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看见戚柔啊?”三枝踮起脚尖,朝着远处张望,没瞧见戚柔的身影,有些惆怅,“她不会不来祭神节吧?”
齐大正拍了拍三枝的肩膀,笑呵呵地安慰:“不会的,戚柔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
三枝不相信地扭头看他:“你比我还了解戚柔?”
“不是啊,”齐大正见她误会,不解地抓了抓脑袋,“我只是觉得……戚柔她看起来不像出尔反尔的人。”
“有道理,我还盼着她来呢。”三枝转回头,踮起脚尖,忧愁地朝来时的方向张望。
***
另一边,药庐。
“公子!戚柔她她、她居然还在睡觉!”阿询站在桌案边上蹿下跳,急得不行,“她是猪吗?这么能睡!祭神节可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要迟到了!”
沈倾昨日在山间寻到一味新的草药,此时正依据医书上的记载,确定药名药性。
翻过书页,他随手在药书上勾了一笔,漫不经心道:“那你说怎么办?”
阿询用鼻子喷出一口气,愤慨道:“祭神节那么重要的事情,可不能错过,我去把她给拉起来!”
“嗯,”沈倾随口应了一声,“去吧。”
见自家公子发话,阿询就像有了底气,雄赳赳气昂昂地跑出了药间。
过了半晌,去而复返的阿询回来了。
只是——
“公子!”阿询哭哭啼啼,捂着眼睛来到沈倾桌案前。
沈倾抬眼,看清阿询的模样,微一挑眉:“你怎么了?”
“戚柔她她、她……”阿询手指门外,一脸悲愤。
恰在此时,披散着头发的戚柔踩着绣鞋“噔噔噔”跑进药间。
她四处瞧了一圈,见到坐在桌案前的沈倾,娇小纤细的身影随即奔到沈倾面前,小脸笑意盈盈:“沈倾,我想起来了,今日是祭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