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上。”
一旦这些近似于“祈福活动”的干涉手段能起作用,那么他手中这份世俗的权力,也将层层加码落在万年星身上。
只有在这样的前提下,作为君王的他才能证明,他手中的权力确实高于其他任何人,由此得到心安。
“我觉得这个尝试挺好的,这也是我们在之前从没想到过的一个角度。”
祁修最后被说服了。
“……真的是这样么。”确实,朋友的关系确实也存在局限性,如果有其他手段作为辅助,那确实更可靠。
但直接让死者复生,这真的合适么……
祁修最后没再说其他别的话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对方。
他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的集体祈福活动。
包括学校其他所有师生在内,万年星抵达了大会堂,参与了这项祈福活动。
在穿越前,因为频发的各类天灾人祸,万年星对于祈福默哀的流程,也不算特别生疏。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前后的两个世界存在不同传统,星际魔法时代的祈福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穿越前的祈福默哀,大多就是学校广播发来通知,然后全校师生在班级内闭眼默哀三分钟。
但穿越后经历的这个集体祈福活动,除了要求全体师生抵达大会堂,还在默哀后加了一个全体宣誓环节。
“不是,还要宣誓吗?”看到宣誓的学生代表走上最前方的演讲台,即将带领所有人一起宣誓,万年星是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
面对这种大规模天灾,也不可能说随便一宣誓,就能保证未来不再发生类似的灾难。
宣誓真的有用么?
边上,祁修配合着遮掩道:“这种魔法突然消失的事情,以前从来没发生过。”
“增加这个宣誓的环节,可能就是为了让学生努力学习,立下‘查明魔法消失原因’的志向,通过人力避免未来再发生类似的事情……的吧?”
“我觉得可能是为了这个。”别说,虽然是临时编的,但听上去还真就有几分道理。
起码万年星这个穿越者就被说服了。
“这样么……好像也是……”
万年星想,好歹都是魔法世界了,又是能力水平得到验证的星际时代,在这个世界,或许以前常见的那些天灾,在这个时代都已经被魔法解决并克服。
面对眼下的失败,宣誓展望更好的未来——这也能说得通。
演讲台上的学生代表已经开始带领学生宣誓了:“……我希望所有能在灾难中意外遇难的死者都能复生,无需付出任何代价就能恢复原样……我宣誓,以我所能,我会努力学习向上,力求带来更好的明天……”
学生代表说一句,下面被代表的学生就得跟着说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近似于面子工程的活动,宣誓也就是单纯地走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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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今天的这个大会堂里,学校的老师却个个认真巡逻,看到不出声的同学还会点名批评。
万年星配合地开口:“……我希望所有能在灾难中意外遇难的死者都能复生,无需付出任何代价就能恢复原样……我宣誓,以我所能,我会努力学习向上,力求带来更好的明天……”
就是这宣誓词看上去真怪。
死者复生却不付代价,这怎么可能。
想要得到什么,绝对就得付出什么——这甚至还是炼金理论课本里的知识。
不过万年星再没情商,也不至于把这种话在这时候说出口。
毕竟祈福么,祈福就是生者的美好祈愿,就没必要非追究现实不现实的问题了。
而随着万年星把这些话说出口,当祂的尾音彻底落下,万千生灵也在这一刻,再度睁开了眼。
……
“啊!”
春熙路上,人来人往间,突然有人在人群里发出了一声惨叫。
所有人下意识朝声源看去,只看到了一个满脸惊慌的青年。
有好心人上前询问:“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可能只是我的错觉吧……”在所有关切的视线正中,丁嘉平回神,给出了一个这样的答案。
周围其他行人看他好像真的没事,也慢慢散开。
只剩下丁嘉平一个人留在原地,整理自己乱七八糟的记忆。
在他的记忆里,明明上一秒还是怪物袭击现场,那个一直问“要不要玩信任检测游戏”的怪物靠近了自己,他甚至感觉到自己手臂上还残留着怪物触肢恶心黏腻的感觉,碎裂的尸块好像还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但随着他睁开眼,下一秒,春熙路人来人往,马路上车流如织,各种炼金产物秩序地正常工作。
难道一切真的只是他的白日梦?
丁嘉平将信将疑,最后还是决定先把这事放到一边。
他看了看天色,感觉这时候早过了自己平时上班的时间。
下意识摸出通讯器看时间,却发通讯器上显示的日期和记忆中差了将近一个月。
丁嘉平这下确定了。
完蛋了,这是自己失忆了!
丁嘉平给自己的上司发去了请假的消息,不等上司回复就火急火燎赶去医院。
也就是因为着急去医院看病,他没看到上司的回复——
[骗子假装死人骗人,小心最后别真被人打死了!]
丁嘉平快速穿过春熙路赶往医院,途中也不知道是哪家店搞活动了,他期间还听到了几声尖叫声接连在身后响起。
但不管怎么样,还是自己失忆的问题最要紧,他没有停留,很快走出春熙路,抵达了附近最近的一家医院。
但麻烦的是,当他挂号就医后,医生完全没从他身上看出来任何问题。
脑部看上去没有遭受过猛烈撞击,检查后也不像是中了失忆魔法的样子。
到最后,医生只能让丁嘉平回家休息,表示如果运气好,未来或许会因为某个特殊的契机,从而恢复这部分遗失的记忆。
丁嘉平无奈,只能坐车回家。
也就是在回家后,他终于从家人的反应中,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刨除失忆的可能性,他在这段时间里也可能是直接死掉了。
生物学意义上的那种“死掉了”。
“啊!嘉平,你不是死了么?!你到底是谁?!”
“嘉平,你是回来看我们了吗?你就放心去吧,我们都过得很好……”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丁嘉平不可置信道:“什么叫‘死了’、‘放心去吧’?我还活着啊,我就好好站在这里啊!”
场面一度变得格外混乱,一直持续到丁父丁母碰到了丁嘉平、发现手底下的人居然还有温度,后续又彼此对了对记忆里以前的共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