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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朝雨没想到,他的计划不仅落空,还把本就疏离的老公越推越远。
以前还能坐一起吃顿饭,聊几句,现在可好,秦知时见了他就跟兔子见了鹰,撒腿就跑。
舒朝雨很失落,也不理解,那天晚上秦知时明明对他已经有反应了,为什么还不愿碰他。
对他真就那么排斥吗?
他像往常一样工作、生活,该上课上课,该写文章写文章,给秦知时做的饭也一顿不落,看上去没受任何影响。
秦知时神经大条地真就以为可以装作无事发生。
还是一直担心小两口感情状况的陶念容先发现异常。
别人可能不了解,陶念容对自家那臭小子的德行是了如指掌,眼看舒朝雨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就知道秦知时又不当人了。
总归不可能是每晚把媳妇按在床上做到深夜不给睡觉吧!
爱操心的婆婆直接一通电话过去,把亲儿子骂的狗血淋头,又抽时间找到儿媳,状似无意地提起:“知时最近好像很忙?就怕他太累。你们夫妻俩刚结婚,可别因为工作耽误感情。有空给他炖点汤。”
“汤?”舒朝雨不解:“每天都有给他炖啊。”
“唉,你这孩子!”陶念容急得慌,又不好明说,只能干巴巴地提醒他:“你给他,补一补啊。”
“汤不就是补的……”
说到一半,话音戛然而止。
舒朝雨低下头,小脸涨得通红。
“嗯,我,我知道了。”
秦知时看着餐桌上摆满的各色汤盅,膀胱已经开始胀了。
咋回事?他哪里惹到媳妇了?饿了半天真就一口干饭都不给呗。
“那个,今天买菜时看到店里这些食材很新鲜,就都买了。”
舒朝雨拿着白瓷碗,舀了一碗白花花、跟牛奶一样浓厚的汤,放到秦知时面前,又怕他起疑心,编了个理由着急解释。
却完全没意识到,只要是个正常人都看出来他这好几大盆汤不对劲。
新鲜食材不是这么买的啊!就算都买了,好歹给炒个菜吧。
噢,倒是有盘西红柿炒鸡蛋。
太过无语,秦知时拿过汤盆里的大汤勺,搅拌几下,皱着眉问:“你这都啥汤……”
“就是很普通、普通的鱼汤!”
刚从汤盆里扒拉出一块甲鱼壳的秦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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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妙的预感,他放下勺子,又在另一盆汤里挑来挑去。
筷子一捞,夹起一块白色的、弹弹的长条物。
秦知时:“?”
好靓一条牛鞭,可别告诉他这是给他准备的。
他装作看不懂的样子,若无其事把牛鞭塞回去,不死心地去看最后一盆汤。
是核桃!好!补脑!
他喜极而泣,勺子一捞,几片猪腰子漂在汤面上。
“……”
秦知时放弃了。
他面无表情坐下,捞过面前那盘西红柿炒鸡蛋就对着盘边扒。
舒朝雨忙给他递了碗米饭,秦知时头也不抬,把剩下半盘菜全都倒碗里,拌一拌接着吃。
“喝点汤吧。”
Omega小声又卑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秦知时看到那碗白浓汤被推到自己碗边。
他终于舍得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身边的妻子,又匆匆移开视线。
“不喝。喝了晚上老去洗手间。”
他胡乱找了个借口,明显就是在变相地拒绝。
舒朝雨左侧脸颊微微鼓起,有些懊恼。
还是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了啊……
他不知,如果陶念容在场,看着这一桌子汤也一定会大呼一声“傻孩子!咋那么实诚呢!”
舒朝雨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碗里的汤,心里发愁,做了那么多,该喝的人一口都不喝,他该怎么把这些汤处理掉而不浪费呢?
“叮当——”勺子碰到碗壁发出清脆的响声,秦知时偷偷抬眼看过去。
被拒绝的Omega看起来兴致不高,正舀了一勺汤,嘴对着勺呼呼吹气,小声吸溜着。
那汤应该是熬了很久,熬的很好,奶白奶白的,极其浓厚。
只在那双红润的唇瓣上停留一瞬,就全部被吸了进去,粉色的舌尖伸出一小截,快速舔掉沾着的残渍。
“!!!”
他,他在干什么?他怎么能明目张胆、堂而皇之地做这种性暗示的动作!
秦知时又羞又慌,只觉他这没喝补汤的人比喝了汤的还要燥热。
大意了,搞不好这才是舒朝雨炖汤的真实目的!
他以为自己在第二层,实际上敌人早就爬到了第五层!
他慌忙收回目光,潦草几下扒完剩下的西红柿炒蛋拌饭,把筷子碗一撂,起身上楼。
“我吃好了!”
