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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天气缘故,灵柯这几天都睡不好觉,一到床上睡着就会梦见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醒来身上却干干净净的,昭示着那些古怪的事情只发生在梦里。
周一天空放晴,灵柯有课,整理好教案放进包里,出门前走到水缸前道,“小乌,我去学校了,乖乖呆在家里。”
他走到玄关边拿起钥匙,正准备换鞋,想起今天是他值午休班,得到傍晚才能回来。
踌躇两下还是折返回去,拿起矿泉水瓶装满水,伸手进水里把小乌捞出来。
小小一只趴在他手心里,灵柯抬手轻轻摸了摸小乌的身体,滑滑的,很软,还有点黏,像是某种解压玩具,就是碰在皮肤上冰凉的感觉让他感到有些熟悉。
来不及多想,快迟到了,放心不下小乌单独呆在家,灵柯把小乌装进瓶里,对它说,“带你一起出门吧。”
灵柯周一排了三节课,这周学校举办学生艺术展,学生在课堂上画得好的作品会贴在教室外和走廊上展示。
到教师办公室坐下,其他老师都去上课了,他拿出瓶子,对小乌小声说,“等等我要去上课,你乖乖待着。”
猜到小乌大概没反应,灵柯还是等了一会,微微失落地把瓶子放在工位角落,他想小乌需要在特定的环境里才会有反应,其他时候都在睡觉,就像一些在树洞里冬眠的小动物,只不过小乌在水里。
预备铃一响,教学楼传来一阵跑动声,灵柯拿起书准备去上课。
提前通知过学生今天带的是水彩笔,灵柯告诉他们今天的绘画作业可以随意发挥,每个完成作业的小朋友都能获得一份小礼物。
一听到有礼物,课堂一下炸开,稚气活泼的学生开始叽叽喳喳讨论。
灵柯笑着露出两个很深的酒窝,提醒道,“已经过了五分钟,必须要在课堂上完成才有小礼物噢。”
交流的动静一下就停了,班级里只剩学生动笔的声响。
一到下课,灵柯收满45份涂满漂亮色彩的绘画纸。
午休还要值班,下午满课,灵柯忙完夕阳都落下一半,给操场铺了层金色的余晖。
收上来的绘画作业要带回去批改,太多张放不进包里,灵柯又拿了一个手提袋装,没忘记小乌,他背上包,把小乌塞进背包侧兜里,“走吧,回家了。”
放学的公交车人多,不少学生认出他,积极热情地和他打招呼,灵柯笑着点头。
他最近正考虑要不要买辆电动车,新到这所学校工作了两个月,学校离家近,经停的公交车又多,才选择坐公交出行,没想几百米外的医院建成,人一下增多,再坐公交实在是挤。
思考间,公交播报提醒,“清园街站,到了。”
清园街有条出名的美食路,这站下车的人不少,马路上还有汇集过来的人拿着烤串散步聊天,灵柯保持适当距离,跟着人流向外走。
人群拥挤,灵柯走得很慢,他小心护着手提袋,尽量不让里面的画纸受到挤压。
即将走出人潮,猛地有个人从身后很重地撞了他一下,灵柯一个趄趔,惯性向前倒,一个黑衣矮小的身影从身后窜出来,抢过他手中的袋子,灵活钻出人群,头也不回得向前跑。
灵柯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边追边大喊,“抢劫!”
行人纷纷侧目,见他在跑,都善意地让出一条路。
小偷跑得很快,灵柯只能看到黑色的衣角滑过街角,他迅速跟了进去。
不知道在巷子里拐了几个弯,跑得气喘吁吁,灵柯弯下腰大口喘气,整张脸因为剧烈运动泛红,汗还在往下滴。
再抬头时已经看不见人影,灵柯伸手擦擦汗,灰心地叹气,“跑掉了。”
“小子,现在是你跑不掉。”
粗犷刺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灵柯吓得回头,身后不知何时围上来了五个男人,个个拎着银色的刺刀,四个都是壮汉,另一个是拿着手提袋的矮小男。
“砰!”
手提袋被扔在地上,鲜艳的画纸从里面滑了出来,散在灵柯脚边。
心脏一点点吊起,他连忙把画纸收回去,捧在胸前,目光警惕地看向面前的人,“你们想做什么?”
“看你护得紧还以为里面有什么宝贝。”矮小男声音尖细,眼神轻蔑,“一堆废纸。”
“识相点就把钱都拿出来。”一旁的壮汉甩着刺刀,刀尖银亮刺眼,语气不耐,“别浪费老子时间。”
“我没带钱。”灵柯语气紧张,眼神微惧地盯着尖刀,不敢惹怒他们,摸出手机递过去,“手机可以吗?”
