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原来陆孟两家关系一直不好,针锋相对好些年。
孟夏不知道这些,还把陆洲往家里拉。
季容夕的心火上头,一把将陆洲拽回来了:“他有事!”
陆洲啊的一声,抱住了手。
手臂竟然拽脱臼了。
季容夕赶紧给他接上,心疼得不行,知道自己上头了,手没轻没重。
这一闹,孟夏不敢拉了,愤怒地瞪季容夕,陆洲趁机告辞。
车子飞离孟家。
陆洲揉着肩头说:“容夕,你以前就是这么对付人的,手法挺溜啊。”
季容夕悔恼:“他要不拽你,我会用劲?”
陆洲不知道他发什么火。
也冷了下来。
两人就冷冰冰地坐着。
过了几分钟,陆洲若有若无看后座。季容夕也瞥了一眼,花开灿烂,忘了还有这一茬。他一脚急刹,差点撞挡风玻璃上,下了车,愤怒地抓起后座上的洋桔梗直接塞进垃圾桶里,花瓣叶子掉一地。
他直接拉开车门:“陆洲,你下来!”
陆洲:“……”
川流不息的大马路上,后面的车都被迫停下,滴滴、叭叭、嘟嘟的喇叭声不绝于耳,还有人大声咒骂是不是疯了——‘合适时机’见鬼去吧,季容夕现在就要说清楚。
季容夕直截了当:“陆洲,我们是什么关系!”
陆洲一滞:“你想要什么关系?”
两人一直暧昧,从没有正视过这个问题
季容夕脱口而出:“情人!”
陆洲冰冷的脸倏的红了:“早就,是了啊!”
是就好,季容夕一把抱住陆洲。于嘈杂躁动的人群里,风尘仆仆,在杂乱刺耳的尘世里,花开一树,潮涨一溪,灿灿星辰安安然然地落在怀抱里。果然,只有暗示是不够的。要清清楚楚地说出来,要明明白白地说告诉所有人,才是安心。
……
“白景,未舒,我跟容夕在一起了。”陆洲把两人迎进门。
“你们不是早一起了?”白景一副「你脑壳坏了莫名其妙秀什么陈年恩爱」的鄙夷。
白景放下乔迁新居的贺礼,楼上楼下溜达了一遍,江边辽阔,跟星辰撒落到窗台上一样,太漂亮了。
“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啊?”白景问道。
“四年前。”
“怎么没听你说过。”白景远眺一番,跟玉梭鱼还挺近,“呦呵金屋藏娇啊,那就一点都不偏僻了。”
“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