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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惊雷,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是说?”

“我是说,”

雨下得缠绵,蒋昭南慢慢攥紧了伞柄,浅抿的薄唇轻轻朝祁砚知缓缓移动了几厘,咬着齿尖道,

“好。”

只可惜,蒋昭南的这个“好”字被他含混地吞进了嗓子里,因为祁砚知早等不及地迎了上去,就着意想不到的柔软交换着唇瓣上的湿气,简单的相叠,却又互相试探着能不能深入。

唇与齿,口与舌的急切冲撞间,蒋昭南开始后悔了,祁砚知就特么是个不要脸的骗子,他说一下,就亲一下,可一下过后又是一下,紧接着是扣着他后脑勺的无数下。

可不单单只是祁砚知,他自己分明也在撒谎,用早已准备好的眼神掩盖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不是演员,却在不断的学习与观察中拥有了一套面对世俗炉火纯青的演技。

这么多年这种用烂了的法子始终屡试不爽,没人拆得穿,也没人敢拆穿,蒋昭南本可以就这么继续演下去,用冷漠掩饰热情,用沉默代替回应。

但很显然的是,如果这种时候他还继续演下去的话,那局面就会变成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当然,这种结果其实也不错,毕竟蒋昭南从没打算跟任何人产生一丝一毫的联系。

可偏偏的,这一刹那他心软了,又或者说,这一刹那他终于短暂地放下了防备,收起爪牙露出肚皮,甚至隐隐将刀递给了狡猾的猎人,让他拿刀尖对着自己,只为一睹柔软心脏的全貌。

于是至此之后,独木桥就与阳关道因为一条纵容与被纵容的锁链彻底连接了起来。

“嘶,”祁砚知亲得太急不小心咬到了蒋昭南的下唇,蒋昭南下意识想躲却被扣着脑袋揽了回来,下唇被咬到的地方隐隐发疼,蒋昭南不满地推了推祁砚知,试图让他的双唇与自己分离。

祁砚知感觉到了他的推拒,却也只是攥住他那只抵在自己胸膛的手腕含混地说了句,“乖,再亲会儿。”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又不舍地碾磨着蒋昭南的唇瓣,给蒋昭南疼得直抽气。

(亲爱的审核员你好,这只是亲吻,两人真的没干除这以外的任何事。)

“妈的,”蒋昭南用了点儿力气推他,边推边吸着气骂他,“你特么是不是属狗的,就喜欢莫名其妙咬人?!”

知道蒋昭南这回跟他动真格的祁砚知立刻卸了劲松开手腕退开了些,怕蒋昭南一个没忍住踢他几脚,祁砚知始终还不敢退太远。

蒋昭南重新夺回呼吸再看祁砚知这副心虚的可怜样不禁觉得好笑,明明是他被圈着咬伤了嘴唇,怎么这人看起来倒像是被欺负的那方。

“怎么样,疼吗?”祁砚知直勾勾盯着蒋昭南被咬破的地方担忧地问着,蒋昭南伸出指尖试探性摸了摸那处,破皮了,一碰就细密地疼,像被火星子燎过,不敢使重了力气。

“你觉得呢?”

蒋昭南只是轻轻碾了碾破开的地方就被疼得嘶了口气,明明从小到大挨过的打绝对算不上少,受伤破皮什么的基本也是家常便饭。

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回像今天这么被动,甚至期间他想主动分开会儿都感觉到了很明显的压制。

所以这家伙究竟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蒋昭南皱眉思考的二十多秒里,祁砚知已经再次走到了他面前,还没等蒋昭南反应过来,祁砚知已经伸出指尖凑到他的唇边轻轻摩挲了起来。

“对不起,”祁砚知垂着眼睫既专注又心疼地抚摸着唇角被他咬破的口子,蒋昭南的手指还没彻底松开,他就顺着他指间的缝隙在已经变得殷红而富有水泽的唇瓣一遍遍轻抚而过。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

祁砚知比蒋昭南高不了多少,大多时候他们观察对方都只需要平视,不低头也不抬头,正面直白的对视或是一个毫不费劲的转身,对方的一举一动自动就映入了眼眸。

可现在不一样,祁砚知主动弯下了脊背,将显露骨骼的后颈暴露在蒋昭南面前,任他以何种简单或复杂的目光描摹身体的形状。

原本蒋昭南还想调侃祁砚知跟只小狗似的咬人还挺疼,结果却在看到祁砚知几乎是以一种近乎虔诚的视线追逐他的伤口时,那种所谓打趣一般的想法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别看了。”蒋昭南说不出什么感觉地抿唇很淡地笑了笑,顺便还拍掉了祁砚知正准备伸过来继续抚摸的右手。

“真的不疼了吗?”祁砚知问得卑微。

“真的不疼了。”

一字一句看着祁砚知眼睛说完后,蒋昭南又不得不缓缓叹了口气轻声说,

“就嘴上破个皮而已,连药都不用擦,过两天自己就愈合了,压根儿没必要担心。”

“可我亲你的时候你说疼。”祁砚知站直了腰,却依然十分固执。

“喂,什么叫你亲我的时候?”

蒋昭南稍微仰了仰头颇有些不服气地说,

“知道什么叫接吻吗?那是两个人共同的行为,怎么到了你这儿就变成了单方面的动作,搞得我好像是承受方一样。”

“难道不是么?”祁砚知笑着迎上他仰头的眼睛,带了点儿玩笑的意味说,“明面说是接吻,可你也没主动啊,最后还不是我……”

“停!”蒋昭南越听越害臊,这玩意儿还真不适合当个话题继续聊下去,于是他只得打断祁砚知试图将这个不宜深究的细节迅速混过去。

可祁砚知却不打算放过他,这人弯起指节抵在蒋昭南胸前栖着身子半调情地说,

“不会吧蒋总,你不会到现在都还没跟人接过吻吧,那刚刚岂不是我夺走了你的初吻?”

“怎么……怎么可能?”

蒋昭南几乎是咬着牙才勉强做到面色冷静地回道,

“我那初吻早八百年就没了,具体是小学那会儿还是上初中的时候我给忘了,总之就是早早早就没了!”

蒋昭南这解释越说越急,到最后甚至是咬着舌头才说完了好几个“早”字。

祁砚知笑着等他说完,然后看破不说破地来了一句,“行,现在全世界都知道蒋总你刚刚那不是初吻了。”

蒋昭南攥住祁砚知不安分挪动的指节抬眼朝他警告性地瞥了一下,随后缓慢且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指节附近的力道真不算小,祁砚知隐约感觉到了一点儿疼痛,于是只得悻悻移开手指面带委屈地说,“蒋总不收劲儿,掐人还真疼啊。”

蒋昭南闻言掸了掸袖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雨滴,一脸无语地说,“我那也叫没收劲儿?分明根本没使劲儿。”

“嗯嗯,蒋总根本没使劲儿。”祁砚知跟个复读机似的笑着重复了一遍,然后莫名又靠近一些几乎是攀在蒋昭南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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