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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官员们的身后排队,立刻就被人簇拥到最前面,交付完礼物,说了喜庆吉祥的话,就被凌太傅亲自迎进凌家大门。

而此时,夜禁开始了。

凌太傅先恭敬地带着赵鸿参观宅子各处,然后又领着自己的阿耶见过齐王殿下,客套话说了很不少,中心思想只有一个,齐王殿下的到来令凌宅蓬壁生辉。

赵鸿知道凌太傅最喜欢夸人,所以只是按礼数回答。

凌太傅的阿耶拉着赵鸿说了不少话,核心内容就是凌家上下忠心耿耿。

不管他们父子俩怎么说,赵鸿的回答都符合礼数,而且没半点不耐烦,显出极好的耐心和教养。

等赵鸿都饥肠辘辘的时候,凌太傅父子才领着他去了宾客满座的花厅。

赵鸿刚一走进去,就看到官员们齐刷刷地行礼,说了“免礼”后,被凌太傅送到贵宾位上坐着。

随着凌太傅的三下拍手声,凌家女使们端着食案走进花厅,给每个食案上摆放菜品。

大郸无论是宫宴还是家宴,都是分食制,上的菜品视宾客身份地位各有不同,赵鸿的桌案上摆的都是山珍海味,而坐到花厅边缘处的客人们菜品就略差一些。

凌太傅又拍了一下手:“上酒!”

随着家丁们捧着酒坛而入,有些宾客们忍不住惊叹,凌太傅家宴竟然准备了玉冰烧、羊羔酒和雪花酒三种佳酿。

事实上,不仅是官员们,就连赵鸿都有些惊讶,他对酒的了解完全来源于老师,也知道这三款酒价格不菲,且都是用粮食做的。

玉冰烧,先用大米酿出黄酒,再用黄酒蒸出白酒,再把白酒和熟猪肉混合,封缸半年后开盖,滤掉所有肉渣,才有这样透明清亮的酒。

羊羔酒和雪花酒的酿造比玉冰烧更费粮食和手工。

毕竟大郸普通的酒都是绿色的,有些好酒的官员们还没喝到酒,脸庞和耳朵都红得像喝过两坛的样子。

看着粮食做的酒,赵鸿却想到方沙城那些骨瘦如柴、即使送到飞来医馆都没能救回来的寻常百姓。官粮三番五次告急,凌太傅家却有这么多佳酿,真是极大的讽刺。

酒已经是上品,菜肴更是如此,用料讲究而精美,宾客们吃着喝着,轮流敬酒、模仿七步成诗的样子说祝寿的话。

凌太傅的阿耶年纪确实很大了,没撑过半场就提前告退,说是觉多已经困了。

老寿星一离开,花厅内的气氛更加随意。

于是,行酒令的、猜谜的、小赌怡情的……三两聚首,都已经玩开了。

只有坐在尊位的赵鸿和凌太傅两人,仍然不动如山,讲着各自觉得客套的话。

凌太傅用觥接了玉冰烧,然后又命人给赵鸿也倒上,笑得特别从容:“齐王殿下,老臣干了,您随意。”

赵鸿不是第一次饮酒,却也是第一次喝到如此昂贵的酒,好酒的口感也是上等,但喝酒只是为了融入寿宴,并不是真的好酒。

而他俩周围都在大玩行酒令和猜谜,放松的样子个个都像在自己家里。

赵鸿装出不胜酒力的样子,向凌太傅抱歉:“太傅,本王酒量实在小,已然上头上脸,不知哪里可以小憩?”

凌太傅脸上的笑容又增加了:“齐王殿下,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先在左厢房歇下。”

“殿下,老臣送您去,您小心。”

赵鸿走得东倒西歪,而且越走歪得越严重,等躺到床榻上时,只听到凌太傅轻声提醒:“殿下,您还好吗?醉得厉害吗?”

赵鸿索性就坡下驴,顺着凌太傅的话,一副“已经醉死”的模样。

凌太傅替赵鸿盖上薄被,又命两名女使值守在厢房外。

等凌太傅的脚步声走远,远到听不见的时候,赵鸿缓缓睁开眼,眼神清澈又冷静,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夜晚失禁的事情捅出去。

而现在,赵鸿更清醒地意识到,凌太傅造了这么大一个局,只是为了知道自己是不是夜失禁?更重要的是,因为最近几日都没有失禁、再加上已经说好每晚回医院。

想当然的结果就是,赵鸿没带一次性纸尿裤,几乎不敢想象明日一早,自己醒来会是什么情形?最关键的是,崔主任再三嘱咐不能喝酒,但现在喝了。

在厢房外守夜的女使,身影倒映在花窗上。

赵鸿有些绝望地躺平,这样就意味着哪怕晚上不睡、或者找机会溜去更衣处,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映着她们的脑海里。

如果以前,赵鸿也许能熬整晚,但现在,每日早出晚归,主持的事务非常之多,一躺下就觉得眼皮很沉,现在也是一样。

在睡觉和不睡两个念头的拉扯下,赵鸿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然后做了个特别奇怪的梦,自己站在野外的水塘里,水忽冷忽热,令他十分难受。

睡梦里的赵鸿同样喜欢谜题和挑战,在梦里努力思考,忽然发现不对,自己明明借宿在凌太傅的厢房里,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水?

第66章

赵鸿猛的惊醒,直挺挺地坐起,下意识摸褥垫,摸了又摸才起身去更衣(上WC ) ,之后又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

奇怪,为何梦里会站在水中?醒来时,厢房里的薰香还袅袅生烟,不见半点水迹。

借着屏风外点的一豆烛光,赵鸿失笑,好嘛,自己把薄毯踢到地上,就这么给冻醒了。

“齐王殿下, 可要醒酒汤?”候在厢房外的婢女听到动静立刻询问。

赵鸿直觉要拒绝,转念一想,自己装得那么醉,不喝醒酒汤还怎么精神抖擞地去早朝?更何况,凌太傅不就是想试探吗?

闭门不出让他们怎么试探?必须开门啊。

想到这儿,赵鸿刻意让嗓子有些低沉, 说话略微含糊:“多备一些, 本王晕得厉害。”

“是,齐王殿下。”婢女行礼的身影印在窗格上, 以极快的速度离开。

赵鸿躺在榻上毫无睡意,说来也奇怪,自己到过许多地方、睡过农家的草席、也睡了凌太傅家的华床, 却都比不过飞来医馆的陪护椅。

很快,婢女又候在门外:“齐王殿下,醒酒汤来了。”

赵鸿拉开门栓,让婢女进入,自己坐到凭几旁,撑着脑袋一副头疼欲裂的模样。

婢女将醒酒汤摆在案上,又非常自然地去整理床榻。

赵鸿借着案上的铜镜看着婢女的小动作,确定她将床褥都摸过以后才开口:“退下吧。”

“是,齐王殿下。”婢女退走到门边,转身出去后也不忘带上房门。

赵鸿仔细地闻了醒酒汤,确定里面没加额外的料,拿起汤盏一饮而尽,这才躺回床榻上,没睡多久就被叩门声吵醒:

“殿下,齐王殿下,该去早朝了。”

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凌太傅。

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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