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退散褪尽铅华作者:肉色屋
子问,“我们穿了?”
“怕是…如此…”林少伟一扫那古人们的装束,扫射了一圈这大环境,肯定的点了点头。
“既然穿了,就要守规矩,规矩怎么说来着?一鞭下堂二鞭休,少伟,你是否得抽我一下才能过关?”
林少伟看着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眸子,没错,还是他的苏子,被他带到鸟不拉屎的偏僻的林家大院的苏子,跟着他一起莫名其妙的穿越的苏子。
却是浑然不同的性格。
莫非…她是和这古代的宿体的性格合并了么?
林少伟不敢相信自己这最狂野的想法,只能楞在那里,看着苏子默默从地上捡起那鞭子,不习惯穿着者长袍的她差点绊倒了自己,但是还算礼仪得当的将鞭子捡了起来。
低着头,恭敬的将鞭子举过头顶。
林少伟压低了声音说,“你干什么?!”
苏子同样压低了声音说,“我跟日本销售学的,只不过人家端盘子,我端鞭子。请抽吧,为了我们两人好。”
林少伟几乎一乐,苏子?我那彪悍的老婆大人?
若依着你,不应该说,“靠,我可不想一穿过来就被浸猪笼,你要抽就抽!”
手有些微颤的拿起鞭子,手起鞭落,斩碎阳光,凄迷之中,二人目光相聚。
这一回是结结实实抽在了苏子的后颈上,她向前一冲,吃力的咬了一下下唇。
“哎呦,疼吧。”
林子业故意在林子茂面前阴阳怪气的说出口,看着子茂那拧在一处的脸,得意的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早说过,靠女人不是办法。”
这评论悉数淹没在院子外的一片马蚤动声中。段瑞很有眼力价的小跑过来接过林少伟手中的鞭子,恭敬的说,“少爷,没拦住老太太和两位姨太太,请少爷责罚。”
林少伟一愣,看着段瑞把鞭子又奉到眼前,有些恍惚。但那常年不变的冰山扑克脸将他的一切疑虑都很好的掩盖住。
随后看着一个颤颤悠悠的老太太拄着拐杖,被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搀扶着,林少伟猛地吞了口口水,回头看看此刻平静淡定的不像苏子的苏子端正的跪在那里,眸子里却在万般打量这两个陌生的“姨太太”。
好啊,少伟,当初嫁给你,你是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现在你不仅让我下堂,还有两门偏房?
明明是心里一个劲犯嘀咕,体内却像是有另一个灵魂在操纵她一般,让她什么质问的话都说不出,就连眸子,都是散淡无兴的。
林少伟和苏子就这么对望着,一个想崩不会崩,一个想崩不能崩。
冰山扑克脸和淡定装逼女就这么遥遥相望,让二人最后同时崩断神经的只是个小小的人儿,夸张的摇晃着手臂一路高扬着一个声调跑来:
爹——————————
林少伟被陌生的儿子扑倒的时候,苏子也脑子一僵,昏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节入夜了入夜了入夜了
压倒
苏子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祭堂,四周黑压压一片,几盏烛火让这本就肃穆的气氛更添几分鬼魅。
堂正中一口空棺材没有封盖,苏子慢慢转过身,身后的墙上是一排排老祖宗的画像,那一双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看,让素来怕黑的苏子浑身发毛。
当初她之所以奋不顾身的投入到酒店事业,就是因为酒店没有黑夜,无论她何时在行走,都有温和的灯光洒下来,让她心安。
只要一通电话,总能找到值班的酒店员工,就凭这一点,她选择在越来越不景气的酒店业坚持下去,一直到了现在。
一直到了现在这个穿越到鸟不拉屎的古代的此时。
妈妈的,没有电灯的古代,真闭塞。
苏子脑中的回路似乎被切换到另一条线路,此刻的思维和脱口而出的话语,又变成了往昔那个彪悍的酒店经理,而非白日那个淡定装逼的下堂妻。
苏子摸了摸自己的头,没有发热,又揉了揉自己的眼,也不是眼花。
果然是穿了,还一穿为二,穿成了双重性格。
最要命的是,那种淡定装逼的女人一向都是苏子最厌恶的类型,那骨子里的傲慢和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的清高让世俗的她几乎要撞墙。
而今,那占据了白天灵魂的,竟然是这样一个性子,而她本来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绝处逢生分外吃香的性格,却只能在黑夜存活。
这太不值了。
晚上鸡都睡了,留她精明又有何用?难不成要她巡房么?
还是像现在这样,被扔在空棺材一旁对着死人画像大眼瞪小眼?
