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习以为常地忍受着虐待,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王俊想了一会儿,从兜里掏出一个微型倾弹,放到这Omega的手中:“你去拍到他的脑门上,这事就算完了,不然我们就这么走了,他肯定会拿你撒气。”
这Omega看着手中小小的一个透明玻璃珠,担心地问:“那会疼吗?会死吗?”
王俊叹气道:“他都把你打得遍体鳞伤了,你还担心他疼不疼,放心吧,死不了,就是会睡两个小时,等他醒了以后就怕你了,知道你有办法对付他,也有人给你撑腰了。”
这Omega点点头,走向那躺在地上不停嚎叫、双手被Anger战士背到身后的自己的爱人身前,看着他赤红的眼睛,听着他不断辱骂的声音。
“你不帮我!你这个荡夫!你看着我这样了也不管我,你跟其他人一起对付我!你不得好死……”
啪叽一声,0.3毫升的倾弹,曾被新兵营的战士们笑称为“Omega专用”的1号微型倾弹,确实是方倾专门为Omega们设计打造的武器,近身攻击非常好用,既小又好拿,兜里一揣一大把,往Alpha脑门一拍,再向身后一躲,对方就会被一缕毒气迷晕,昏睡两个小时,这样Omega就可以脱身而去了。
这Alpha从没想到会被自己买来的Omega攻击,在狂怒和挣扎下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Omega紧张地晃动他的胳膊,又看着王俊,担心地手足无措,王俊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不停地告诉他那Alpha不会死,拉着他往王帐走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王俊问。
“……米粒,”这Omega一边听着青衣给他翻译的王俊的话,一边不放心地总是回头看,看那趴在地上不动了的Alpha。
“米粒,水星有非常多的Alpha,都是很好的人,”王俊跟他认真地说着,“像是浩海和瀚洋,他们都是很好的Alpha,有千千万万人,你换一个吧,这个真的不好……实在不行,自己生活也不错,何必找他呢?”
青衣在一旁翻译王俊的话给米粒听,他不知道“浩海”和“瀚洋”是谁,翻译成“好男人像浩瀚的海洋一样多”,竟然也出奇地通顺。
凯文逊躲在土坡后面看了全过程,也听到了王俊的话,有点儿失落王俊举例的好男人是于浩海和尹瀚洋,没有提到他。
可他现在不敢跟王俊龇牙了,王俊出手开枪打那个Alpha的时候,其实把凯文逊惊得一愣,他才想起来王俊身上是有一把小枪的,来时兜里装着,因为他对王俊不设防,所以从来没去要下来过,而他为了让王俊自保,也总是提醒他身上要装着倾弹。
王俊在处理这件事上的果敢和坚决,把凯文逊惊到了,事实上他看出来如果刚才那个Omega点头同意,王俊是要处死那个Alpha的,而现在,他也不停地跟那个叫米粒的Omega科普人权知识,告诉他要抛弃错的人,才有可能遇到对的人。
凯文逊觉得不寒而栗起来,王俊看着像是不爱表达什么意见和想法,但到底如舅舅所说,王俊是在好人家里长大的孩子,人品健全,他看到过什么是好的爱情和家庭,所以也懂得去寻觅和找到温暖,并且喜欢将这温暖散播给其他人。
王俊料理完米粒的事,洗了手去到餐桌旁,习惯性地要给凯文逊盛饭时,突然看到了特别老实和乖巧的凯文逊,已经坐在桌旁了,一脸讪笑地看向王俊,眼前的饭碗盛的满满的,四周都是歪七扭八黏糊在上面的大米粒。
“你自己盛的?”王俊惊喜地看着凯文逊,坐到了他的身旁,“你竟然会盛饭了?”
“……什么话,我什么不会?”凯文逊把另外一碗同样抹得到处都是大米的饭碗放到了王俊身前,“这碗是你的!”
王俊拿起了筷子,笑着说:“谢谢。”网?阯?F?a?B?u?Y?e????????ω???n?Ⅱ???2????????ō??
吃了两口,王俊突然靠到了凯文逊的胸口处嗅了嗅,凯文逊不知道他这是干嘛,以为是要亲昵,王俊却皱着眉看着他:“你又抽烟了?”
“没啊,”凯文逊立刻撒谎,指着对面桌子的卜奕,“是他抽的,把我给熏到了!”
王俊直起腰,用眼睛斜着他,心想就你还能让别人抽烟熏到,谁信。他也不说破,只不大高兴地说:“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你又爱咳嗽。”
“好,好。”凯文逊道。
王俊有点像不认识这个人了,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他转头叼着筷子尖,疑惑地看着凯文逊,难道标记后Alpha会变乖吗?
午休的时候凯文逊撩起王俊的衣领,看了看他标记的地方,有些期待地问:“满意吗?我咬的。”
“挺乖的。”王俊笑了笑。
“挺圆的或是挺好看的我都能理解,”凯文逊急切地问,“挺乖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挺整齐的,”王俊笑着说,“而且位置比较靠下,正常穿衣服看不出来,谢谢你。”
“有什么可谢的,”凯文逊舔了舔唇,虎视眈眈地看着王俊,“那今天还能咬吗?”
王俊听了这话有些发愣,他看出凯文逊对这种事是一无所知了,不然也不会抱着他乱使力,不得其法,但一向聪明绝顶的王子殿下问出这种白痴的话,还是让他惊愕不已,昨晚咬过了,今天就问还能咬吗,这……
“要不……晚上?”凯文逊捏着王俊肩膀的手逐渐用力,“你喜欢晚上?”
“不是的,殿下,”王俊赶紧拍拍他的胳膊,让他清醒清醒,“Omega每月一发情,只能发情的时候咬,而且大多数时候,抑制剂就行了……”
毕竟在水星文明里,把Omega的后颈咬得乱七八糟的并不是文明人能做出来的事,凯文逊审理这地方的案件过多了,似乎是受到了不良的启发,以为能想咬就咬。
“哦!”凯文逊果然不懂,“每月只有一次啊,那是下个月的5号吗?”
5号?王俊每天的日子都很简单,所以并不知道日期,他看向墙上挂着的电子钟显示的今天是4月7号,所以昨天就是5号,凯文逊才这么问的。
他忍不住笑了:“没有那么准时啊,有时会提前,有时会退后的……我这次就是往后拖了好几天。”
“哦。”凯文逊松开了王俊,有些不好意思,他刚午睡完,所以往浴室去了,想洗把脸清醒清醒。
等再出来时,王俊跪在床上正在叠被子,脚上穿着干干净净一双白袜子,脚心朝上,肉乎乎的屁股坐在小腿肚子上,正一丝不苟地按新兵营的要求把被子叠成豆腐块,等要起身把被子放到枕头下面时,双脚突然被一旁站着系领带的凯文逊用力握住了,往后拖拽到了床边。
“你干嘛呀,别闹!”王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