他快速走到
', ' ')('楼梯口,脑子里还在回想刚刚的画面,一时口干舌燥,又几步退回来拿起桌上的茶杯冲进厨房,“哗啦啦”接了一大杯水。
舒朝雨:“……”
不是说怕晚上水喝多了容易去洗手间嘛。
Omega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嘟着嘴,满脸写着不高兴。
刚刚从厨房出来就被这可爱糟糕的小表情暴击到的秦知时:“!”
他端起水杯一饮而尽,在小妻子埋怨不满的眼神中又痛心疾首地折回去接了第二杯水。
得了,今晚他注定是要在马桶上睡了。
精心熬煮一下午的汤还是没能喝上多少,都倒进保温桶放进了冰箱。
舒朝雨心里盘算着,如果秦知时一直不愿意喝,那只凭他一个人,这些汤肯定是要浪费。
还有今晚的事情,又没成功。
Omega感受到深深的挫败感,躺在床上,思考半天也想不出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丈夫对他,真的很排斥。
拉上被子蒙过头,舒朝雨把自己缩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裹成一团,就好像有人在拥抱他。
每晚都是如此,他早该习惯。
只是今晚确实有点难熬,舒朝雨也不想的,可枕头就是湿了。
他不知不觉把被子又裹紧了些,连呼吸是不是顺畅都顾不上,只想获得一点点、从来就没有过的安全感。
春天的夜间,并不算冷,甚至有些燥热。
他裹得这样严实,不一会儿身上就出了汗,但因为太累还哭过,人早就昏睡过去,根本睁不开眼。
迷迷糊糊间,舒朝雨只觉得好热,手脚并用地费力扯开被子,又把睡衣往上撩了撩露出小腹,这才感觉凉快了些。
但很快,那股热潮去而复返,且更加来势汹汹。
怎么回事,身体好奇怪,好热,好渴,想喝水,想脱衣服,想……
——想什么?
那是谁?
——宝贝,告诉老公,想要什么?
我,我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做了那么多汤,是不是想让老公亲亲抱抱?
唔,是、是的……
——那,宝贝该怎么做呢?
……
睡梦中的Omega,不知受了梦境何种蛊惑,眉头皱着,在床上蹬着腿扭来扭去,竟然闭着眼、睡着觉就将睡裤褪下扔到一旁。
一只小手摸索到下方,生涩地揉捏起来。
“呜……”
细碎的呻吟混和淡淡的香味在房间中弥漫开来,越积浓厚,越飘越远。
隔壁刚放完水正在冲马桶的秦知时突然受到这股香味的袭击。
“!!!”
谁家糯米发酵了?
这味道似乎对他有种天然的吸引力,他上赶着又闻了两下,越闻越熟悉,等自己身上那股迷迭香信息素也出现躁动的迹象时,才猛然醒悟过来。
这哪是糯米发酵,这分明是他老婆发情!
秦知时又惊又喜。
啊不,他不喜,他很烦,Omega发情太突然,都是麻烦。
如果不是他一脸跃跃欲试按捺不住的欣喜表情藏都藏不住,他这个想法可能还有几分可信度。
兴许是被喜悦冲昏头脑,直到他奔到主卧门口,隔着一扇门被那股浓郁香味完全包裹住时,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虽然味道很浓没错,但房内太安静了,不像是Omega发情时该有的样子。
莫不是自己搞错了?
还是稍安勿躁,先观察下情况再说。
万一屋内不是他想象的场景,那两人一对眼,多尴尬啊。
握着门把手,寂静中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秦知时悄悄开了一道门缝。
门后并不是他预想中的一片黑暗,床头两盏浅黄的灯开着,朦朦胧胧,半明半暗。
是醒了吗?
他拉大那条门缝,直起腰,准备大大方方走进去。
却在推开门、抬头的一瞬间,大脑彻底宕机。
“!!!”
年轻的Alpha瞪大双眼,震惊地盯着床上半裸的Omega,一瞬不瞬,嘴巴大大张着,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不怪他,实在是眼前的景象太具有冲击性。
他的小妻子,他的Omega,此时此刻,竟然闭着眼,喘着声,在睡梦中自慰。
昏黄的灯光下,他看得见,也看得清,Omega光裸着下身,膝盖曲起,两条白腿又长又细,难耐地合拢又分开,本应展露无疑的无限春光若隐若现。
往上,睡衣被拉到胸下,平坦小腹上落下半团光影,露出完整漂亮的马甲线。
下身,睡裤早就被蹬下来踹到床尾,内裤却只脱到一半,空空荡荡地挂在左腿根上,随着动作一摇一摆,要掉不掉。
睡着的Omega双眼紧闭,红唇微抿,
', ' ')('淡淡的潮红覆上白皙的脸颊,额前的碎发被细汗打湿,一声娇媚呻吟,再一次扭过头去。
他伸出右手,不住抚弄前端挺翘的粉嫩肉茎,却因手法生涩,拽疼了自己,发出不满的轻呼声。
就像是在引诱人上前帮他。
秦知时心知肚明,自己就是那个被引诱的人。
他倚在门口,迷迭香信息素越来越暴躁。他却还是忍着,忍着头上要滴落的汗珠,低头看向早就鼓囊囊的裆部,咬着牙、狠狠地鄙视自己。
真的是,一点诱惑都扛不住。
但他就是跟自己杠上了,手指用力扒着门口,绝不上前。
不是发情期,不可以做。
他坚持自己的原则,可又不肯离开,忍不住地,抬起头再次望向中间的大床。
欲望与忍耐交织,在危险的边缘濒临爆发。
好巧不巧,偏偏这时床上又有了动静,他的Omega在动情地唤他。
“呜……老公,这里……”
草!
