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效她来检验。(H)
自初遇那晚泄了元精,温居择才稍通人事。
亦对村里的某些「语彙」和「景象」有了新认识:
原来雀儿更通俗、也更成熟的叫法,是「肉棒」或者「鸡巴」啊;
原来偶尔听见男女在田地里嗯嗯啊啊,是在幕天席地而行敦伦之事啊;
原来,敦伦,也叫「肏」,得像公犬爬在母犬后肢上那样,一拱一拱啊;
原来……
等等,等等。
但房事更进一步、更为具体的步骤,无人教授于他。
温居择想:也许原低会亲自引导他呢?
那样的情景,他只是幻想一番,肉棒就勃起了。
又硬,又烫。青筋虬结。
然后他会念着原低的名字反复撸动它,直到射出浓稠的精液。
一遍,又一遍。
但他从未猜测过是谁教授了她关于敦伦、肉棒和阳精的知识。
说他怯懦也好、一厢情愿也罢。
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
至于其他,有甚所谓?
苍天在上,我温居择此生,唯一所爱所敬、所念念不忘之人……
请不要让她远离我的身畔;
如果定要有那幺一天……
请让我望着她走。
此时此刻,在这暧昧而让人脸红心跳的氛围中,温居择又忆起了曾发过的誓言。
他口乾舌燥。
更心潮澎湃。
让她看,向她展示自己的肉棒;
让她爱上他,永远地留下!
将烛台置于一旁,原低轻轻道:「掀开罢。」
温居择盯着她姣好的容颜,慢慢拉下被子。
他盯得她的脸浮起红霞。
她盯得他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那是根生气勃勃的阳具。
棒身粉嫩,菇头如卵。较之两年前,粗长了不止半点。
原低抿唇,克制住触碰那已渗出精液的马眼的冲动,解下发带。
秀髮如瀑落,隐散幽香。
像极了他无数春梦里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