正是这么愤愤不平,门突然被推开了,苏子猛地一抽,那黑夜的恐惧让她紧紧抓住自己的大红袍子,单凭这开门的声音,苏子也知道来的不是林少伟。
林少伟不仅有一张扑克脸,也有纸做的脚丫子,走路跟飘一般,苏子曾经玩笑说,“莫非你你伟大的专业有跟梢偷窥这么个课程?我可不敢出轨,估计被你观察好久报告就写好了,还得劳您敲门通知一声——”
此刻有些狂躁的推开门的男人,一看就是个雷厉风行的飒爽男人,决不似自己老公那般闷马蚤而冰冷。
这团火一般的黑影渐渐走到苏子视线范围内,那“林”字玉佩扬起在空中的时候,苏子浑身一抽抽。
苍天,不会又要来一顿鞭子吧。
那张脸露在光亮处的时候,苏子完全愣住了。
那张脸是那么熟悉,熟悉到上面豆子的粉刺她都心知肚明。
那张脸又是那么陌生,陌生到对视很久,苏子仍就不敢叫一声,老公。
林少伟的古装扮相固然是与现代装束不同,那儒雅的气质配上古代这行头焕发着不一样的气魄。但是让苏子迟疑的并非这外在的一点改变,而是那内在——
看那有些邪魅的上扬的嘴角,苏子满心思想的都是那个出名的电影,换脸。
老公绝对是被附体了,还是被时下流行的腹黑男附体。
苏子已经打算从发髻上拔钗自卫的那刻,林少伟突然将那宝贝的不得了的下堂鞭一扔,脱下外衫蹲下身子二话不说将瑟瑟发抖的苏子抱在怀,同时将那外衣披在她身上。
苏子彻底。
惊了。
恋爱三年,结婚七年,某性学教授林少伟,连房事也只有一种姿式。
莫说接吻,就连拥抱都是奢侈,平日打车都是他做前面把她一个人扔在后面,超市买东西结账的时候都是一个人默默从非购物通道溜出去,每次她喊他honey只会换来他一个装的二五八万的皱眉——
这个没情调没想法的阿尔卑斯山脉,现在竟然如撒哈拉的热浪般勇猛而直接的将她拥入怀中?
这件事,其冲击程度不亚于奥运会前夕突然得知悦薇没有入围奥运会指定酒店。
五雷轰顶外加避雷针假冒伪劣。
苏子还能在林少伟的脖子后跟闻到熟悉的古龙香水味儿,而那明明是同一条声线发出的声音经过不同的高低音搭配竟然有全然不同的效果。
“脱衣服,我帮你上药。”
……
说完,林少伟已经手嘴并用,利落干脆轻车熟路的开始扒衣服,惊得苏子本能的用力一推,这一推,让林少伟也是一吃惊。
“你是…苏子?”
“你娘的费什么话!”
“不,我是说——”林少伟一眯眼睛,露出一丝寒光,“你是和我一起来的苏子,不是白天那个苏子?”
“白天你抽我一鞭子老娘还没找你算账!你跟我玩什么顺口溜!”
苏子掐着腰想要站起来,却被林少伟霸道的拉回怀里。
被老公猥琐了,苏子不禁脸红。
“这样也好,我还在想如何怜香惜玉,如果是原来的你,我也不用客气了。”说罢,林少伟手指灵活的一拉衣带,在苏子自己都没搞清楚这衣服构造的时候,一袭雪白的衣已经露了出来。凭着多年电视剧的经验,苏子知道这相当于露出了内衣,该喊非礼的时候到了,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一张嘴两片唇已经被林少伟悉数拿下,那灵活的舌头让苏子脑子开始炸雷。
老公!
双手死命抵住他的胸膛,她一直没有否认过老公有着十分健硕的体魄,虽然被他儒雅的书生气质和适当的穿着掩盖起来,可是被单里面见真相,她早有存底。
该摸的她都摸过,不该摸的也被她狠下毒手了,可没有一次是如此的被动,居然感觉那胸膛压土机一般要将她倾覆在地,狠狠压紧。
嘴里终于开始呼吸,林少伟那陌生的邪魅的眼神让她寒毛直立,“我太了解你了,老婆,你打算叫人是不是?休想。”
苏子轻呼一声,感觉林少伟似乎在报复一般做着他这个闷马蚤教授从来不敢做的事情,那牙齿咬上她脖子的那刻,苏子弓起腿将他狠狠的一踢——
“这不是鸭骨架!”
苏子大口喘着粗气,双目圆睁,看着那野兽般的男人露出猎食的光泽,“你也不是我老公!”
“我当然是。”林少伟仿佛是一只捉住了耗子的猫,直起身子故意远离她几分,却更显得胸有成竹。“只不过,这是另一个我。”
“被门夹过脑子的你!”
