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吃食都搬到了这里,夷克族的Omega们见了很新奇,都来学习厨艺和蹭吃蹭喝的不计其数。
“回来了。”王俊笑着对凯文逊说,不知怎么了,竟不大好意思看他,低下了头。
“嗯,”凯文逊捻起他的下巴往上轻轻一抬,看到的是撑得红肿起来的嘴角和紧张的到处乱瞟的黑色眼珠,“张嘴我看看,喉咙里也顶肿了吧?”
王俊赶紧把他胳膊拍了下来,像是怕别人听到一般,连忙把他按到了饭桌旁,又恨恨地拍了两下他的后背,凯文逊忍不住笑起来。
待得午休过后,凯文逊心血来潮,说王俊天天在帐篷里睡觉、缝衣服、做吃的,也太闷了,便牵着他的手往附近的农户村庄里走一走。
时值四月的天,巴尔干地区气温十几度左右,有绿洲的地方风景很不错,胡杨树林里鸟儿啼叫,草木葱茏,凯文逊牵着王俊在乡间小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卜奕、步睿诚等人随行。
突然几只芦花鸡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咯咯哒、咯咯哒地叫着,时不时地低头吃食,凯文逊看到这肥鸡,想起王俊最喜欢吃鸡翅膀了,昨晚让他吃了一晚上鸡,今天怎么也得吃点儿真的鸡来补补身体,于是便对荆露说:“你把这些野鸡都给我杀了,送给炊事兵,晚上做来吃。”
“是。”荆露二话不说,跑去抓鸡杀鸡了。
卜奕和莱恩等人听到他这话,都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王俊看得傻了眼,抱住凯文逊的胳膊:“你杀农户的鸡干嘛啊?!”
“农户的鸡?”凯文逊纳闷道,“这不是野鸡吗?”
“哪里是野鸡,这都是附近村民放养的鸡!”王俊拧着他的胳膊。
“可是它们脖子上没有个牌啊,”凯文逊道,“狗脖子上挂的是狗牌,猫脖子上挂的是铃铛,Omega脖子上挂着项圈,说明都是有主人的,这些鸡没有项圈……”
王俊赶紧去堵凯文逊的嘴,周围的士兵们更是笑个不停,王子殿下就是高高在上、五谷不分的王子殿下,虽然极少露出马脚,但在心爱的人面前,难免会暴露出他比较蠢的一面。
荆露手起刀落,鸡毛遍地,杀都杀了,好在挨家挨户给农户赔偿了鸡的钱,农户看这赔偿款超出市价三倍有余,都高兴的不得了,欢迎王子携王妃再来买鸡吃。
晚上的时候凯文逊伏案办公,王俊吃上了他心爱的烤鸡翅膀,叉子上挂着一个鸡翅,正坐在凯文逊的旁边,好奇地看他写什么,唇上油汪汪的,凯文逊说:“你要是弄我纸上都是油,看我不收拾你才怪。”
王俊一听,就要离远点儿,又被凯文逊搂住了腰,笑着吻住他的唇,王俊看他越弄越来劲,只好跟他说点儿别的岔过去:“文、文逊,别弄,我想给你介绍一个朋友……”
“朋友?”凯文逊握着他的手腕,“你在这儿朋友可多了,比我认识的人都多……”
“嗯嗯,是个本地的Omega,他也是依巴的孩子,但是,受了伤,昏迷了,”王俊抢着赶紧把话说完,“等我把他救活了,他突然、突然就会说普通话了!”
凯文逊放开了他,看着他道:“‘突然’会说了?”
“是啊,原来好多天,我都以为他是哑巴,”王俊说,“我每天三碗药给他灌下去,他就会说话了,而且他枪法好,特别能打,连荆露都被他打趴下了。”
凯文逊眼珠转了转,问道:“你说,他是依巴的孩子?”
“是的,他说想见你,可以吗?”王俊问道。
凯文逊坐在王帐里,手里玩着那把剑的剑穗,等待王俊把这人领来,不一会儿,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细瘦的人走了进来,脖子上系着丝巾,脸上罩着面纱,王俊为了让他们能好好谈话,转身走了出去。
“殿下。”这个人朝凯文逊行的是标准的水星Omega礼。
“我不跟遮挡着脸的人说话。”凯文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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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微微一笑,把面纱一把摘了下来,露出的是一张遍布恐怖刀痕和烧痕、五官残缺不全的脸,只独留一双眼睛明亮如星,看得出是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人。
凯文逊不为所动地看着他。
“殿下好胆识,”这人说道,“很少有人看到我这真面目而不失声大叫的。”
“跟我想象的鬼长得差不多,没什么可奇怪的,”凯文逊道,“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这人朗声道:“我姓赵,名云可,姓氏随我的Omega父亲,我这一脸的伤痕也是拜他所赐,他被我的Alpha父亲,也就是依巴强.暴生下了我,对我这孽种怀有恨意,所以,用刀毁了我这一张脸。”
原来与我的身世同出一辙啊,凯文逊冷笑道:“没兴趣知道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这是前情,”赵云可道,“依巴虽然不把Omega当东西,但对他的孩子很在意,我这张脸被毁了之后,好歹我还是个Omega,他将我诊治了一段时间后,当成一个有瑕疵的礼物,送给了他的教众,当夜,我烧伤了自己的脸,并剜掉了我后颈处的腺体,成为了一个‘无性之人’,才躲过了他们的摧残,我卧薪尝胆十几年,暗中结下了二十四万兵,只等将依巴老贼和努达、鲁达等人杀死,夺得他的权力,然而,你来了。”
凯文逊转动桌上剑靶露出的却是黑洞洞的一杆枪:“你是预备来行刺的!”
“原本是的,但我现在已经改了主意,”赵云可举起双手,“我在进来之前,您的王妃已经让士兵给我搜过身了,我现在什么武器都没有,只想跟您谈谈合作。”
“合作?你潜伏在王俊身边多久了?!”凯文逊后背滲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个人有胆识、有谋略,还有二十多万的兵,如果他挟持王俊来与自己谈条件,那再多的倾炮也无济于事,凯文逊只能束手就擒。
“差不多有二十多天了,”赵云可看着凯文逊,“跟您的猜测一样,当我知道他是您的王妃的时候,就决定靠近他、挟持他来威胁您,但是、但是我发现我下不了手……”
赵云可叹了口气,沉声道:“我把自己弄得一身脏污,脸又是这样,倒在王妃的身前,本以为他会派人把我给埋了,没想到……没想到他给我擦脸,带我去治疗,我长这么大,他是唯一一个见到我就握住我的手的人,每天细心照料我,我狠不下心朝他下手……而且我想,您有这样一位王妃,品性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今天王妃跟我说,您已经着手给我们运来抑制剂了,还让我们掌握小倾弹的使用办法,我想,我们夷克族人真的见到了希望,那我是不是这里的王,又有什么关系……”
凯文逊这才明白,此人已被王俊攻略,他笑道:“原来是这样,你说的不错,我的王妃心地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