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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防护衣,接手了两边的治疗,让硬撑的医师们抓紧时间休息吃东西。

郑院使望着满眼惊恐的病患们,只能默默在心里叹气,这还只是城内的,城外的重病患更多更紧急。

景佑帝知道智能机的待机时间不长,移动电源充电次数也有限,向邵院长打听到了待机王者——老年机。

所以,这次郑院使一行人带的全是老年机,反正只需要通话。

而杨功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带回了更加令人震惊的消息,卫河永济渠贯穿滑州城,地势西高东低,因为连续下雨,水位暴涨,城东的四条街坊已经被淹。

滑州城附近有大河经过,同样因为连续下雨而水位暴涨,伤寒疫病勉强得到控制,水患忽然就近在眼前。

不得已,杨功只能带领属下去河道旁,准备用河泥灌麻袋,堆筑起更高的防水堤,以免河水泛滥涌入滑州城。

郑院使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麻了,无奈之下拿出老年机,向景佑帝如实禀报,声音都发颤。

景佑帝的声音很平静:“孤知道了。”

郑院使怔怔地望着老年机,还是小心收好,这些都是从飞来医馆借来的,以后还要归还。

反正人已经在这儿了,医师嘛,看诊治病,救死扶伤,来都来了。

这样想着,郑院使戴上口罩,捏紧鼻梁两侧,戴上护目镜和防护服,走进危重病患的屋舍。

悲田坊,城西病区,医师们虽然倒了大半,但被调来的劳力们仍然努力地熬粥、配补液药,不为其他,只希望生病的家人能快些好起来。

第135章

月黑风高夜, 方沙城静悄悄,神卫在城楼上巡逻,黑骑在城外营地休息。

城南屋舍的每扇窗都有亮光, 夜班医护们在临时开辟的治疗室内,看所有人的伤寒报告、血生化和血常规。

三天治疗下来, 没有新增的伤寒病例。

萧益和耶律侪等伤寒病人,因为用了退热药和抗生素,又及时补充□□和电解质,日常吃温热流质……身体虽然虚弱,精神却又好了起来。

虽然四天前在飞来医馆的斜坡上出了大糗, 但不妨碍他们蔑视大郸, 尤其是飞来医馆的医师们全力救治,莫名有了一种优越感。

而这种优越感甚至让他们忘了神谕显现这样重要的事情。

萧益和耶律侪躺在榻上闲聊:

“你看他们住得那般奢华,衣食住行都是何等好物,不照样围着我们团团转?”

“原以为擅闯飞来医馆, 他们就不给我们治病……不但来了,那叫一个轻声细语, 体贴周到, 没半点血性。”

“……”

宁温书就在屋外,听到这些话恨不得冲进去把他们打一顿!

“哎, 他们虽然从头套到脚,还戴手套,但总感觉有些是女子, 不知道脱掉那些碍事的衣物,是何等美貌模样?”

“是啊,明日一早就对外面的哈巴狗说,等我们商议完国事, 带几个回草原,既能治病救人,还能取乐……”

妙音也在屋外,撸起宽袖就要往里冲,被人摁住,扭头一看,惊得立刻行礼,压低嗓音:“陛下?”

景佑帝一身帝袍,负手而立,俊逸的脸庞在跳动的微弱光线下晦暗不明,但周身的戾气令周围的人隐隐不安。

景佑帝身后是内侍官,魏国公和大长公主,每个人的眼神都久违地阴鸷。

景佑帝挥了一下手,分列两队的御前带刀护卫戴着口罩推门而入,内侍官朗声高呼:“陛下驾到!”

萧益和耶律侪两人先被涌入病房的口罩护卫怔住,很快又懒散地挥了挥手:“陛下,我们病重,就不起身了。”

不过十六七岁的小皇帝,何惧之有?

更何况之前听秦王晋王说,赵鸿小时候是个哭包窝囊废,被送出国都城的弃子。

宁温书在窗外第一次挺直了腰杆,高声说道:“陛下驾到,尔等使臣连榻都不下,这是何等怠慢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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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重嘛,伤寒啊……”

“哎哟,你们干什么?!”

两声什么重物掉落在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萧益和耶律侪狼狈的吼声:“放肆,你们好大胆子,竟敢拽我们下榻?!”

伴随着“住手”的吼声,萧益和耶律侪被护卫们提溜到屋外,摁在地上,使劲挣扎却挣不开。

萧益扯着嗓子大喊:“大郸皇帝,你污辱北狄使臣是打算与北狄开战吗?!”话音刚落,忽然就怔住。

魏国公恶狠狠地盯着萧益,一字一顿:“区区手下败将也敢叫嚣?”

景佑帝居高临下俯视着在地上挣扎的两人,喜怒不形色:“听说北狄使团在行进途中死去一名随从,你们如何处理?”

萧益和耶律侪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嗤笑:“死就死了,处理什么?”

魏国公上前一步,把景佑帝挡在身后,走到萧益跟前:“你们把病死尸体扔在了黄县段的卫河里?安的什么心?!”

萧益仗着自己是枢密使,耶律侪是皇族,现在大郸势弱,根本不把同样老了的魏国公放在眼里:“哎呀,他去河边取水一头栽进去了,水流湍急……”

“你们也知道,我们北狄人都不会水,怎么捞是不是?”

在场大郸人的额头都隐隐爆起几根青筋,包括妙音,只有景佑帝不动声色。

景佑帝特别平静地吩咐:“来人,把厚礼奉上。”

很快,四个人搬着两个大麻袋放在他俩眼前,解了系绳露出两个脸色惨白、披头散发的男子。

一名已经老了,另一名还非常年轻。

两人看到萧益和耶律侪双眼圆睁,既像白日见鬼,又像见到仇敌,可惜两人软面条似的,瘫在地上。

萧益和耶律侪也一副活见鬼的模样,不停地张大嘴巴又闭上。

“多年老友见面,不寒暄几句?”景佑帝皮笑肉不笑,“北狄太后也挺舍得,让自己的四儿子到大郸当细作,一待就是二十多年。”

“北狄副使,你可认得自家皇叔?”

四个人都以怪异的姿势互相打量,很快又各自移开视线,仿佛互不相干。

“萧主使,耶律副使,北狄使团送的礼单和礼物悉数收下,来而不往非礼也,大郸的回礼就是这两人。”

“此次相见,相谈甚欢,”景佑帝略一停顿,“萧主使身为北狄枢密使,老当益壮,必然急着回去处理政务。”

“宁侍郎?”

“微臣在。”宁温书应道。

“孤赐你宝剑一把,命你领一千捧日军,即刻将北狄使团送离方沙城,十日内送出大郸边境。若中途抗命,可先斩后奏!”

“是!”宁温书跪倒,举起双手接过长剑系在腰间。

“捧日军就在城外,即刻起程,”景佑帝又停顿一下,“赶路途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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