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好心搀扶他逃亡,为他伤口止血,他竟如此对她。
殷乐漪委屈的落泪,在他身下挣扎的更厉害。
她的抗拒更加激起陆乩野体内叫嚣的欲念,她唇齿被撬开,香舌被他蛮横的吸吮,口中每一处柔软都被他尽数掠夺,她毫无抵御之力,只得被迫承受他的凶狠。
直吻到她四肢发软,顺从的伏在他身下,陆乩野这才暂时放过她的唇。
破庙里昏暗的紧,殷乐漪看不清陆乩野的脸,只感觉他投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就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罩在她身上,强烈到让她头皮发麻,无法忽视。
“……陆欺。”她怕极陆乩野这样的目光,气喘吁吁地控诉他:“你仗势欺人……”
少女清丽的嗓音里满含委屈和哽咽,显然是落了泪,便是责骂也毫无气势,听进人耳畔更像娇嗔。
陆乩野在昏暗里视野瞧得更清,身下的少女云鬓散乱,一张殊色娇颜梨花带雨,唇瓣更是被吻成艳红色。再往下,细长的颈上直挂了一条纤细的小衣带,湿漉的齐胸襦裙紧贴着她的身子,将她曼妙的身姿都送入他眼底。
她吐息还乱着,襦裙束带凌乱的垂在一旁,胸脯起伏间,小衣都掩不住的那抹雪白春色呼之欲出。
陆乩野喉结滑动,再一次俯下身,偏头寻到她耳畔,琮铮如泉的嗓音变得粗重:“你是第一天才识得我吗?我名里的欺字,便就是仗势欺人的欺……”
他说完便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绵软小巧,吮吸亵玩。殷乐漪只觉被他含住的地方湿热滚烫的厉害,泛出的阵阵酥麻强烈到令她浑身发颤。
“你骗我……”殷乐漪哽咽着推他胸口,“陆欺,你分明就看得见……”
否则他又怎能在这样的漆黑里,只用一下便含住她的耳。
想到方才自己以为他看不见,不仅在他眼前脱了衣裳,还天真的靠到他胸口取暖,他那时便已经将她身子窥看的清清楚楚。
陆乩野含糊的轻笑一声,并不应她,将她两条皓腕并在一起用一只手桎梏着按过头顶,另一只手娴熟的解开她束带拉下襦裙,摸到她小衣入手便是一片湿润。
“连小衣都湿透了。”陆乩野吐出她的耳垂,薄唇沿着她脸颊吻到她雪白的长颈上,“殷姮,我帮你脱了可好?”
他虽是笑着在询问,可丝毫未给殷乐漪选择的余地。他吻的狠厉,在她颈子与锁骨上烙下连串红艳的吻印,像是在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烙印,另一只手来到她柔软的后颈,指腹捻开系着的结,指尖轻佻的勾起其中一条将其拉下。
殷乐漪视野受阻,其他感官便变得更加敏感。陆乩野带着薄茧的滚烫指腹在她肌肤上游走,那粗粝的触感每拂过一处她便抖得更厉害。
寺庙外忽然一声惊雷乍响,紫色的雷光电影一瞬照清庙宇内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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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乐漪看见佛台上方供着面含慈悲的佛像,而她和陆乩野竟要违背伦理纲常,在神佛的眼下行这等不堪入目之事,刻在骨子里的礼义廉耻像无孔不入的针一样狠狠刺痛她。
“陆少将军,求你不要在寺庙里……”殷乐漪泪如雨下,“神佛在看我们……”
她想唤醒陆乩野的伦理纲常,可她忘了他身上的少年性子是何等的离经叛道,恣睢妄为。更何况他此刻毒发浑身炙热,理智荡然无存。
“怕就只看着我一人。”陆乩野握住少女纤细的腿挂在臂弯处,嗓音粗喘,言辞癫狂:“殷姮,神佛若是敢降罪于你,我便斩了神佛……”
殷乐漪眸中泪一滞,陆乩野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握住她的腰肢。
寺庙外大雨倾盆,电闪雷鸣,掩盖一切旖旎之声。
殷乐漪咬出下唇,将那些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都吞咽进去。而陆乩野却与她相反,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极压抑的喘息。
他沉腰,少女紧绷的身子便抖如筛,企图退缩。
陆乩野掌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往下一拉入的更深,她霎时抖的连唇也咬不住,哭出了声音。
她声音柔,哭声也是我见犹怜,然此刻春情弥漫,落在陆乩野耳里勾不起他的心软,反而让他只想更加放肆地侵占。
陆乩野将她身子抱起来坐在腿上,殷乐漪浑身的力气都这一刻被陆乩野抽走。
她缩着身子,认命的将头埋在陆乩野肩窝处,啜泣着恳求:“你轻些……”
她初尝人事哪里受得住这样如狼似虎的折腾,但此刻她的顺从于陆乩野来说便是火上浇油。
他被欲色浸染的眸捕捉到少女右后肩处的伤痕,那是她为他挡箭留下来的伤痕,颜色比几月前又淡了许多,兴许再过不久便要完全淡化。
这是殷乐漪为他留下的伤痕,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他不允许这个印记消失。
占有欲在他心底疯长,他握住少女雪白无暇的肩头,对着那块即将淡去的伤痕启唇咬下去。
他咬得极深,蜷缩在他怀里的少女看不见他贪婪的眼神,疼的泪如掉线珠,玉
指陷入他发间,哭着推搡,“陆欺你这个疯子,我疼……”
陆乩野任由殷乐漪挣扎,哪怕将他背后的伤口都弄得裂开,他也没有松口。直到他鼻尖敏锐的嗅到一股血腥的气息,他这才收了齿松了口。
殷乐漪被他折腾的失了浑身的力气,只能靠在他怀中簌簌地落泪。
陆乩野吻一吻她泪水满面的颊,粗喘的嗓音里有了一丝餍足,“漪漪,我好畅快。”
漪漪两字唤的极是缱绻动人,亲昵无比。
殷乐漪却已无力去辨陆乩野这声漪漪到底是意乱情迷,还是神志不清。只以为他兴致已尽,她便挤出最后一丝力想从他身上逃离,却被他察觉到她的退缩之意,桎梏她腰肢的力道霎时更沉。
陆乩野轻笑着俯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笼罩着她的目光里充斥着欲色与贪婪,“漪漪,你是我的。”
第33章
癫狂“你胆敢和他走,我便杀了你。……
一场雷雨至天明方歇,林中泥土稀松,积水遍地,处处泛着潮湿的气息。
破庙内,粉蕊的裙和墨蓝的袍凌乱的交叠在地上,一夜旖旎。
殷乐漪四肢酸软,浑身都像是被重物用力碾过似的,眼帘沉重的掀起,见得一缕天光从破败的窗缝里透进来,落在佛台上,慈眉善目的佛陀像被金色天光映照的熠熠生辉。
这一幕神圣又庄严,更衬得她昨夜与陆乩野佛像前行下的事有多么违背伦常,不堪入目。
殷乐漪紧紧阖上眼,无颜再去看佛陀。
她躺着缓了片刻,才再次睁开眼,挣了挣揽在她腰肢上的手臂,没能挣脱。
殷乐漪昨夜到最后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一晚上都感觉自己被一团火紧紧的锁着,动弹不得。醒来后才发现,滚烫的是