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所事事地发呆,要么就是睡觉。
陈卓有一次还问他为什么发消息不回,本来想叫他晚自习后再一起去网吧玩玩的。
孟凡不想说自己手机被收了的事,十五六岁的男生,对于这种事情还是很要面子的。
孟凡假装心情不好,随便找了个理由忽悠过去。
好不容易挨到周末,孟凡这天睡到中午十一点才起。
从卧室出来时,他闻到一股香味,从厨房传来的。
歪头一看,是梁诚正在里面忙活。
一会削土豆,一会炒菜,肉眼可见的手忙脚乱。
又在做什么难吃的东西。
他才不要吃。
孟凡习惯性地想点外卖,刚要转身回去拿手机,脚才踏出去一步,他突然想起,自己手机已经被没收了。
可是这都周末了,应该可以发手机了吧。
于是他打开厨房的门,冲梁诚喊:“喂!都周末了,手机可以还给我了吧!”
梁诚转头看他一眼,把火关小:“先吃饭。”
梁诚基本每周都会下一次厨,只是厨艺始终没什么长进,平平淡淡,不难吃也不好吃。
孟凡吃得索然无味,只是想到手机的事,还是象征性地多刨了两口米饭,算是给梁诚充面子。
下餐桌后,孟凡本以为可以拿到手机了,结果梁诚又对他说:“把你周测的卷子给我看看。”
书房内,梁诚翻阅着他的试卷,眉头紧锁,而他支着脑袋,望着梁诚发呆,思考梁诚到底什么时候能把手机还给他。
看了良久后,梁诚从卷子里抬起头,问他:“错题都会了吗?”
没想到梁诚会突然提问,孟凡愣了一秒才说:“会一些吧。”
梁诚:“什么叫会一些?”
“就是有的会,有的不会,这就叫会一些。”
“老师上课评讲过吗?”
孟凡:“讲了一些。”
“听没听?”
孟凡有些不耐烦了,道:“听了一点,诶不是,你一直问这些干嘛啊,手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还给我?”
“就你现在这个成绩还想玩手机?”梁诚冷声道。
孟凡懵了。
什么意思?
他的手机他还不能玩了?
“不把所有错题搞明白就别想拿手机。”
孟凡傻了:“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你劝你赶快把手机还给我!”
“把错题全部改完就还给你。”
孟凡怒了,抓住梁诚的衣领,拉进:“你再不还我信不信我揍你?”
梁诚神色淡然,嘴角微勾,眼中不屑。
于是下一刻,孟凡真的一拳甩到梁诚脸上。
时间静止。
一秒,两秒......
梁诚缓缓转过头,嘴角的那抹笑渐渐淡下去。
孟凡手还僵硬地举在半空中,他似乎也没有想到,梁诚居然躲都不躲。
这还是他第一次打梁诚。
看着梁诚黑沉沉的眼神,孟凡心里有点慌。
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孟凡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威胁道:“快点给我。”
然而下一秒,孟凡眼前的世界天翻地转,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被梁诚掼倒在了床上,双手也被反剪到身后。
颅内警报拉响,他开始费力挣扎。
期间,他清晰地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
手腕间的牛皮触感越来越清晰。
“放开我——”
孟凡双手被捆住,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人就又被翻了个面。
他仰起脸,努力朝后头看,挣扎着嘶吼道:“你要什么!快点放开我!!”
梁诚一直没说话,突然,孟凡觉得屁股一凉。
孟凡浑身一震,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那浑圆光滑的两片臀就那样直直暴露在空气中。
更令他瞳孔骤缩的是,梁诚手中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把戒尺。
还是金属的,在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孟凡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你,你要干嘛...”孟凡的声音都在不自觉发抖。
梁诚居高临下看着他,这番动作下来,他居然连衣服都没乱。
在孟凡震惊的注视下,梁诚先是用戒尺贴在孟凡屁股上。
冰冷的触感让孟凡额头直冒冷汗。
孟凡臀上的肌肉都在细微颤抖,下意识地绷紧了。
他觉得梁诚真的疯了。
“最后问你一次,改不改错?”
错?他又做错什么了?
孟凡脑子现在都因那把戒尺而停止了运转。
等了好一会孟凡都不说话,梁诚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就朝孟凡臀上挥了一戒尺下来。
“啪——”
钢铁接触皮肉,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
孟凡整个人都懵了,臀肉上的疼痛迟缓地传入他的大脑神经,他却依旧茫然地看着梁诚。
长这么大,连蒋湘绣和孟征国都从来没舍得打过他,哪怕是手掌心都是从来没有过的。
而现在,梁诚居然敢打他屁股。
还打得这么重!
“再问你一次,改不改?”梁诚冷然的声音响起,强硬地将他的神志拉回。
孟凡心里的委屈和愤怒达到了顶点,眼眶中迅速蓄上泪水,破口大喊道:“梁诚你死定了!”
“你放开我!老子要揍死你!”
孟凡奋力挣扎,可梁诚仅用两只手就能把他牢牢摁在床上。
梁诚毫不留情地又挥了一戒尺。
雪白的臀肉上,又多了一条耀眼的红痕。
孟凡惨叫一声,火辣的疼痛加上浓烈的屈辱感让他再也憋不住眼泪。
“啊啊啊啊——”
“问你话,到底改不改?”
孟凡把脸埋在枕头里,企图去踢梁诚,腿却早被他控住了,一动不能动。
“神经病你放开我——”孟凡哭嗓道。
接着又是连续的三戒尺。
“啪——”
“啪——”
“啪——”
梁诚是半点力气都没留的,这样下去,孟凡臀部是彻底红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改!”孟凡哭着嚎道,“我改还不行嘛呜呜呜呜呜呜——”
听到孟凡求饶,梁诚暗自吐了一口气,松开桎梏他的手,把人翻过来。
孟凡哭得脸都花了,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鼻涕还挂在唇边。
梁诚用纸巾给他脸擦干净,然后才松开一直捆着他手的皮带。
刚才孟凡挣扎得太厉害,手腕都被勒出了一圈明显的红痕,甚至还有要磨破皮的迹象。
手刚获得自由,孟凡就抬起手臂挡住脸,哭得更大声了。
梁诚看着他的模样,太阳穴突突直跳。
“都松开你了,还哭什么?”
孟凡才不理他,继续哭。
梁诚拉开他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皱眉凶狠道:“再哭我可就继续了。”
他挥了一下手中的戒尺。
孟凡抽噎一下,看着那把泛着光的戒尺,用力闭上了嘴,只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梁诚经常怀疑,孟凡的泪腺是不是比黄河还发达,为什么这么能哭。
孟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