苏子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整个人一跃将林少伟扑倒在地,那大红袍子颇为碍事,在这反转性的动作中被苏子飞扬跋扈的挥至空中,大红色扑倒一片火烛,祭堂顿时一片漆黑。
漆黑中听到身下的男人几声笑,“想不到老婆大人喜欢在上面。”
苏子彻底挫败了,从前的从前,每当有分歧需要武力解决的时候,苏子都会骑在他身上一顿乱挠,而那堂堂知识分子的林少伟总是无条件投降。
他从没做过这方面的联想,从没有。
没有,没有。
苏子自我否定的摇着头。
林少伟双手重叠放在头下翘起了二郎腿,笑着说,“以前你每次扑倒我骑上来的时候,我都想对你做点什么——只是,我放不下身段——”
苏子脸一红,本来摆好姿势的利爪此刻看上去活像举爪投降。
“你你你——”
“我是林少伟,陪你不幸穿来的老公。貌似上天很喜欢开玩笑,你白天拥有了古代那个苏子的性格,而我——”
林少伟突然抽出双手按住苏子的腰,将她的身子紧紧固定在自己身上,十分得意的说,“貌似我晚上也拥有了古代林少伟的性格——欢迎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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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头野兽。
曾经的林少伟心里住着的是hellokitty,但是苏子没有料到古代返祖的kitty是一只豹子。
这是一堂关于猫科动物分类衍化的实物教学课。
苏子用自己的下半身和下半生体验到了什么叫返祖。
但是亘古不变的只有一点,男人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动物。
他说天冷来给被罚守祭堂的她来添件衣服,结果把她扒个精光。
他说来给她的伤口上药,结果就是咬了她一身新伤。
他说欢迎品尝,结果是她被吃抹干净,躺在冰冷的地上才仿佛明白塑身课上那些瘦腰运动的起源是哪里…
可人家好歹还有个课间十分钟。
你这连续作战,是年卡快过期不抓紧运动不划算么?
可怜老腰。
“老婆,记得你喜欢玩的那个游戏,植物大战僵尸么?”
“你不是自诩清高从来不玩。”苏子说这话时已经剩一半的气力了。
“刚才你在我上面的时候让我想起摇摆的向日葵。”
“你想得美,还给你吐一屋子阳光灿烂让你有钱去种其他物种是吧!”苏子纵使是被压迫的一方,嘴上是从不肯认输的。
“你现在比较像土豆墙,被我啃得干流泪。”林少伟放肆的轻笑,手指流连而过苏子的后颈,看着那吻痕之间蜿蜒而过的鞭痕,手指就在那上面游走,苏子浑身一颤,抱紧衣服围在前胸双膝向上弯曲犹如新生儿,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后背留给林少伟。
这个男人从没干过粗活儿,怎么手指怎么粗糙,他妈的在老娘皮上走一趟,跟长了地刺似的。
酥酥麻麻,另类刺激。
苏子闭目养神,寻思着日后这诡异未知的古代生活。
白天闷马蚤扑克脸pk淡定装逼女,晚上腹黑妖孽男pk彪悍拜金女,这人生真是日夜不宁。
日夜不宁。
作者有话要说:返祖一指穿越古代,二指咩哈哈~~~
我们的口号是:白天斗小三晚上滚床单
本文虽然很雷人很火星但是这篇文越往后看越让人欲罢不能。
你们一定要和我一路相随哦~~~~~
1月25日追加:
上来捉虫虫另今日喜得消息,偶神隐了两个月的老公终于复更了,撒花。
喜欢文笔优美、人文素养浓厚类文文的亲们欢迎来偶们家做客。嘎嘎嘎嘎~~~~(直接点击下图即可)
过招
次日早晨起来的时候,苏子的一颗脑袋瓜子还枕在林少伟胳膊上,金钗早已遍地,红色大袍盖在棺材上是说不出的诡异。
而这还是在林家祭祖的大堂。
他们在这里做了,而且干柴烈火。
苏子呼吸重了几分,任是心里有再多疑惑担心和羞赧,却丝毫发不出来,就像夏天窝在棉被里——
而早已醒来却卧佛一般一动不动的林少伟,此刻的心情就好比缠着一层保鲜膜窝在棉被里,夏日的老蛙就在他耳边呱呱的叫。
“几点了?”
