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御很强势力气也很大,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控制力让他动弹不得。
一个吻持续很久,一直吻进浴室。
鹿辞微微有些喘,浴室里雾气上升,水声混合着压制透着愉悦的声音。
床上鹿辞穿上凌御的衬衣,底下两条腿又细又长,白的发光。
他的唇落在鹿辞辰湿润的唇上,舌头柔软小巧,凌御越吻越温柔。
凌御捏着鹿辞的脚踝亲吻,他身上的椰奶香钻入鼻腔。
窗外树叶的沙沙声,一丝一丝伴着鹿辞细碎的亲吻声飘进他耳朵里。
鹿辞咬着唇忍疼,微红的嘴唇柔软饱满,凌御在他锁骨上留下半圈月牙印,凌御总在他放开戒备致命的一击,如身上的咬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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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袁野的撩拨还停留在身体上,鹿辞比以往更敏感,袁野靠着厨房的洗碗池,点了支烟,方于渊给他打了电话。
“明天早上带七七祭主,凌御去了?”
袁野嗯了一声,看着卧室方向。
方于渊听见袁野回答挂了电话。
这并不是一次简单的祭主,对于宗一族来说这是一个仪式,家母是会和家主合葬的,此一生也只认一位家母。
家母之位、
祭主的西装一大早有人送来了几十套供鹿辞挑选,凌御已经离开,小小的房间挤满了人。
鹿辞第一次穿这么正式,少年身体纤细,腰身处收紧,显的腰极窄,衬衫中规中矩,祭主以后的酒会要换成另一套。
衬衫很张扬的颜色,西装是白色的,两者搭配有一丝色彩飞撞的视觉感。
鹿辞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位置,只是昨晚他想挣扎一下,可是袁野头脑很清楚,自己却想的太简单。
通往祠堂的路上,鹿辞打开一颗棒棒糖含进嘴里,袁野几次看他,又收回视线。
袁野知道鹿辞已经舍弃两人多余的感情了,他很庆幸,鹿辞没有沉进去。
刚上环山公路就有一辆黑色车子跟在后面,鹿辞从倒车镜看见了驾驶的人,是江兰。
昨晚凌御说过方保庆已经被关押,至于是什么罪大概有真有假,方保庆的关系网断裂受到波及的就是江兰,大概是要替父报仇?来还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