“哟!”矮小男抢过手机,放在手里爱不释手地左右抚摸,“最新款的,一万多,真有钱。”
矮小男评估完抬头看他,黝黑的脸上露着贪婪,眼珠不怀好意地转。
灵柯看见他的眼神,惴惴不安地后退,心里直打鼓,强行保持镇定,“东西已经给你们了,我可以走了吗?”
“让你走了吗?”矮小男露出一口熏黄的牙,眼神下流地
', ' ')('在他身上打量,“这男的长得细皮嫩肉的,还漂亮,家里肯定有钱,给他拍几张照片再走。”
心脏骤然提到嗓子眼,灵柯看着包围过来的几个壮汉,凶神恶煞的脸上露着邪恶的笑容,他慌神地向后退,不注意踩到一块石头,跌坐在地面,有东西从身后咕噜咕噜地滚出。
“你们别过来!”灵柯急忙喊,“要多少钱都可以,放我走,这么做是犯法的,我要报警!”
“别天真了。”矮小男看出这就是个刚出社会的有钱小青年,“这里可没监控,口头说可不算数,留下点证据,才好捞一票大的。”
“把他裤子扒了!”
“不要!求你们不要这么做!”灵柯不敢预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眼眶通红,坐在地上害怕地捂着裤子。
“这男的哭起来怪好看的,说不定滋味还不错。”
“你别说,还没尝试过男的,这个真漂亮,玩起来不赖。”
“哥有经验等等我先。”
“嘿嘿,二哥一起一起。”
几个男人从四面围了上来,灵柯听他们污言秽语的讨论,害怕地抖着单薄的身体,流着眼泪低声哀求,“不要别过来!”
“小婊子别哭啊,等等哥哥把你操得浪叫。”这时候越哭越让人兴奋,男人已经自动在脑子里幻想他发骚的画面,坏笑着摸上他的裤腿,粗糙的手指收紧就要向下扒。
灵柯大哭着尖叫出声,“不要——!”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团黑气从他身后飞出,直冲抓在他腿上的那只手。
谁都来不及反应,只听手的主人很惨痛地嚎叫,仿佛受到极刑,拔回手时只剩下半只手臂,下端流着鲜红的血液和黏浊的墨色,下半段手臂凭空溶解在黑气里。
“卧槽!!!他吗的鬼啊!!!”
“快跑快跑尼玛啊啊!!!”
只一瞬间,所有人目露惊恐地看向他身后,像是被吓走了魂魄,连滚带爬地向外跑。
灵柯迷茫无措地收住眼泪,站起身回头,看见身后凝了一团和胡同墙面一般高的黑雾,里面似乎有东西在激烈地涌动。
走上前一步,“咔嚓”,脚边踩到了倒地流水的塑料瓶,他低头看见里面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灵柯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抬头轻轻问,“小乌,是你吗?”
霎时,巨大的黑团像瘪了的气球,迅速收缩,直到“啪”的一声——一团黑物落回地里。
“小乌!”灵柯大喊一声捡起它,手指发抖地把小乌放回瓶子里,瓶里还有一点水,小乌这次却没有浮起来。
心慌得不行,灵柯捡起手提袋和被遗忘的手机,着急往家跑。
秋天的风吹凉眼泪,冷意灌进身体里,灵柯抱紧瓶子,大步往家跑。
手握着钥匙对着锁孔抖了几次才插进,连带着风声被关在门外,脚步不停地跑到水缸前,他旋开瓶盖,急切地将小乌倒进去。
柔软的黑团随水流飘荡,如同飘零的落叶,没有游到水草上,随机的落进底层砾石中,了无生气般,静静的,不动了。
“小乌……”灵柯十指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浮现,他眼眶聚集起泪水,“你要死了吗?”
“对不起”灵柯难以抑制住哭声,额头抵在缸面,“如果不是因为要救我,你就不会死,我不想你死”
“我该怎么办小乌”一颗眼泪滑出眼眶掉进地面,灵柯无助地哭,“你不要死好不好,怎么样才能救你你别死”
他太笨了,明明养不好东西还执意把小乌带回家,如果小乌还自由地飘在外面的水里,就不会像这样失去生气。
“都怪我小乌对不起”
地面砸进颗颗晶莹的泪滴,灵柯跪坐着抱住水缸哭泣,流下的泪水渐渐消逝。
恍惚中有人在他脑中出声,“主人。”
“什么?”嘴比脑袋反应更快,灵柯收住眼泪,泪眼婆娑地抬起头,以为自己幻听了。
焦急的情绪堵在胸口,一个想法破土而出,他盯着水里的小乌,表情失控地询问,“小乌?是你在和我说话吗?”
不是幻想,是一道很虚弱的声音,平白在脑海中再次响起,“是我。”
灵柯语气惊喜,“原来你还会说话,你身体怎么样,我可以帮你吗?”
