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见了,然后地面拱起了一个包,往前蹿动,我们都跑着跟着瞧着,再就不见了!神奇!”
方倾却真的纳闷起来:“他就在地里面走?!”
“是啊!特别帅,紧身衣一穿,像条蟒蛇一样,从一个入口钻了进去,嗖嗖嗖~~~啪嚓!不见了!”
袁真见方倾听得一头雾水,跟他解释道:“忍术据说是讲究风、火、水、土、冰五种遁术,将一块地方的地面变成沼泽并以河流状向前流动,是一种障眼法。我听我爸说,实际上于总他们会竖起一道土墙来保护自己或其他目标,形成一种假象。”
“可是狗比王子一见大哥没影了,就开始挖了啊,没挖着他!”索明月道。
“你说凯文逊去挖了?!”方倾目瞪口呆道。
“是啊,上百名战士在一边拿着铁锹去开挖,王子说‘挖到了,重重有赏’!”
方倾:“……瀚洋没拦着?”
“瀚洋在一旁抱着手臂哈哈笑来着,说这事他小时候就干过,到处挖大哥,挖爸爸,最后也没挖出来。”
方倾有些后悔没去看了。
袁真见他面有忧愁,劝他道:“没事的,这功夫浩海五岁就开始练了,还经常跟于总比赛谁待的时间长,不会有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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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众战士们都从林子里回来了,凯文逊见到方倾,不禁喜上眉梢,说道:“你的丈夫……不是,是前夫了,还真有两下子,现在人已经土遁了,遁到哪儿去毫无踪影,佩服,佩服。”
他还给鼓了两下掌。
战士们则议论纷纷:“于中将有这等功夫,咱们攻过去大有希望!”
“是啊,本来步副将重伤,差点儿阵亡,咱们都不敢上了,没想到于中将是这样的神人!”
“我现在已经摩拳擦掌了,就等把俞格那小子拿下!”
“哎你们说,于中将有这本领,今晚是不是想拱到谁的营帐里都行啊?”
大伙儿不约而同地看向方倾。
“……”
临睡前,方倾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声,他连忙跑出去,却是刘赢被孙信厚和高鸿飞左右搀扶着回来了。
“不用这么扶着我,”刘赢好笑道,“没有晕,就是脑袋有点儿缺氧……”
“我哥都说了,不是谁都能练的功夫,你逞什么能?!还把自己活埋了!”尹瀚洋在一旁骂道,“要不是我发现你不见了,这会儿谁知道你在地底下?!明早还上哪找你去?!”
“嘘,小点声,小点声……”刘赢不住地央求,看到方倾出来了,更是不好意思。
方倾走过来,见刘赢浑身是土,脸色发白,是短暂窒息后的结果,便让尹瀚洋带他去休息了。
可他自己却站在这星空下,不敢再回去了。
躺在床上也是干躺着,翻来覆去睡不着。
之前于浩海发怒的时候,开着飞机蹦跳着往天上横冲直闯,让人在下面看着悬心,如今……他嘚瑟到地底下去了。
方倾站了一会儿,不得不遵循内心的驱使,忍不住往山林里去找,附近都是站岗的战士们,见他过来,有人问方副将要去哪儿,却也有人及时地拉住了对方,摆了摆手。
方副将能去哪儿,不是明摆着的吗?
方倾去到了幽深静谧的树林里,此时凌晨两点多,天上只几颗星星,林子里很黑也很冷。
他蹲在地上捧了一把土,虽然里面有沙子的成分,但也有细腻的黏土混合着石头。刘赢那样的莽汉,在这样的土里待三个小时,都几乎窒息,于浩海就没问题吗?
难道他不是肉/体/凡/胎?
不,没人比方倾更了解于浩海,赤/裸的,冲动的,无限热情的……
即便再硬,再难对付,也都是炙热的鲜活的人。
他不理解,却不能真正地做到无动于衷,于是在这空茫的林子里,开始找了起来。
“于中将,出来!”
方倾踢开一块石头,低头拍了拍地面。
“你出来!”
又怀疑地在一个凹陷处绕了几圈,捡起附近的石头刨了几下,到处找着于浩海。
“我有话跟你说,”方倾边走边开始欺骗他,“我有最新情况要跟你汇报。”
说完,忽然趴到一处小土坡的后面地上,侧耳聆听着地面。
半晌,握拳狠狠地锤了锤地,声音越发不稳:“出来!于浩海!你个神经病要在地里面待多久?!”
“怪不得你总生气别人说你是土人,”方倾骂道,“我看你就是土里面的人!”
于浩海:“……”
他坐在一棵参天大树的粗壮枝干上,一边长腿向前伸着,手臂搭在上面,悠闲惬意地倚靠着树干,人影和树影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摘掉一边耳机,饶有兴致地看着方倾在下面东奔西走,骂骂咧咧地到处找他。
背叛主人的小猫,竟然也知道来找了?
他充满怨念地看着方倾,一声也不吭。
方倾东张西望,忽然想起两人刚相识的时候,于浩海来医院接他,也是喜欢偷偷藏起来,或是尾随他,高兴地看着他到处找自己,还美其名曰:“试试你的警惕性。”
想到这里,想到他也许还在一个暗处偷看自己,方倾终于怒了,狠狠地踢了附近一棵大树一脚:
“出来,你个王八蛋!!!”
正是深秋,这一脚踢得树上落叶飞舞,一条粗壮的树枝竟然哗啦往下掉,树影一晃,方倾连忙捂住了头……!
树枝竟没掉下来,而是一个人的长腿,那人见方倾已经抬头往上望了,不禁一翻身,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到方倾的面前。
于浩海:“……”
方倾:“……”
尴尬在二人之间无声疾走。
“你可真无聊。”方倾转身就走,于浩海却拦住了他。
“无聊你还来找我?”
“我是想看看你有多无聊。”
“那你现在看着了?”
“看着了,你真无聊。”方倾绕过他往前走,头又撞到了他坚实的胸膛上,被他挡住了。
他穿着一套黑色的夜行衣,紧身皮质的,上面略有一层薄土。
“我无聊?我接下来要用这身本事遁到对面去,拿下俞格的人头给你看看!”
方倾狐疑地看着他:“你不是遁地吗,怎么还在树上了。”
“观众都走了,我还在土里干什么,我傻吗?”
方倾:“……我看你也精明不到哪儿去。”
“是,不然也不会被离婚都不知道了。”
方倾见他低垂着眼眸,干净明晰的额角和英俊的侧脸,只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能在地底下待几天?”
“三天,也需要上来呼吸的,不过我需要的氧气不多,能支撑我到对面去。”
“他们有大量的百草默毒液,你即便成功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