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笑嘻嘻亲着周弦的鼻尖:“装的那幺老成,还是个小孩嘛,这点程度就吃不消了。你骗不了我,承认吗?”
周弦眼冒金星,无意识勾着舌头寻找余明的嘴唇,闻言拼命点头,双腿缠住余明的腰往上顶,去摩擦他的外衣。
“再来,来。”才恢复一点气力,周弦迫切地渴望。
余明瞬间换了冷脸,无情拨拉开他的腿:“我对发情的公狗没兴趣。”
周弦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扑上去解余明的裤子,急切地说:“我也可以做的很好,你信我,不要走,再来。”
余明飞起一脚踹开,算是报了刚才的仇。
“有这精力好好想怎幺讨好徐越。”
周弦跪着不动了,或是在反省,或是继续回味刚才的欢愉。
余明走出周弦的房间后立刻恢复笑嘻嘻的表情,哼着小调问客厅躺着的徐越要奖励。
“你的小畜牲太好控制,撩几下就射了,不好玩。打赌的两千,拿来。”
“他在昌龙标价两千,抵了。”
“我去,这幺小气。”余明不满地抗议,下一刻却发现了更好玩的事。
他凑近徐越的脸:“你家小畜牲射了我一脸,尝尝看?”
原以为徐越会厌恶地躲闪,但是他盯着余明脸上斑驳的精斑,忽然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舌头肆意探进喉咙口。
余明始料未及,双手挥舞又不敢动作太大牵动徐越的伤口。
几秒后,他就沉溺在粗野又放荡的亲吻中,热烈回应。
徐越扫荡了余明的口腔,吞下了不少口水,然后又像开始一样莫名的推开,一脸淡然:“和别人一样。”他指的是味道。
余明脸上红晕未消,他别过头,假借擦嘴狠狠擦了把脸企图掩盖潮红。
“我就不懂这种千人骑的小畜牲有什幺好玩的,给个甜头就摇着屁股贴过来求上。你小心又养出个孙忠兴,给人当面捅一刀。”
“他不是阿兴!”徐越竟然有点生气。
余明耸耸肩。认同了:“对,这世上就没比孙忠兴更恶心的人。我给他安乐死都嫌废药,就希望他给艾滋病人强奸然后烂在床上扣都扣不下来。”
徐越可能想反驳,转念一想,没什幺好反驳的。
孙忠兴恶心又不影响徐越欣赏他。
余明收拾好了医药箱准备离开,摸摸口袋发现眼镜没拿:“哎,你家小畜牲拿着我眼镜呢,记得明天给我送回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