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送来好多衣服,袁野哥说今天要换很多套,不想换。”
“就到酒会换一套就行,我以为怎么呢,他哄你玩的。”方于渊眉头一松,吻了鹿辞的唇。
江疏不自觉收紧捏方向盘的手,方于渊从不曾亲他,嘴不会碰他任何地方,对任何人都是。
到了祠堂,鹿辞一眼就看见混在仪式里的凌御,他装成了保镖,鹿辞挎着方于渊进了祠堂,听着和尚念着快睡着的经文。
和方于渊一起手捏着三支黄香跪在铺垫,香举过头顶叩首,有人接过香,鹿辞被人引着进了内堂和方于渊分开。
内堂摆着两把太师椅,鹿辞和方于渊坐下,宗一族下几位负责人坐在两侧,鹿辞也看见张鸣,他站在一旁,他的神情大概是早料到的。
鹿辞的名字被撰写进族谱,方于渊为鹿辞点了祈福灯,后续的仪式鹿辞像个提线木偶,他没有去记忆。
鹿辞跪太久了,起来膝盖被磨的生疼,方于渊扶着他,“我背你。”方于渊蹲下,鹿辞趴在他肩膀上。
车前坐着江疏和袁野,方于渊想看看鹿辞膝盖,可是西装裤很难卷起来。
方于渊拉上了隔板,“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鹿辞解开西装裤扣子,方于渊看见有些破皮的膝盖,从车载冰箱找了一只消炎药膏,鹿辞一看就知道那是抹什么的。
“别人用的我不要。”鹿辞有时候都想笑自己,当婊子还要立牌坊,那些人用过的鸡把他还亲了...
“行,你娇气。”方于渊把药膏丢进小冰箱,用西装外套盖住他的腿,拉开隔板,“靠边停车,去买一点药,他膝盖破了。”
袁野下车去买药,江疏想提醒车里有药,不过没有开口。
隔板被拉上,方于渊拿着喷剂往鹿辞膝盖喷。
“嘶...”
“疼?一会酒会你露个面就去回去吧。”方于渊帮他贴上创可贴。
酒会规模挺大,来的人鹿辞也懒得去辨认是谁,两人挎着进场,多半都是想看是多么厉害的角色不言不语当上宗一的家母。
好奇的目光投过来都带着克制。
宴会的布置可以看出用心,赠送的礼物都是惯常的投其所好,不知谁猜测方于渊最近对宝石感兴趣,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