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了,兜里鼓起来的形状,像是枪。”艾兰道。
话音未落,对面已经接头、开箱,露出白色粉末来,梁文君按动通讯器,开始收网!
“梁队,你不是去约会了吗?”犯罪侧写师张帆纳闷地看着灯火通明的走廊,一个个抱头蹲下的毒/贩。
“是想去约会来着……但半道看到了那疤瘌头。”梁文君有些抱歉地看着艾兰,好好的约会,又搞成了执行任务。
“是约会,”艾兰笑道,“玉兰花很漂亮。”
有艾兰这一警嫂在一旁照顾,梁文君的破案速度加快了不少,闻夕言那边苦苦地等了一周,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去问一问时,梁文君竟然主动给他打来了电话。
“有眉目了,”梁文君道,“但当时动用的警力太多,本着‘一案不二审’的原则,再下拘捕令从上到下都不好交待,因为民不举,官已经不究了,除非……”
“除非什么?”闻夕言连忙问。
“除非有受害人家属旧事重提,重新上告。”
闻夕言穿着一身黑衣开着车,去到了驻地郊区,大仓子沟村头,一户人家的外面,那个他无数次去道歉、无数次被赶出去的地方。
一个身材矮小的农夫身后背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手里拿着盆,正在喂鸡喂鸭饲料。
“有人在吗?”闻夕言咳嗽了两声,明知故问。
推开了木头门,闻夕言脸上带着讪笑:“廖琪,你在家啊。”
“杀人犯,你怎么又来了!”廖琪端着盆,瞪着他。
“啊,我刚出了一趟远门,”闻夕言惊讶道,“啊,宝宝已经生啦,是Alpha还是Bate还是Omega啊?是在我们水星医院生的吗?”
砰的一声,廖琪手里装着一半饲料的铝盆摔到了闻夕言身上,饲料洒了他一身都是。
不过他是个有经验的,第一次来被污水淋过后,下次和下下次就穿耐脏的黑衣服来了。
“我给你的那张储值医疗卡,你用了吗……”
“滚!我就算穷死也不会用你一分钱,闻夕言,你这个杀人犯!”
“可是,可是我只想尽一些力帮帮你,廖坤只有你一个家人……”
“……你也知道他就我这一个家人,你胡乱开枪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的家人该怎么过?!”
“廖琪……”闻夕言站在他的面前,低着头,像罪人一般,“我说过,我宁愿代替他去死,我真的是无心的……你现在可以去告我,让我坐牢,我这次来,就是希望你能告我……”
“你们新兵营都是互相包庇的!给我一笔钱就想买走我哥的命!我不稀罕!你也别想让你自己好过!”
廖琪背后的孩子因为Omega爸爸的激动,而吓得哭了起来,廖琪连忙把他抱到了身前拍着他的后背,哄着他。
“廖琪,如果我说当年的事,也许凶手不是我,你信吗?”闻夕言道,“我现在找到了新的证据,可以证明我当时是无辜的……”
“闻夕言!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廖琪转头回到屋子里,将孩子放在炕上,从小煤炉上拿起热气腾腾的水壶,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
闻夕言一看,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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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就知道穿一件黑色耐脏的衣服来防污防泼,却忘了穿一件耐热的衣服来,早知道把李茉莉那防弹衣借来就好了……
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热水淋头,却忽然被推到了一边,打了个趔趄,身前站着一个莽汉,宽阔后背,遮天蔽日似的,把他挡得严严实实。
哗啦一声,水扬了出来,溅湿了步睿诚的前胸。
“妈呀!”廖琪吓了一跳,还以为山上跑下来了一头熊。
钻进了他家院里,还挡在了杀人犯的面前。
咣当一声,水壶掉在了地上。
“小兄弟!为他这种人你犯不上去坐牢!”步睿诚抖了抖衣服上的热水,“我也是被害人家属,跟梢他好几天了,我一个人势单力薄,你能跟我一起去告他吗?”
闻夕言连忙绕到他身前,去看步睿诚的胸前。
好在凯文逊殿下皇家军的军服材质厚重,步睿诚又皮糙肉厚,竟一点儿没烫着。
“去告他?你知道他家多有钱吗?爷爷、父亲、到他这一辈,家里都是有名的医生,”廖琪说,“那新兵营还包庇他!”
“我有钱,我还是军官,我后面的人是当今殿下!”步睿诚从兜里掏出厚厚的钱包来,“我们可以一起去告他!”
当天下午,步睿诚开着军车,带着当年死者廖坤的家属廖琪,去到水星驻地警局,起诉了新兵营,也起诉了闻夕言。
“你很像我哥哥。”
在警局外面的小饭店里,廖琪和步睿诚面对面坐着,步睿诚看到墙上贴着的菜单上有红豆沙甜点,想着廖琪是Omega,便点了一份,在廖琪快吃完时,又再要了一份。
“我哥也是看我不够吃,就赶紧再点一份……”廖琪低着头,勺子在红豆沙里搅合着,眼泪无声地掉进碗里。即便已经去世了那么多年,只要想起那憨厚的待自己那么好的哥哥,就很难过。
“很荣幸,”步睿诚道,“我像你哥,那你哥肯定很强壮。”
“200多斤呢,”廖琪自豪地说道,“村里的牛都打不过他。”
可却死在了乱开枪的闻夕言手里。
“我听说……你哥和那闻夕言关系其实还不错,在新兵营里。”
“我哥是个傻子,就喜欢跟聪明人玩儿。”
“我看闻夕言不聪明啊,今天就在那儿站着,差点儿让你烫了。”
“其实……我没想真的浇他身上。”
“你觉得他为什么让你告他?”
“不知道,以前都是哭哭啼啼来道歉,送钱送东西,现在换了个折磨人的方法。”廖琪叹了口气,想起总是哀伤和抱歉地看着自己的闻夕言。
“他刚刚在警局里大喊自己是冤枉的,要求彻查。”步睿诚道,“闻夕言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人,如果真的另有其人,那不是让他逍遥法外了好多年?或者说……你希望闻夕言是凶手吗?”
廖琪呆呆地想了一会儿,想起了这些年闻夕言每次来到家里受到的折磨,每次都失魂落魄地离开。
他本来是哥哥最好的朋友啊。
廖琪摇了摇头:“其实……不希望他是凶手。”
案子正式启动了,很多人对梁文君重启这桩旧案很是不解,当时最大的苦主已经是如今的头号反贼阿诺德了,再破这案还有什么意思?
这出力不讨好的活儿,又是针对新兵营的,很多人都在一旁冷眼旁观,猜测这次梁文君是要动哪一方的人。
参议院有人说:“他要是敢动提拔他上位的军方,我倒是服了他这空降兵!”
军政特殊案件会议室里,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