乹的表情变糟糕了呢???错觉吧……
“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可就过去了。”肖乹表情冰冷,已然带上了几分冰霜,威胁道:“我过去的话,你今天就不一定能上床了…”
程恩蹿的一下上了床,扶着老腰表情狰狞的打了个滚。刚躺下,就被人按住了小腹。
肖乹平静的声音传来:“告诉我,哪个姿势比较容易插进子宫?”
平地一声雷!打的程恩连脑子都不好使了。
他呆呆的看着男人把那根凶器笔直的捅进来,连反抗都忘记了。
注意到内壁有些干涩,肖乹十分温柔的挺动了几下,即使碰到宫口也只是柔和的接触,没干几下就湿了。
他这才坐起来,轻抚着程恩的小腹,接着说:“嗯?哪个姿势?”
“……”程恩还处在震惊之中,显然说不出话来。
只见肖乹轻轻顶了顶,暧昧的摸着他的小腹,手法轻柔,“不说的话,我就自己研究了。”
“别!”程恩一把抓住对方的手,阻止道:“插…插不进去的。”
“为什么?”肖乹颇有几分求知欲。
程恩把脸一捂,非常不好意思的说:“你的…太粗了,不可能插进去的。……再说,你不是早就顶到子宫口了吗?你没有感觉到吗!”
听到这话,肖乹皱起了眉毛,又顶了几下,冲着一处明显的有阻力的地方,问道:“是这里?”
程恩捂着嘴,整个人花枝乱颤,只觉得深处不停的被顶到,每一下都用力十足,让他在床上的动作像在跳蹦床似的浮夸。
“真的进不去?”肖乹皱眉发问,“不是骗我?”
程恩眼泪止不住的流,默默哭泣道:“我骗你做什么。”
肖乹的干法像是要一口气吃成个胖子,程恩被他按在床上换了五六个姿势,已经高潮的快要晕过去了,可对方呢?硬是死憋着这第二泡精液不肯射出来。
他终于找到一个间隙,往后伸手反扣住肖乹的后颈,急切的问道:“你做爱不是为了爽,是为了折磨我吗?你为什么一直不射?你是不是有病了?”
肖乹忍不住的笑出来,顺着程恩的拉扯凑过去吻住了对方,终于有了想要释放的感觉。他搂住程恩的腰,把人从侧躺的姿势抱起来跪趴着。
程恩不得不打着颤跪趴起来,脸贴着床单,忍不住道:“你轻点好不好,后入太深了,我受不了…”
肖:“要轻点的话,那就换别的姿势接着来吧,我还能憋一会。”
“你来吧你来吧你来吧。”程恩撅高了屁股,心想着大不了等会往前爬,让他丫的草不着。
阴茎一下下用力的杵进来,每一下都撞在宫口上,还想逃的程恩被干的四肢发软,居然不自觉的迎合起来,一下下发出高亢的浪叫。
在这样的氛围下,肖乹非常受用的放松了精关,龟头一下下撞击着宫口,每次都带来不一样的触摸。
就在这绵长悠远的撞击下,肖乹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他抓住程恩腰侧的胯骨,抽送的又狠又深。在程恩弓着身体想要逃跑的时候,一下子进入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把人草的乱叫起来。
小穴开始产生剧烈的收缩与吸吮,肖乹也被夹出了呻吟,轻声低喘着,在最后的冲锋中,完整的交出了体液。
他憋了可能有一两个小时,囊袋都沉甸甸的,射出来的几乎大部分都是前列腺液,量很大,射了接近一分多钟才结束。
程恩早就浑身是汗的趴着睡着了,肖乹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肛塞,发现被自己干开的小穴可能夹不住,于是换了个跳蛋,塞在了程恩下面。接着把人抱进怀里,在浑身黏腻的肌肤相贴下,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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