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小白脸果断卖了战友，指知乐：“是他！”
败城眉毛都竖起来了：“那是谁想的这套词啊！？”
小白脸鼻子皱，眼圈立马红了，吱吱唔唔的道：“是、是我。”
“早上团长才说要越野，你们就想出了这意，真行啊你们！”败城起来，气得走来走去，看着方江要游过来了，顺口吼道，“不许过来，给我到远地儿泡着去！”
方江愣了下，苦着脸道：“排长，很冷啊……”
“你不会扒树根挂着啊！”败城怒火冲天的喊，指小白脸，“还有你，给我块儿滚过去！”
小白脸连滚带爬的溜了，知乐个人坐着，脑袋都快垂到地上了，直到狭窄的视野中出现双军靴。
“你是想让我担心死啊？”
知乐没想到败城开口说的是这个，抬起头，看见败城眼中隐隐的担忧，委屈和不安瞬间全都烟消云散，大哭了起来：“小爹，我错了！我怕你会永远不理我！小爹，我、我好喜……”讲到这里，声音突然断了，他瞄了眼远处正在奋力冬泳的方江，压低了声音抽泣道，“喜欢你。我知道你不要我这样，可我忍不住。”
败城随口道：“你懂什么叫喜欢吗？”
知乐认真的回答：“我想和你上床。”
败城的眼角抽了下，立时以杀人的眼神盯着远处的小白脸。小白脸只觉得浑身颤，背后似乎有千剑万刀来，加欲哭无泪的用力往前游。
败城气急，拍着知乐额头骂：“小兔崽子你懂什么叫上床吗？”
“就是交配。”
“……”
败城没辙了，耐着性子和知乐辩：“你这只是青春期的正常发育，和喜欢没关系。”
“我不想和别人上、交……”改了几次口，见小爹仍旧横眉冷眼的，知乐急之下换了个新词，“洞房。”
“……”
见败城愣了，知乐赶紧补充：“小白脸说，如果想和个人洞房，又想对他掏心掏肺的好，那就是喜欢上他了。”
“那你就不想对你老爹好啊？不想对小白脸好吗？”
“可是我不想和他们洞房啊。”
败城觉得他输了：“你想对我好我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你想和我洞房？”
“没有为什么。”知乐脸严肃，“我就是想，喜欢是没有理由的！”
败城忍下揍人的冲动，说：“那你知道在部队中喜欢上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出乎败城意料的是，知乐又是认真的点头，“会被赶出军队。我问了小白脸许，小白脸说，像我这样的人在那些大城市过不下去。我还知道，小爹你是喜欢当兵的，你是个非常厉害的兵，你以当兵自豪。所以，我绝不会让其他人知道我喜欢你的事的。”
败城没想到知乐会考虑这么，在他看来，知乐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只会爬树打架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