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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0(1 / 1)

质安本想要伸出去折枝的手犹豫了片刻,到底没有辣手摧花,只叹一句梅香扑鼻,讨人喜欢。

他就在范愚身侧,伸手的动作同这句话自然有被察觉到。

从这回见面,或者说是上回分别开始便隐隐提醒着范愚的直觉再一次触动,既生出来些许对今日可能发生的事的隐隐期盼,也有些被他悄悄按在了心底的雀跃。

灯会就在跟前,元宵自然离不开些猜灯谜的活动。

人群最密的铺子门口传来阵阵的吆喝声响:“众位瞧好了,这盏琉璃灯是我怀兴商行特意寻来,举世仅此一盏,再不会有重复。今日便充作这灯宴的最高一档彩头,好教诸位玩得尽兴。”

话音落下,琉璃灯便被那吆喝之人小心翼翼又高高举起,来让众人看个仔细。

隔得远了些,但也能看出来其精美绝伦。离得近的人群里头又传出来几声惊呼:“这梅花实在做得精细。”

范愚于是听见了身畔传来的浅笑,似是势在必得,方才还在叹梅香扑鼻的叶质安对这灯起了兴致,大步迈上了前去。

说是彩头,琉璃灯的取得之法自然早已经被安排好,既有灯谜,也有些旁的问题,零零总总加起来有二十问,难度渐涨,商行还安排了数组,好避免重复,让人占了前人的便宜去。

对琉璃灯感兴趣又有自信的人颇多,叶质安上去时只排到了十数名的位置,范愚便也跟了上去,立在他身侧等候。

前边的人逐次铩羽,直到轮见个戴着兜帽的姑娘,顺顺利利地答到了十五题,方才落败。

帷帽没能遮住她的沮丧,垂着头走出队伍的动作勾得叶质安轻笑,“是稚瑶,就差五题便要将灯赢了去,倒有些可惜。”

这话正好让叶稚瑶听见,这才发现了自家兄长也在场,若不是顾及场合,大抵会凑上来撒个娇,好让哥哥去赢下来灯盏。

没这般做,但她也没急着离开。同范愚打了个招呼,叶稚瑶便扶了扶帷帽,退到人群之外,候起来兄长答题。

轮到叶质安时又是一组新题,完全没能把人难倒。他虽不考科举,却也是博览群书,学识出众。

直到小厮问出口的最后一题,才让叶质安顿了顿。“不知公子可有心上人?”

回京之后被娘亲替他定亲的想法困扰许久,正好可以趁机让小妹知晓,回去转告一声,再加上心上人就在身侧,叶质安于是含笑点头,只耳根处攀上了点不易察觉的浅红。

得了答案的小厮颇为小心地将琉璃灯交至叶质安手中,一边口中还在叮嘱:“寻来这灯之后,老板便想好了用途,特意用来做个彩头,愿赢了去的有情人以灯相赠,互通心意。”

叶稚瑶自然觉得惊讶,但又似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联想起当初替娘亲问兄长喜好时候得到的回答,再看看今日同兄长一道来灯会的范愚,清楚地知晓自家兄长没有同任何闺秀有所接触的叶稚瑶,觉得自己找见了答案。只是没想到,她当初的胡言乱语会成真。

好在她对兄长的选择毫无插手之意,又退开几步,落在了两人身后,看着退出人群的兄长将灯递至范愚手中时,满心只想着如何同自家娘亲先透个气,没去打扰分毫。

而走在前边,到了无人处的叶质安,终于带着些忐忑开口:“梅香动人,却不想折枝毁去美好。而今赢下这盏雕琢了梅花的琉璃灯,倒是可以一替,还可叫它长久盛开。只是不知阿愚可愿,同我换上一盏?”

显然是读了那风物志,却又担忧坦诚会可能将两人的关系打入深渊,只借着梅来作个试探的告白。

只是加上两人皆读过那页,和那小厮的最后一问,同直接表明心意也无甚区别。

范愚自然不会误会,也不会回上一句梅须逊雪三分白,微垂下眉眼,将眼前人送自己的兔子花灯递了出去,又接过来了琉璃灯。

回程的路依旧覆着层白雪,掺着些深深浅浅的脚印,不大平整,将两人手中灯火的光折散开去,亮了一片。

宽大的衣袖遮掩之下,不知是谁的手指微动,终于触到了一起,又轻轻捏住,生怕对方会逃离开去。

犹自喧闹着的人声传进并无旁人的小巷当中,天上又飘起来鹅毛大雪,落在鸦黑的发上,换了灯后便没有开口的两人挨得紧密,像是才在一起,便已瞧见了彼此共白首时候的模样。

第132章

说是终于陈明了心意, 起先的相处当中却没发生多少改变。

范愚照旧一头扎在他的书海里头,徜徉得颇为自在,叶质安也仍在磨砺着医术, 悬济堂缩在小巷子里的位置并不能遮去他名声的渐响,只不过传言当中除却夸赞小神医妙手回春之外,或多或少还掺了些觉着汤药口味古怪的哀怨之情。

不过这传言便是让叶质安听见了,大概也顶多叫他嗤笑一声,再不会有旁的反应。

医馆虽扬名, 倒也不会时时刻刻都有病患上门。

空闲下来的时间, 原本会被叶质安拿来炮制药材, 又或是研读些古籍旧例, 而今则是少说有一半的功夫, 改作了粘在范愚身旁。

往日里习惯的把脉动作,不知不觉间就变为了把玩范愚的手指。

被握着手的人起初还不大习惯, 下意识便想往回抽手, 只是元宵那日点头应许之前,范愚大约怎么也不会想到往日相处当中处处照顾自己的兄长, 在表明了心意之后会变得粘人起来, 更不大注意什么形象, 变得会卖起可怜来。

“阿愚一年到头拢共也得不了几日的假, 竟还不愿同兄长亲近些许么?”

叶质安说话的声音刻意放低了些许,显出来几分失落。目光尚且投在交握的手上, 于是正好让范愚没法看出来他真实的情绪。

范愚自然没能顶得住,便叫他得了寸,再进尺。

从医馆无人时候的把玩,到在外并肩时候衣袖下的时常交握,起先还被不习惯遮盖住的由衷的愉悦, 也终于随着时间,逐渐冒出来头。

到他开始习惯于旬假在叶质安怀中醒来,还能下意识在人颈窝迷糊着蹭上两下,而后在他轻抚着身后乌发的动作中逐渐恢复清醒时,课业进度早已往上蹿了一大截。

往日在策论上远不及周浦深与杜幸川这两位好友,而今这差距已经在系统同努力之下被缩小了太多。虽仍不能及,比之内舍旁的学子,却已经相差不了多少。

大概是系统也作出了同样的判断,范愚某日照常在睡前进到系统空间后,又一次迎来了让他颇为惊讶的变化。

仍是2级太学,属于策论的课室边上悄然多了一处可供进入的空间。

同样是处课室的外形,却没什么标识来说明用途,等范愚推门踏入,方才发现这多出来的空间,只是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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