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身体孱弱、生病产生的后遗症,很难根治,不仅如此,一辈子不能劳累,只能养着,俗称富贵病。
如果上官屿有条件,富养着也没啥问题,可他也是个要强的,不愿苏言祖养着,身边的小厮就是苏言祖买来放在他身边的,原本月钱是苏言祖出,他不肯,既然是他用人,当然由他出。
他一边通过字画卖钱养活自己,一边重拾家业,做起蜀锦生意,当然,他不会蜀锦,而是为从锦官城来的商人牵线搭桥,从中拿佣金,相当于牙人。
只是这营生这两年才开始做,所以没什么客源,而且他又不能喝酒待客,幸好有个苏记这样的早茶铺子,只需喝喝茶,也能把生意做成,所以现在,他也算自给自足,过得不错。
上官屿惊讶,“二娘子,为何湿布巾能让我停止咳嗽?”
苏若锦摇摇头,“我不知道。”实际上是她解释不清楚,总不能说,我怀疑你是花粉或是什么粉过敏,想通过湿度降低粉尘吧。
要是说出来,肯定有人会问,什么叫过敏?她怎么说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问就是不知道。
上官屿笑道感谢,还请苏二娘有空去山脚下他家里坐坐。
苏若锦笑笑说有空再说吧。
缓过之后,苏、上官二人相继离开。
铺子里终于清闲下来,打扫的打扫,整理的整理,史二一家忙习惯了,带着帮佣与婆子一起收拾偌大的早餐铺子,等收拾完,天已经完全黑了。
吃晚饭时,花平坐在叶怀真身边,两人坐得很近,但看着离的很远。
苏若锦看着就替花平叔愁,这得何时才能娶上娇妻啊!看来她白呆在这里一下午了。
吃过晚饭,史二夫妻带着两条大黄狗看苏记铺子,铺子里还有两个会身手的护卫,他们一个值上半夜,一个值下半夜,看守苏记早茶铺子。
苏若锦回到别院洗漱好也不脱衣裳,而是披上披衣,悄悄来到叶姐姐住的地方,躲在回廊柱后,看花平站在回廊里,一脸深沉落寂。
娘哎!
一天看来,花平叔根本不会追女孩啊!明明长了一副情场高手的模样,怎么木讷的跟鬼似的。
真是受不了!
苏若锦眼珠子转了一圈,故意咳出声:“花叔,你送给叶姐姐的安息香还有剩的吗?换地方,我认床睡不着。”
原来躲在阴影里的花平就这样被苏若锦喊了出来。
花平根本没将东西送出去,一听小娘子不管不故的叫出来,急的差点去捂小娘子的嘴。
苏若锦假装没看到他的急样,朝紧关的房门说道,“花叔,你可真行啊,有了未来媳妇就忘了小东家,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想点个安息香都点不到……”
她还想怎么发挥,门吱呀一声开了。
叶怀真双手环臂,倚在门框上,看苏若锦表演,一脸兴味。
苏若锦:……怎么感觉像看猴,而自己就那是只猴。
安息香,不仅清香扑鼻,还有提神解乏、驱蚊避疫、去秽除暑和增进食欲促进睡眠之功效。有诗赞道:“天下争传第一香,麝沉哪足此芬芳。加餐破闷神俱爽,去秽驱虫暑亦凉”。
是南越地特产,价格不非。
怎么感觉自己助攻失败了?苏若锦突然感觉到花平叔的追妻之路漫长而又遥远,算了,她还是不掺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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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花平叔跟前,手一伸:
“干嘛?”
“你说呢?”
花平这才回过神,从袖管里掏出安息香。
苏若锦接过,走到叶怀真面前,拉下她手,把它放到上面,“怀真,听说你睡眠不太好,这是我在江南给你带的安息香,听说有奇效,今晚试试看,要是没效果,我八百里加急去南方找那商家,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花平:……
叶怀真:……
春晓与秋月实在忍不住,两人低头,捂着嘴直笑,笑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犹为明显。
这土到掉渣的情话,把花平雷的外焦里嫩,一个激灵,“苏二娘,你干什么?”
“你说不出口的话,我帮你呀!”
“你这臭丫头,找打是吧。”这哪是他想说的话,真是气死他了,朝叶怀真尴尬的笑笑,“二娘子她……她……好心……”
叶怀真似笑非笑。
花平被笑的更没底了,怕被拒绝,“我去找这个臭丫头。”说完,捏捏鼻子,心虚的去追苏若锦。
第196章 张木匠失踪
小主人离开,春晓与秋月两人朝叶怀真点了下头后迅速离开。
转眼间,小院又烣复了宁静。
晚风吹过,舒爽宜人,叶怀真转身关上房门,穿过走廊,走入天井,坐到石桌前,胳膊抻在桌上,懒懒的托着脑袋,看向星星闪烁的夜空。
一轮明月高悬,散发出皎洁的光茫,洒向芸芸众生,也落在她身上,静谧而安祥。
她闭上眼,享受微风轻抚脸庞,听街尾村庄农田里传来的蛙声,还有那草丛中的蛐蛐,像是在歌唱,又似是在弹琴,令人陶醉。
如果爹还在,那家就还在,像这样的夜晚,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廊下吹风凉,享受安宁的生活,该多好啊!
可是一场诬告却让她家毁爹亡,再也回不到过去。
蓦然睁开眼,叶怀真眼中布满仇恨,不找出杀父仇人,此生她的心就不得安宁,不得安宁又如何再建一个家呢?
转头,望向月洞门外,那边隐约传来嬉闹声,她放下胳膊,垂头静默了很久……很久……
帮花叔是真的,换床睡不好也是真的。
一夜过去,苏若锦不知烙了多少个大饼,终于迎来黎明,哈欠连连的起床,准备进京回家。
吃过早饭,她问,“花叔,你要留下吗?”
花平望了眼柜台后忙碌的身影,一脸失落愁怅,“回去。”
“不留下培养感情?”
花平长叹,“我算是明白了,大仇不报何以为家。”
苏若锦:……或许,人家叶姐姐有可能不喜欢你这款呢?
她没敢打击花叔,因为她也看不出叶怀真对花平有没有感情,因为从见她第一面起,不管对谁,她都是这般冷冷清清,根本看不出分别。
算了,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自己解决吧,她也无能为力。
怎么来的,苏若锦又怎么回去。
马车穿过文山街道转上进京官道时,透过车窗,她看到远处小径上有人对着池塘画荷,她伸头问道,“花叔,那个画画的是上官公子吗?
花平瞥了眼,“是。”
“还真够勤奋的。”
那是别人的故事,花平没兴趣,坐在芒种身边,一心想着怎么帮叶怀真报仇,然后抱得美人归。
苏若锦夜里没睡好,马车摇摇晃晃,她倚在毛丫身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