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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5(1 / 1)

卫长一共搜集了两百十一份样本,正骑马送过来。”

“钱主任,我撤无人机了。”

“文浩,我们也准备好了。”钱主任看着严阵以待的同事们。

两刻钟后,神卫长把样本箱送到医院西门,检验科乔雅把样本箱放在小推车上,推回检验科。

魏璋拿着手机向国都城发了一条消息:“采样完毕,开始检验。”

邵院长和金老同步接收消息,多方第一次配合,效果却出人意料地好。

当初在规划方沙城时,考虑到大郸疫病多,各区屋舍都通风透气,城南屋舍的排水系统按消化道传染病房设计,还有便于消毒的各项设备和设施。

没有疫病,就当成病人家属短租房,减少病人和家属的奔波往返;如果发生疫病,就把国都城的传染病人都安置在城南屋舍里。

设计者当初也没想到,第一批住进城南屋舍的竟然是北狄使团。

不仅如此,城南区还设有大食堂,为疫病患者和家属提供餐食和熟水,现在刚好为使团提供餐食。

原都驿亭的厨师和帮厨们已经在食堂忙碌起来,只觉得这里择菜、分切等等功能区分明确,使用起来特别顺手。

北狄使团把车马都安顿好,走进屋舍一看,每间屋舍都有独立厕所,房前屋后都有树苗,真就是住得舒适又方便。

宁温书带领礼部官员,把使团安排妥贴以后,正式告知:“陛下有旨,北狄使团车马劳顿,先在城南驿站休整,待身体调息如常,再商议国事。”

“另外,陛下有旨,为保证使团安全,城中有巡逻,使团可以在城内活动,但不能上飞来医馆叨扰。若有违背,后果自负。”

萧益又泻了一次,还是翻江倒海地不舒服,听宁温书说“后果自负”就不爽:“宁侍郎,这是何意?”

宁温书知道飞来医馆的战斗力爆表,好言相劝:“飞来医馆的医仙们喜静,对待病患温和有礼,但如果清静被扰,有些医仙的脾气不太好。”

“他们救人与伤人也只在一念之间。”

“大郸魏国公曾因为无礼吃过闭门羹。”

萧益着实怔住,就是当年魏国公举大郸之力与北狄殊死一搏,是他真心敬重的大郸重臣,飞来医馆连魏国公都不放在眼里?

心里再震撼,萧益这种老谋深算的重臣,脸皮都不会皱一下,打趣:“魏国公性格暴烈,他能忍?”

宁温书浅笑着回答:“魏国公就回国都城了。”

萧益第一反应是魏国公老得快死了,所以没对飞来医馆发怒;再一想,魏国公这脾气到咽气前都不会改,只可能服软。

一想到魏国公那个老不死的服软,萧益心里一阵恶寒,怎么可能?

宁温书继续:“萧主使,请稍歇片刻,吃食很快就会送来。”

……

两小时后,检查科的大便常规报告出来了。

一百八十二份发现有寄生虫卵,一百七十三份大便隐血阳性,隐血检查项容易受饮食影响,所以只能当作参考,只能说使团的大多数人都不健康。

这一点,与大郸百姓的数据库相当,北狄的寄生虫病更普遍。

而检出伤寒需要做细菌培养,需要1~3天时间。

守在检验科的魏璋又把结果发给了景佑帝,现在能做的不止等待。

北狄使团被严密监视,限制活动区域。

景佑帝已经派出一拨人手与带上手机的太医同行,沿北狄使团的来时路,寻访有没有伤寒病人,如果有会在第一时间上报国都城。

同时,太医会严格按照飞来医馆发布的伤寒防治方案,治疗并隔离病患,并且可以用腰牌和密旨督促当地官员做好传染病的防治。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

为了照应方便,宁温书率领礼部官员也住在城南,表面上是殷勤接待,其实就是盯住他们。

事实上,作为日常迎来送往的礼部官员,什么样的使团都接待过,什么样的外邦人都较量过,做什么准备都不过分。

不出所料,夜幕降临时,使团主使萧益开始作妖。

萧益先是在房舍内转悠,之后就在小院里,没一会儿就走出房舍区,抬头望着高高矗立、光芒四射的飞来医馆,皱眉凝望。

白天看的时候已经足够震撼,夜晚仰望时的震撼再加倍。

大郸也好,北狄也好,想要发光全靠火油、蜡烛和灯笼,总要防止跳跃的火焰烧了灯笼的纸,或者烫了旁人。

可是……飞来医馆是如何做到整座建筑都能发光,还不用火烛的?

难道说,医馆连墙壁都是夜明珠做的? !

荒谬!太荒谬了!

萧益百思不得其解,生性多疑的他,忽然就有了隐隐的不安,比怀疑自己染上疫病更加不安。

北狄针对大郸国情设了长达二十多年的阴谋,安插了五百多细作,环环相扣的阴谋堪称天衣无缝,为何会一朝失败?

挑动秦王和晋王争斗多年,为何坐上帝位的是早年被驱逐的赵鸿?

尤其是针对大长公主、魏国公和郑国公等人的多次下手,却屡屡失手,不,明明已经身受重伤,怎么到现在一个人都没死?

不只他们,就连已颓废数年的戚修明、梅敬竹和晏敦都精神抖擞,这些老不死的团结一心只为了托举景佑帝。

怎么会这样?

萧益不由自主地又看了一眼流光溢彩的空中花园,难道说,这些人不死都与飞来医馆有关?

不说其他,就这座建筑,大小铁马,重建后的方沙城……飞来医馆是令萧益毛骨悚然的存在。

为何大郸国都城有?而北狄的高更高,草原更开阔,为何就没飞来医馆落下?

萧益不甘,甚至有些愤懑,此次出使是为了挑起祸端,哪能这样安稳渡过?

可偏偏这次派出的宁侍郎,安排得非常周全,房舍布置得极好,无论坐着躺着,洗脸或沐浴,都让他挑不出错处。

但是,鸡蛋里挑骨头,谁不会啊?

没多久,宁侍郎就听到萧主使的传话:“夜深人静,不安排歌舞解乏,就是存心怠慢。”

宁侍郎拍了拍手,从国都城送来的舞伎、歌姬、乐师等等就进入房舍的小园里载歌载舞。

萧益边看边嫌弃:“乐器不够多,乐师吹奏的技艺略差,舞伎的舞姿不够妙曼,歌姬的歌喉逊色,晚食种类不够多……与去年出使时的没法比。”

“这不是存心怠慢又是什么?”

宁温书边听边记录,拿出所有的耐心来解释,实在不巧,国都城内顶尖的舞伎歌姬和乐师病的病,倒的倒,还有些不在城内。

萧益年龄与魏国公相仿,身体却健壮得多,平日骑马赶车都不会觉得疲惫,但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下午越歇越累,看歌舞都有些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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