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王子华问道。
“这个是我祖母和她少年时好朋友的合照。”秦屿道。
王子华皱起了眉头，右边那个笑得眼弯弯的少女，其实仔细看竟然是和她有点挂相的，但是她能确定，她没有照过这样的照片，而且看时间，那会儿她还没出生呢。
秦屿指着左边的少女解释道：“这是我祖母。”
又介绍右边的少女：“这位是她临终时还牵挂的一位朋友，原名叫刘梓，后来改名为王英。”
王英这两个字一出，王子华的身子顿时就坐直了。
苏茂言也忍不住凑了过去：“王英？那不是我外婆的名字吗？”
秦屿点头：“没错，刘梓就是王英，也就是你的外婆。”
王子华把照片接过了过去，她妈在她三岁那年就过世了，也没留下照片，所以她第一眼才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