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来人朝翟临星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正是他的副官关越。
“什么事?”
“我是来提醒您十点那个会议的,请您别忘了出席。”
“好,我知道了。”翟临星颔首,等他的副官一转身准备走的时候,男人又跟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人给喊住了,“先等一下,我有事想问你。”
“我记得你上次提过,你已经结婚了吧。”
“对,去年结的婚,不过将军你咋想起来问这个?”因为翟临星完全失去了十八岁之后的记忆,所以关越有时候面对他的长官,有时候都像是面对了一个全新的人一般,十八岁的翟临星不管是性格、言谈还是处事方式都跟十年后大有不同,只有久居上位者的威压是骗不了人的,这也使得关越现在很难从翟少将的一言一行中去揣度对方的用意了。
“咳,”面对下属一脸好奇的表情,翟临星难得尴尬地干咳了一声,准备好的话也觉得有些说不出口了,“我就想问问你,如果要追人的话,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追人?!”
“对,你那什么表情?”让翟临星这种人一本正经地问出这种事已经很不容易了,结果关越还是一副惊掉了下巴的神情,张大的嘴巴也迟迟没关上,搞得少将很是憋闷,语气也冷了下去。
“没有没有那个,将军您问这个干嘛?”
“你说我问这个干嘛?”翟临星臭声臭气地顶了他一句,“当然是追人。”
“您和董医生吵架啦?”
“没有。”如果能吵架倒也罢了,至少能让他觉得这段时间以来的生活不止是一个美梦,而是鲜活的,带着烟火气儿的,实实在在地在和董沐搭伙过日子。问题就在于,除了那次他犯傻逼气得董沐和自己冷战了好几天之外,医生从来都没跟他红过脸过,永远都是一副温温和和逆来顺受的样子,哪怕在自己在床上提了过分的要求,他也最多只是会为难上一阵儿,随后还是会乖乖送上门任自己欺负。
董沐似乎只想把两人之间的关系停留在最简单的肉体关系上,翟临星帮了他一个大忙,他欠下的恩情就用自己的身体还,因此但凡少将提到感情方面的事情,医生要么沉默以对,要么岔开话题,总之从来都没有正面给出过回应。
翟临星如此粗枝大叶的一个人,也从医生的这种回馈中体会到了对方不愿意多聊,只想冷处理的意思,偏偏一<<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