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开始吹口哨,托着周弦腰的那条胳膊收紧,用力挤压小腹。
充盈的膀胱受到压迫,周弦忍不住了。
“啊……”热流到达尖端,一股黄色的尿液打湿了整片沙发,一部分沾湿了他的膝盖。
“功能正常,没坏。”余明一本正经地下了结论,脱掉手套扔进垃圾桶,再不看一眼周弦。
“日他娘的祖姥姥哟……”
憋尿和憋精是两码事。在余明那种专业的刺激下憋不住射精,那是技术问题,周弦甘拜下风。可被余明挤出一滩尿,除了说明排泄功能正常,没一点意义。
“所以说,事前准备多重要,突然袭击一点不浪漫,得提前灌肠放尿弄干净。”余明笑嘻嘻和徐越分享经验。
“擦干净,滚。”徐越最后赏了周弦一个字。
周弦往皮质沙发上扔了一堆纸巾吸水,自己失魂落魄走了。
余明只觉得有趣:“你没想过满足他这点小小的欲望?”
“小小的?”徐越扬声反问。
余明呵呵笑:“孙忠兴你都吃得下,这有什幺不行?”
“不一样,”徐越不喜欢余明拿他和阿兴比,狠狠皱着眉,“这就是欠操的畜牲。”
“评价真高。你弄得我都好奇他怎幺样了。我帮你试试深浅?反正你现在也动不了,就当辅助治疗了。”余明说着开始在自己的急救箱里翻找东西。
“不许带任何道具。”
余明恋恋不舍放下了皮管针剂和麻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