秦知时恨不得把对方摇醒,问问梦里那个混蛋的自己到底捷足先登做到了哪步!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抓狂的模样有多么可怖:红色血丝充斥眼眶,额角青筋暴起,连木门似乎都被抓的咯吱响。
Omega对他的勾引却还没完。
似是远远不满足,那只套弄肉茎的右手动作越来越快,可爱粉色的一根硬是被玩弄到熟红,又因久久得不到释放,胀的厉害。
顶端小口翕张着,湿沥沥的清液从里渗出,被纤长手指随意、不均匀地绕着柱身涂抹,发出黏黏的咕叽声。
水声逐渐清晰,绝不仅是那一点水意就能搞出的声响,秦知时分明看到,Omega哼哼着,右手松开对小肉茎的钳制,双腿向外张开,又往后穴探索过去。
左手也不闲着,莽撞地伸进睡衣下,胡乱揉着自己的胸。
Omega的身体太敏感了,明明只碰了一下,就受不住地叫出声,然后揉搓得更加用力。
秦知时很想立马冲过去把睡衣全部撩上去看看,看看那原本是粉色的小奶头是不是跟可怜的小肉茎一样,被它们的Omega主人粗暴地揉成了熟红。
可是他依旧没有行动,依旧只是站在原地,屏着呼吸,眼珠一动不动,贪婪又自虐地,看着他的小妻子不知倦地自渎、生生把自己玩上高潮。
“嗯、嗯啊……”
一声难耐婉转的呻吟,睡梦中的Omega终于释放成功,卸了全部力气,低低喘着,身体浮上淡淡的粉,颤个不停。
眼皮动了动,闻着空气中熟悉的、却又不似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舒朝雨悠悠转醒。
秦知时火速退到门外,只留着一条细细的门缝偷偷观察。
门内,待看清身上的状况后,舒朝雨完全懵了。
怎、怎么回事?他确实做了一个很羞耻的梦,梦里他和秦知时……但为什么现实里他也是这样的状况啊!
一向正经自持的舒老师脸色爆红,羞愤交加。
此时他才庆幸,幸好秦知时和他分房睡,要是这淫荡的模样被他看了去,那真的就没脸见人了。
当然,一心只把重点放在检查身上痕迹的Omega并没注意到空气中信息素的异样,也就不知道,他自渎的诱人模样,从始至终都被自家Alpha收入眼底,一览无余、一清二楚。
感觉双腿还在发软,舒朝雨慢慢坐起来,又背对房门跪坐着,双手撑在床上,抬起臀去看后穴的情况。
粉嫩的小穴口还没完全闭合,正往外一股一股吐着水儿,他伸手去摸,摸到一手湿黏。
“……”
强忍着羞耻,Omega从床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拿过被扔在一旁的睡衣就要往浴室去。
门外,目睹一切的Alpha呼吸已经粗重的不成样子。
明明光线是昏暗的,可是他看到了,就在他的Omega起身时,臀缝里那些黏糊糊的液体被两瓣雪肉团挤压出来,顺着腿根一路滑落,都沾在小腿肚上。
真的好浪费……
浴室水声哗啦啦响起,秦知时猛然惊醒。
他在想什么!
几乎是慌不择路地,他跑回隔壁客房,把自己摔进床里,用枕头死死蒙着头,似乎这样就能把那些要命的想法全部隔在脑外。
可是,空气中遗留的那股糯米香还在一个劲地往鼻子里钻,脑子也不听使唤地,一遍又一遍重复放映刚刚他看到的香艳美景。
那是他的小妻子,他的Omega,在喊着他……
秦知时举起右手,颤抖着伸进睡裤里,对着充血硬胀到快要爆炸的性器使劲揉了两把。
不够,还不够,还是好疼。
“老婆,呜…老婆……”
Alpha咬着被角,右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不断重复那两个字,几乎是要哭出来。
“嗯…老婆…啊…哈…”
', '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身体一阵颤栗,空气中,独属于精液的淡淡腥味与迷迭香信息素一同炸开。
心脏在扑通扑通剧烈跳动,他的右手又湿又凉。
秦知时绝望地闭上眼。
一夜狼狈,这次,他终是败了。
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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