他察觉小乌的声音更虚弱些,飘渺虚无般即将远去,“能量损耗太多,不能活动。”
灵柯莫名觉得小乌现在很难受,更怕它连话都说不了,慌张地问,“你很难受吗,我要怎么帮你?”
心跳着急地咚咚响,小乌没回话。
灵柯以为小乌虚弱到不能讲话,语无伦次地追问,“怎么了,怎么办,说话好吗小乌,我、我该怎么办?”
“主人……愿意帮我吗。”
灵柯把头靠近水缸,眼神坚定清澈地盯着小乌,“当然,我要帮你。”
“需要你身体里的水。”
灵柯怔住了,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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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到小乌的声音更轻了,“主人,愿意吗。”
“好。”灵柯不假思索地点头,张口想问小乌他该怎么做,“那”
小乌的声音低了下去,似沉沉的海水,“主人,把嘴张开。”
目之所及,水里沉默无声地蔓延出浓黑,极速向上飘出水面,朝灵柯冲来,他见到熟悉的黑雾来不及惊讶,一根浊黑的触手直直冒出黑气,趁着灵柯张嘴的空档往里面钻。
黏冰的触手插进嘴里,灵柯吓得往后倒,后腰没有撞到地砖,地面不知从哪钻出一根粗壮的触手垫在他腰后,凉凉的,又从后边绕出来,圈住灵柯腰慢慢收紧。
什么情况?
灵柯倒在地上,嘴里插了一根,腰上围了一根触手还没反应过来,眼睛无措地盯着天花板,上空笼罩起雾霾般的黑气,两只手背察觉到熟悉的凉意。
又有触手爬上来了
触手第一次进入灵柯的口腔里,温热的,舒服的,还是被主人同意的,它几乎是全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讨好,触尖在内腔里兴奋地搅动,黏滑的触感在嘴里乱串,汲取着灵柯香甜的涎液,冰冷的触身几乎要燃上温度。
这是小乌吗?
嘴里像是插进了一根冰冻过久的果冻在扫荡,不放过内腔任何一处,在柔软的腔壁里上下磨蹭,还在往嗓子里面插。
呜太深了。
眼尾洇出一丝红,他张嘴想说话,嘴里的触手却兴奋起来,口腔温热,暖得触手黏糊糊地滴出乌黑的浊液,顺着嘴角往外滑。
又一根触手沿着张大有空隙的嘴角,挤进口腔里,小乌好像误会他意思了,灵柯摇着脑袋,想伸手抓,手上的触手不满意,圈着他的手腕和根根手指缠紧,他只能含糊地出声,“呜小乌不”
“主人……”
是小乌的声音,在脑海里,低低的带着细微喘息,他愣愣地眨眼,嘴里的两根已经分工明确地在唇齿间一进一出地插动,抽出浊黏的墨液沿着下颌落到小巧的喉结上堆着。
触手前端柔韧,两根抽插的速度却在加快往里捅,灵柯有些受不住,胸口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收紧手却又抓到一根触手。
身上都是冰凉凉的触感,分不清有多少根东西趴在身体上,嘴里两根触手乐此不疲地汲取口水,粉嫩的嘴唇都被磨成通红,又有滑腻的东西摸上唇角。
灵柯惊慌地瞪大眼,被磨出的眼泪从眼眶滑落,蹬腿摇头想要拒绝,含着触手仍说不出话,“呜呜呜唔”
不行两根小乌已经往嘴里插得太深了
那根触手却执意往嘴里面进,插进去时口腔几乎被塞得满满当当,娇小的唇瓣被撑圆,晃动的腿也被小乌一圈圈禁锢住。
三根触手谁也不让,抱作一团齐齐往黏热的喉咙里面插,速度不减,灵柯舌口麻木,很多液体从嘴里往外流,他几乎要被插得昏过去。
有轻轻地呢喃喘声,“主人……好喜欢……”
是小乌灵柯动了动舌尖,不经意间舔过触身,引起更疯狂的入侵,口腔内壁黏着柔冷的浊液,嗓子却是疼痛的,他渐渐听见小乌细微的喘息声和自己急促的呼吸在脑袋里交织。
这样好奇怪。
眼前的黑气下压得越来越深,黑蒙蒙的,几乎在梦里。
他在梦里见过小乌吗?
口腔兜不住的液体还在向外滴,腿上围着的触手慢慢向上滑,在灵柯视线盲区里熟练地掀开衣摆,毫无阻隔地贴在他暖白肌肤,顺着裤边往下探。
裤内渐渐鼓起一根长条的形状,触手摸过大腿,悄悄滑进大腿内侧。
漫游的思考被中断。
小乌!
灵柯在心里无声呐喊,缠绕入侵的触手像是镣铐,他说不了话,动不了身体,黏冷的触感已经贴在大腿根。
小乌怎么
他无措迷茫地夹紧双腿,触尖已经摸上内裤边,向下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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