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听说都是退伍军人,犯罪分子不敢靠近。”
张怀民松了一口气,拨开经侦队长的手站稳:“也不是我父母吧?”
犯罪分子真想报复首选经常一个人上下班的苏笑笑,不会找经常跟一群老头老太太遛弯的父母。苏笑笑没事,他父母肯定也没事。
“不是。嫂子的二伯和侄子姐夫,电话那边说都被人刺伤,而且伤的很严重,都没法乘车回来,希望你过去接他们。”
张怀民竟然毫不意外,冲紧张的下属们抬抬手:“没事,你们该忙忙。”
经侦队长看他这样一头雾水:“张局,嫂子的二伯——”
“一言难尽。”张怀民叹了口气,问刑侦队长,“电话还没挂?”
刑侦队长:“你不在办公室,不知道你去哪儿,我就让他先把电话挂了,一小时后再打过来。”
张怀民冲刑侦队长抬抬手:“去办公室。”
队长到大办公室就给他搬把椅子,“您知道怎么回事?电话那边说他们在国外,但不清楚具体在哪儿。”
张怀民随手指个年轻公安:“给火车站打电话,问北上的国际班列今天在什么地方。”
办公室里有各单位电话,三分钟后年轻的公安挂断电话:“昨天中午到蒙古,此刻应该在行驶中。”
队长听糊涂了,“张局,究竟怎么回事?”
“你嫂子的二伯典型的穷人乍富,跟他一起往北边倒货的那些人大部分跟他一样,恨不得在脖子上挂三条金链子。平时在街上那些人看到小小的金耳环都抢,怎么可能放过手指粗的金链子金手镯。”
队长点头:“铁路那边的同志说过,所以他们警棍不离身,每隔半小时就前后转一圈。”
张怀民:“到了边境我们的同志要下来。”
“什么意思?”队长意识到什么惊叫,“车上没有警察?那他们不是任人宰割的肥羊?!”
张怀民抬抬手示意他坐下:“找个懂蒙语的,再来电话叫他找当地人说清楚具体经过以及地址,你跟那边说让他们先住院。再说我要办手续,最快也要五天。我现在去铁路公安局。”
张怀民见到铁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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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领导说起刘二伯的情况,人家毫不意外。但没想到那些人不光要钱还要命。
铁路这边算算时间,那伙人就算在蒙古下车,这会儿也不该回来,所以决定开会布置,等他们下了车立刻实施抓捕。
张怀民听糊涂了:“冒昧问一句,你们知道是哪些人干的?”
“常在这边捞钱的我们几乎都认识,大部分人偷的不多,送进去关半个月出来他们又继续,屡抓不止。我们把那些人找来问问谁在火车上。”
张怀民:“会不会走漏了风声?”
“涉及人命,在车站活动的这些只想要钱的不敢包庇。”
这是铁路的案子,张怀民可以插手,但越俎代庖会惹人烦。再说,他也不了解情况,留在这里也是瞎指挥,所以听了这话就起身告辞。
张怀民叫开车的小公安送他去刘家凹。
即便张怀民下午就可以出国,他也不会去接找死的那群人。苏笑笑姓苏不姓刘,刘家人出事就要找刘家人。
刘大伯和刘小叔都在老家,张怀民把刘二伯一家在国外血肉模糊的情况告诉俩人,叫他们拿主意。
兄弟俩也不意外,就老二一家那个嘚瑟的样子,甭说在人生地不熟的外面,村里人都想抢他们。
刘小叔也怀疑先前去刘二伯家的那个贼是村里人。但现在这些不重要,出去要办手续,他们不懂,就要搭张怀民的车去城里。
张怀民朝刘二伯家看去:“这么大的事不告诉二伯母?出去一趟车费住宿再加上住院钱,现在不找她们拿,回来她们还认这笔账?”
要是以往,刘小叔会说:“自家兄弟不至于。”
这两年看清楚刘老二一家什么德行,立刻陪张怀民去刘二伯家。二伯母不信,问张怀民怎么知道的。张怀民先问二伯母:“你们怎么知道我办公室电话?”
刘小叔跟他二哥说过几次火车上乱。他们亲眼见过拿刀片偷钱包的,担心受伤求救无门,找刘庄要张怀民的联系方式。刘庄不想给,刘二伯道德绑架,拽着他不叫他去单位,刘庄又不敢打骂他二大爷,只能把电话给他。
听了张怀民的话,二伯母心虚,但也不敢不说实话。张怀民道:“既然他们知道我的号码,时间也对得上,那就不可能是别人假冒的。我估计他们身上没有一分钱,现在医院给救治是看在市局的份上,你准备好钱,看看叫谁跟铁路公安一块去。铁路公安出去查案特事特办手续走得快,自己去到那边尸体都僵了。”
“你怎么这么说话?”二伯母嫌张怀民说话难听。
刘小叔提醒:“一直没人交钱,医院让你一直住下去?别说外国,咱们这里的医院也不可能免费给你治!”
二伯母听了这话心里害怕,“那,严重吗?”
张怀民:“隔着电话线,我哪知道。我刚接到电话就来找你们。”
“你跟不跟我们——”
张怀民:“不是我的案子,以私人名义出去要提前审核。”
刘小叔嫌他二嫂墨迹:“快点决定,等着钱救命。”
二伯母没有主意,就跟张怀民的进城。张怀民回单位,二伯母和刘大伯以及刘小叔去刘荷家,然后跟刘荷去找刘荷的妹妹和弟媳妇。
几个女人把存款都取出来交给刘小叔,叫刘小叔带刘庄过去。刘小叔担心外面乱,刘庄受伤,就说刘庄没空。最后刘小叔和他大儿子以及大侄子带着刘家姐俩以及刘二伯的儿媳妇去铁路公安局报案。
原本刘小叔叫刘荷的小叔子跟他们一块去,结果一问才知道几家近亲的成年男性都在外面。
这个节骨眼上刘荷也没忘记找妯娌要钱,胡扯小叔子在那边伤的严重。
刘小叔本想多带点钱以防万一,看她这样的出发前三人只带五十块钱,一路上吃喝用全叫那几家出钱。
刘二伯和他儿子以及大女婿伤得最重。刘二伯下意识保护外孙,后背挨了一刀,他儿子要钱不要命,大女婿仗着己方九个人狂的没边,跟人对打。二女婿最先跳车,除了脚崴了就擦破点皮。刘荷的儿子几乎没受伤,电话是他打的。
公安和刘小叔一行到那边核实了情况就给老家打电话,铁路那边做好准备抓人。可第二天第三天又接到几起跨国报案,跟抢刘二伯的不是一伙人,公安顿时意识到事情比他们预想的严重,立刻向上面请求支援。张怀民也抽调一部分警力过去协助。
第一批犯罪嫌疑人押解回国,刘二伯等人才回来。
刘小叔这一趟累掉半条命,回来也没精力回村,去他在城里家中歇两天,歇过乏就去医院探望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