“你该说什么时辰了。”林少伟说完这话就后悔了,以苏子的那点古代常识,什么申时亥时的她肯定是听不明白。“起来吧。”
苏子没有回话,而是利落的坐了起来,那已经酥麻的胳膊突然少了这一份甜蜜的负担,空空的让人心里有些失落。
“昨晚——我——说了些胡话。”林少伟如同每一次叫自己的学生来重写论文一般,明明他是教授,言行举止都好像欠了对方几百万一般。
“看来这林家当家人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苏子微微一挪身,还感觉到腰快断掉一般,这一语双关的话,让林少伟先脸红起来。
本是想伸手扶她一把,可是他只是半跪起来,看着苏子披头散发的满地去捡发钗,一边捡一边说,“看不出我还穿来了个小康之家。”
“我们。”林少伟言简意赅的纠正之后,自己也站了起来,弹了弹身上的土,几次欲言又止。好在苏子的注意力全然被那各式各样精美的发钗所吸引,也未尝注意。
“不,”就在林少伟决定保持沉默的时候,苏子突然接过话茬反驳一句,林少伟看着苏子举起一根最耀眼精致的发钗晃了一晃,“是你穿来了个小康之家——”
林少伟正在琢磨老婆的意思,苏子已然将钗递到他面前,“钗背面,喏——”
林少伟将钗翻过来,赫然刻着一个苏字。
“看来你来头不小么。”林少伟努力想说的轻松点,可惜还是一张冷面孔。以往这个时候,都是那呱噪的苏子来打破僵局,可惜现在面前的这个苏子,比他还要冷几分。
就好像对着一个陌生人一样,可是她又有苏子的长相,苏子的记忆。
这实在是太奇怪的事情。
“对了——”林少伟酝酿了很久,才终于开口,“昨天你在这里…我简单去了解了一下状况,我们所在的就是林家大院世上最繁盛的一代,嫡族单子就是我,庶族还有几个同辈的兄弟姐妹。你是我的正房…”
“现在已经不是了。”苏子会以这种方式打断他,是林少伟万万没有想到的,她能如此淡定的说着这番话,不知为何却让他有些在意。
“你忘记了么,林家的下堂鞭已经抽到我身上了,真是开门不幸。”苏子淡淡的说,“也好,原来总惦记着你会不会出去养小三儿,现在穿过来要对付的是姨太太,可谓是光明正大,我也算是正面御敌。”
“呃…”林少伟听了这话全身上下都有些别扭,扑克脸抽出了几下却没有插嘴。
“上有老下有小,屋里小三成群,屋外丫鬟泛滥,看来日后不会有我的好果子吃了。”苏子四下看了看也没有镜子,于是三下五除二随手挽了头发,几根钗手里掂量着,一拽大红袍子披在身上,扭动了一下还有些火辣酸痛的颈子。
那一鞭子还真挺疼。
“林家规矩,一鞭下堂二鞭休。你现在还是我的正房,只是今日,怕是会有不小的麻烦。”
林少伟头脑里徘徊了数次那句演练了很久的“要不然我陪你去见老太太。”,可惜话到嘴边始终没有冲出那上下两片嘴唇。
而苏子似乎也并不需要,比起林少伟,她似乎更加淡定而悠然。
“少伟——”苏子走到门口,终于回身向他,林少伟马上就能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却说的是,“我屋子哪边?”
素来知道她分不清东南西北,林少伟早已亲自踩点,“向右转二十米再向左转,对了,你房里的丫鬟叫做春喜,陪嫁丫鬟。”
这人生地不熟的,彼此的了解和默契成为他们唯一的筹码。就像他知道她是个路痴,就像她知道他早餐是一根半油条。
“古代没有油条吧。”苏子终于一笑,“兴许卖油条也能成为一项事业。”
…
没错,就算你装的二五八万快要升仙,你这思维,确实还是我的老婆大人。
林少伟终于放下一颗心。
可他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苏子知道自己不会那么顺畅的走回房间,按照电视剧里的套路,路边一定有人侯着。只是苏子没有想到,侯着她的居然不是满院子难伺候的莺莺燕燕,而是一个男人。
这男人很清秀,一副没长成的模样,像只宠物蹲在路边。
他抬眼飘给她的第一眼,就让苏子心里就咯噔一下。
阅人无数,风月无边,这等眼神,实在暧昧。
而那朱唇轻启,吐在空气里貌似都冒着香气的一声委屈而彷徨的质问,彻底将苏子那高高在上的心摔得稀巴烂。
“昨晚我去灵堂找你,我什么都看到了。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
孩子,那是偶老公。月黑风高孤男寡女,我们做点分内的事儿,你管的着么?
苏子冷冷的说,“与你何干?”
如果说苏子的心被摔在地上痉挛着,那这男孩儿的一颗白玉翡翠心正在嘎嘣嘎嘣的瓦解。那眸子闪啊闪,甚是晶莹。
…你不是要哭给我看吧。
还有,你哪位?
苏子细细打量着这个委屈的和兔子一般的大男孩,终于瞄到他身上佩戴着的玉佩,和下堂鞭上绑着的中国结的图案很相像。
“林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