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发出来的。
谷语撞到了树干,不偏不倚,正好是她额头鼓起来的包。
“你没事吧!”陶喜云朝她跑过去,被她刚才发出的声音惊的。
“没事,我没事。”
在一棵大树干后面,池镇硕僵硬着身体愣在原地,抓着扫把的手都在用力紧绷起青筋,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声音,让人下腹一紧。
他咽着口水拼命的冷静下来,单薄的眼皮轻颤,拿着扫把换了个地方走过去。
谷语的确是发烧了,到学校附近的诊所就诊,是从喉咙上感染的病毒,嗓子已经肿了,发疼出血,需要输液。
不用想也知道,是过度口交造成的,昨晚她连续口了两个小时,加上今天的。
谷语从学校里面拿了些卷子过去,一边扎针输液,一边做题,诊所老板娘看了不停的给她倒热水喝,嘘寒问暖的关心着。
她满脸疲惫的应着笑,费尽精力的做完几张卷子后,身体撑不住,躺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梦中她感觉到,有人在不停揉着她的胸前,又疼又麻,熟悉的手感,很容易就猜得出来是谁。
谷语拼劲力气睁开眼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他家,躺在今早离开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全都消失了,胸前趴着一颗脑袋,祁连杭张开嘴巴,含住她肿起来的奶头不停往嘴里吸。
痒的她好难受,谷语推不开,歪着脑袋不停的大口喘气。
今天偏偏就是要射进去!(慎h)
祁连杭掀开被子,揉到她身下,私密的三角处毛发相当少,只有几根短短的黑色。
这些是他亲手拔的,在初中那会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拿镊子,把她的耻毛连根拔起,她当然会很疼,所以每次都是把她的双手双脚绑起来,谷语会不停大哭着求他,结果每一根毛发都逃不过被拽掉的命运,到现在这些毛发已经长不出来了。
变得这么干净,这还得多亏出自于他之手。
“你流水了,想不想被我插,嗯?”
她还在发低烧,神志不清,说出来的话也是迷迷糊糊,红着脸,喘个不停,分明就是一副想被操的模样。
“不说话我可就插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